书城两性小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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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2007年方便面三号私人大事排行榜

第一:儿子的屁股

暑假。儿子抵海口。

我带着他去海口西海岸的沙滩上玩耍,他在沙滩上拉屎,还试图把拉出的屎塞进嘴里,未遂。

我擦干净他的屁股。打了他一下。他看着我,觉得特别好玩,看着我,一直笑。

他叫赵多多,因为生下来的时候,屁多,尿多,屎也多,我给他起的小名。

第二:六十七个词

2007年初开始动笔,并于年底完成的一个长篇。小说有很多漏洞、水分和不足。但小说是我临近转折的一个作品。此作品用来向米兰·昆德拉致敬。

这部作品里潜藏着很多冲动,显得无奈和用力。但这个小说一定会有它的历史价值。

这个小说本身就是对小说的一部思考史。我相信,它会在当下浮躁写作中突显重量的。

第三:小忧伤

2007年7月,我的散文集《小忧伤》由湖南兄弟文化公司策划出版。

这本小册子的出版得到了不少兄弟的鼓励和赞美。需要提到名字的有:谢宗玉、黄孝阳、孔明珠、陈大明、王国华、陈守湖、朴素、吴昕孺、江少宾、傅菲、黄海、阿贝尔、王月鹏等。同时也感谢发表此书评论的《南方都市报》《中华读书报》《新京报》《文汇读书周报》《文学报》《海南日报》等。

第四:青创会

因机缘参加了在北京举行的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议。见到了许多七零年代出生的写作者:冯唐、盛可以、戴来、魏微、谢宗玉等。也见到了比我晚生两年的七零末代表写作者:田耳、徐则臣等。更有年轻得厉害的八零后张悦然、小饭等。

在人群里才能体味到自己的卑。那种没有位置感的迷茫对我非常重要,我觉得营养极了,像是一场来势凶猛的鼓励。

第五:南陶秃子

因际和海南日报一群同仁去海南昌江一原始森林行走。识得同居一室的南陶秃子。他秃头,长须。有佛像。画画。烧窑。我们就陶瓷器物的易碎等重大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并达成了重要协议。事后不久,他抵海口工作。并带我去他的窑场去看,历时三日,烧窑,喝茶。他让我下定决心。要写我的长篇小说《陶瓷了》。

当陶瓷了开始写《陶瓷了》。这个世界才开始有意思起来。

第六:身体健康

秋天。我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工作和私人事件的双重挤压让我感觉身体到了一个亚健康的极限。在一个无比懒惰的早晨,我强迫着自己到了海南中医院检查身体。发现,各项器官功能均正常。于是在当天的日记上写到:我不是一个有病的人。

第七:海瑞。

因为个人工作的便利。我得到了一笔政府基金。要写海瑞。我还没有写。钱已经拿到了部分。

海瑞。他成了我银行里的部分本金,并给予了我极大的利息。我喜欢他。我明年要写长篇历史小说《大明王朝的一柄利器:正说海瑞》。虽然我并不喜欢写历史小说。

但人这一生总要读一读历史的,我就算是牺牲一次。

第八:单身男人地图

感谢《十月》宁肯兄。我的拙劣的长篇小说《单身男人地图》在《十月》长篇专号上发出来。尽管我的放在了最后一篇,是用来补白的。

那几个月经济高度紧张。宁肯兄的帮助让我稍微喘了一小口。我发誓要到北京请宁兄吃饭。可是。青创会期间,我见到太多的人,自信受到严厉的打击,经常觉得无话可说。没有任何联系别人的欲望。

第九:搬家。

六月初。搬离海府一横路。

原来住处方便,有银行、饭馆和医院。对面是武警总队,还有起床的军号。搬至五公祠后陷入陌生中,出门全是说海南方言的人。走在他们中间,觉得像是在国外。

有一个卖文昌鸡的小摊贩,他每天都把头发梳得整齐。我为了看他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路过他一次。持续十多天,每每如此,终于叹服,并放弃观察他。

有一个开面包房的小女孩,前不久突发神经病,我给她一元钱,她竟然给了我三元钱的面包量,问她理由,说:你来晚了。

在那个狭窄的住处,我会在桥头的地摊那里看书,卖到了香港版的金瓶梅三册、鲁迅全集半套、玉女心经一册。每次均在书上写字,并注明购于桥头地摊。而我买的那些旧书,往往也会有别人写的名字。有一本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竟然写着:送给亲爱的倩。

书当作废品处理掉了,可想那一段爱情的结局。

第十:张家界

在张家界,我的手机丢失。那是我曾用的最昂贵的一款手机。里面存有我和某个女人的甜言蜜语。

我相信那个偷了手机的人会看到那些短信,我甚至相信他偷偷地借用了其中的某些字句,成全了他自己的一段爱情,从此改邪归正,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2007年四月,我去凤凰看我的房子,转折去张家界,在汽车站附近的一辆公交车上,丢了手机。我看到了偷手机的人,他长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