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黄彬,你这次捅了大篓子了。”随后赶来的吴峰,挤过士兵来到了,已经被铐住的黄彬面前说道。
“老吴,你可得救救我啊!”黄彬神色慌张的,跪着往前挪动了几步,抬头望着吴峰说道。
“身为人民子弟兵,知法犯法,包庇犯罪者,自身不洁,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这些罪名加在你身上,你还想拖人下水?”刘斌严厉的说道。
“老吴,我平时里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你得帮帮我啊。”黄彬没有理会刘斌所说的话,还在执意的找靠山。
吴峰心如苦海,平时让你不要什么人都去抓,谁家没个疼爱的孩子,抓人之前先查清楚再动手啊,你这倒好,这下麻烦了,吴峰不想参合到这事中,谁没个黑点,帮你的话反而自己也要受牵连,恒全了下利与弊后,说道:“黄彬,人说的对,跟着走吧,我保不了你。”说完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刘斌的身旁。
“你···你···好啊,好得很!!!”黄彬眼见吴峰不保自己,那索性一起拉下水,抬起头看着李斌继续说道:“这位首长,我承认我的错误,接受惩罚,另外,要是我举报另一位同僚的事情,能不能给我减刑。”吴峰一听,脸色瞬时煞白,他知道黄彬要干什么,自己下水,也要拉着别人下水,自己的那些事,黄彬都知道的,连自己去的那些风月场所,也都是黄彬带自己过去的,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包庇可是重罪,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出来,不会给你减刑,如果不说,还要加刑!”刘斌双手背在背后说道。
黄彬咬咬牙,狠了下心说道:“吴峰经常去风月场所,有个老相好的,这个你们可以去查,还有,利用公职非法盈利,我有他的非法盈利记录本。”说完,看了看自身警服的上口袋,在一旁的士兵经过刘斌的点头后,从黄彬身上拿出他平时开会做记录的笔记本。
翻了看了看,黄彬示意的说在笔记本的夹层中,刘斌这才找到一张折起来的A4纸,看了看。
“好,你说吴峰的事情,我已经调查过,知道了,你能如实说出,说明你还有良知,回头我和法院说下,给你判到好点的监狱,后半辈子也不会让你吃多少苦。”刘斌点了点头,在此之前,就有督查就给说过吴峰贪污之事,只是还没找到证据,也不好去抓,现在有物证在手,虽然是自己的战友,但是国法大于兄弟情,只能依法办事,“全部带走!”,刘斌手臂一挥,下令道。
此时黄毛已经醒来一会了,见自己叔叔被抓,连吴斌也一并被抓了起来,很是沮丧,好在自己进小黑屋要整文峰之前,让西瓜哥回到了帮派。
虽然黄毛只是西瓜哥的手下,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江湖义气也就是这样,西瓜哥没走多远就看见几辆军车开到派出所的门口,远看这些车挺眼熟的,就摸了回去,远远地看着,没多久,就看见黄毛和今天刚见过的黄毛的叔叔,被官兵带上手铐压到军车上后。
连忙打了个出租车到了梦寐酒吧,梦寐酒吧是上京市地下组织虎河帮的大本营,老板是虎河帮的现任帮主三哥,至于真名,道上的人没人知道,为人好交,对其异心者心狠手辣,但是真心跟着三哥的人,各个都活的很滋润。
此时三哥正在吧台调酒,这也是三哥的唯一爱好,上任帮主是他的义父,白手起家进入黑道,心狠手辣的手段和拉拢人的本事,让上京市几个帮派一个月内全被收购统一,建立了虎河帮。
一生无妻无儿,孤儿院收养了三哥,在三哥之前还有两个,前些年和义父一群人跟别的帮派火拼受重伤,义父、大哥、二哥医治无效而亡,那时候三哥比较幸运,只是被砍伤了胳膊,活了下来。
义父生前,给哥三个起过名字,但是不许这三个义子对外说自己的姓名,只让别人按着顺序喊老大老二老三,别人哪敢这么叫,就全部加个哥字,义父死后就只剩三哥了,自然而然,义父手里所有的产业都是三哥的了。
“帮主,黄毛被军队带走了,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救救他。”西瓜哥急匆匆的下车,东挤西挤来到了吧台前,对着一个带着牛仔帽的中年男性说道。
正在给客人调酒的三哥默默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西瓜哥后,又继续开始了调酒,摇晃了下金属杯,从吧台下拿出一个酒杯,顺着杯沿缓缓倒入,接着加了几块冰,推给了客人后说道:“西瓜,我们是黑帮,这么明目张胆的能和国家对着干吗?”说完,转过身走到一张小桌子上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手继续说道:“黄毛是没法救了,告诉我,谁干的。”
“一个叫文峰的畜生,黄毛在局子里查到他是一个无业游民,不过他马子是上京李家的人。”黄毛立刻回答道。
“李家吗?有点意思,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把我的专用包间带人收拾下,明天我要招待一个客人。”三哥说完离开了吧台,对着站在一旁的调酒师到他的位子上,继续做生意。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文峰早已回到了家中,李霞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文峰很是感动,嘴上说着不等,但是身体还是蛮诚实的,轻轻的抱着李霞云回了卧室,文峰洗了个澡便和李霞云一起睡了过去,一夜无言。
张九日是一名职业杀手,国际暗夜杀手组织排行榜第10,他的杀人作风在业内也是挺出名的,只杀有老婆的男人,喜欢当着死人面前玩别人老婆,接着全家灭口,出道三年,连续3年从未失过手,已经做掉了30多个人了,这次前来是接了一个叫三哥的雇主的任务,杀一个看似没什么难度的已婚男士。
梦寐酒吧门口,刚下了出租车的一个,长得挺清秀的男子,背着一个书包,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