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澄侯四弟左右:
今年以来,贤弟实太劳苦,较之我在军营,其劳殆过十倍,万望加意保养也。
祁阳之贼或可不窜湘乡,万一窜入,亦系定数,余已不复悬系。
余自去年六月再出,无不批之禀,无不复之信。往年之嫌隙忧悔,业已消去十分之七八,惟办理军务,仍不能十分尽职,盖精神不足也。贤弟闻我在外近日尚有错处,不妨写信告我。(咸丰九年五月初六日)
“译文”
澄侯四弟:
今年以来,贤弟实在劳苦,比我在军营,恐怕要辛苦十倍,万万希望特别注意保养身体。
祁阳的敌人可能不会流窜到湘乡,万一窜入,也是注定的,我已经不再去挂念它了。
我自去年六月再度出山,没有一件不批复的禀告,没有一封不回复的信件。过去结下的嫌隙以及后悔的事情,现在已消除了十之七八分,只是办理军务,仍然不能够十分尽职尽力,是因为精神不足。贤弟如果听说我近日在外还有过错,不妨写信告诉我。(咸丰九年五月初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