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做小很吃香吗?”金阳在寻思了半晌后,颇为郁闷的嘀咕了一声。
“给你,擦擦汗。”沈双又把手帕递了过来。
“你比我大三岁。”金阳这次还是没接,他又接着说道。
“你爹给咱们两个定娃娃亲的时候就知道。”沈双低声道。
“呃。”这次,金阳无言以对,人家把他爹都搬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无论说什么,那都是对自己父亲的不敬。
“你将来别后悔。”金阳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接着甚至没等沈双反应过来,他抢也似的抓过了手帕,擦拭起额头上的汗水来。
“大少爷,别走了。”草草擦完汗水的金阳突然冲着队伍前面的金海凌喊道:“明天就到天月城了,没必要这么赶,前面就是个镇子,随便找家客栈住下来吧。”
“好,就这么定了。”远远的,金海凌的声音传了过来。
金雨亭气鼓鼓的走进了金海凌的房间,接着更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金海凌刚刚铺好的被褥上。
“大哥,我真不知道到底我是你弟弟,还是那个金阳是你弟弟?”金雨亭拉着一张脸说道。
“这件事情你可以去问父亲,现在回去的话,还不晚。”金海凌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不就是在上次的武比中,他表现出的实力不俗么?”金雨亭冷笑道:“那又怎么样?咱们永安金家在整个家族的成绩历来都是垫底的,这一次也不会例外,那个金阳,也就是矬子里面挑大个,真要是到了比武场上,那就是一个熊蛋。”
“熊蛋不熊蛋不关我的事儿,矬子里面挑大个,那也是大个,谁叫永安金家全是些矬子呢?总比一个大个也挑不出来强。”金海凌淡然道:“话又说回来了,咱们家不拉拢他,廖家也会拉拢,他又不是傻子,谁对他好他还分不出来?倒是你,几次三番差点为家里惹祸,你消停点行不行?”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嚣张的样儿!”金雨亭冷笑道:“等着瞧吧,有他难受的一天。”
“你要干什么?”金海凌的脸色瞬间变阴沉无比:“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这次再挑衅惹恼了他,回去之后爹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我是他儿子,他舍得?”金雨亭笑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金海凌冷声道。
不信邪的金雨亭最终还是试了,他想出的办法叫做……曲线救国。
金雨亭找到了沈双。
傍晚,金阳正在房间里第一千零一次擦拭着他那杆铁枪,似乎这样做真的可以将枪上的锈迹擦拭掉,房间的房门恰在此时从外面推开,一脸平静的沈双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记得下次再进男人的房间要先敲门。”金阳平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换衣服?”
“金雨亭刚才找了我,送给我一串珍珠项链。”沈双细声细气的说道:“我没要。”
“为什么不要?下次再有人送你值钱的礼物,记得要收下。”金阳从□□站起,走向房门的同时轻声说道:“只要事情之后告诉我就可以。”
可以说,只有最后这句话才是金阳这些话的中心思想,从这句话中也可以看出,金阳的本性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出的那样淡然——或者说,男人在对待感情这件事情上,从来都是自私的?
事实证明,老实人发起火来也是很要命的。来到饭厅的金阳顺手抄起了一张桌子上的一盆骨头汤,劈头盖脸的砸向饭厅中央的金雨亭。
金雨亭真的很倒霉,背对着金阳的他在这盆汤到来之前正为沈双的不识抬举而恼怒异常,所以当这盆毫无征兆突然降临的骨头汤到来时,他是丝毫没有防备的,所以,即使有功夫在身,他也仅仅躲开了半盆汤而已,剩下的半盆连带着里面的骨头全淋到了他的身上。
还好,拥有一级白金境界的他早已经能够做到战气收发于心,还不至于被滚烫的汤水给烫着。然而,即使是这样,金阳的举动依然还是令他暴跳如雷。
“你干什么!”
金阳的回答简洁而又有效,乌影一闪,粗长的铁枪直奔金雨亭的胸口而来。
此时金阳的这一枪不再是像当日比武台上那样简单,在刺出这一枪的同时,他更是将体内为数不多的灼热气息作用在了铁枪之上,可以说,眼前的这一枪是他的最强一枪。
最强的一枪并不意味着就真的可以对金雨亭够成威胁,但最强的无数枪却足以令毫无防备的金雨亭手忙脚乱——几乎就在枪在本途,几乎就在金雨亭在仓促的一瞬间做好了防御甚至反击的准备,最强的一枪变成了最强的无数枪。
“呜……。”
枪影纷飞,金阳一出手就用上了他的最强一招——“流星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