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戏。”……
“鹿戏。”……
“鸟戏。”……
一杆烟的功夫,五种身法也已演完,白石英做了个气沉丹田的动作后,大大的喘了口气,说道:“老了,不中用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路子下来,居然还要心跳喘气了。”
“这是什么身法?每招的名字都是这么奇怪?”
“先祖传下来的,叫它五禽戏。”
“五禽戏?”
“不错,这套健身方法为祖先生华佗所创,一辈辈的传下来,到我这代,也28代了,呵呵。五禽戏很简单,就是模仿那五种禽兽所创,套路简单,不过若是真正耍起来,那套路可就繁杂不已,一变生万变了。总之,全身放松,呼吸均匀,形神合一。练熊戏时,要在沉稳之中寓有轻灵,将其彪悍之性表现出来;练虎戏时要表现出它的威武神态,柔中有刚,刚中带柔;练猿戏时要模仿猿的敏捷灵活之性;练鹿时要体现气静谧恬然之态;练鸟戏时要展现气凌云展翅之势。”
白石英仔细的讲授着,路海文细心的凝听,宛如师徒受艺一般。
中午,邻村刘大婶提着饭盒送吃的来。小丫头去同学加做功课了,白石英下厨的手艺也不麻利,幸好被他治好过的人不记其数,人们都很尊敬他,白寒纱不在的时候,其他人家总会轮流送正餐过来。
转眼之间,又过了大半月,这些天来,每天都和白石英在一起练五禽戏,身体的恢复速度也是大为加快,身体的运动协调技能也在五种野禽的改造下而变的更加灵活,已经可以达到跆拳道黑带水平了。而这段时间,他每早都起的很早,为的就是想再听听那动人的仙乐,可是每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竹林里空无一人,只闻得那潺潺的流水之声,神秘的老者一直没再出现过。路海文也向白石英和周围的村民打听过,问这山里住了什么很会弹琴的老人没有,可是大家都表现出茫然的表情,都不清楚竹林老人的事迹。
这天,在小村的与白家药圃唯一通往外界的小径上,三人正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