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谁才是现在暗夜天堂的头，是黎司令么？”
“头？现在没头！”疯子森摇头，说道，“暗夜天堂是刚刚整合起来的，论打咱们拳宗，风行，还有暗夜都无法称雄，爷爷说他们老一辈的有过去的一些旧事大家都放不开，唯一一个可以服众的人还走了，所以只能成立元老会来主持暗夜天堂的事情，现在谁也不是头。”
“唯一可以服众的人是谁？”
“是章青山。”
“章青山？”欧珍珍感觉这个名字好熟悉，“是咱们军营绝密教材里面提到过的那个特工之王，十大保镖之首的章青山么？”
“哇，这个你都记得。”
“当然，我小时候老是听我爸爸说起他。说这个章青山曾经是毛爷爷最喜欢的警卫员，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军队里面很多私密项目的记录都还是他的名字。而且他在国外还立过大功，他也是唯一一个毛爷爷特许离开部队绝对自由但是享有所有特别待遇和复利的警卫员。”
“不过他从来没有要过国家给的福利，除了总是会让军营里面给他送一些书，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疯子森说起章青山这样的传奇人物津津有味，不由的叹息，“哎，要是甘肃的比赛我也在多好啊，我就能见着章青山的真人了。那可是活着的传奇啊！”
他们不知道章青山要书的十一年，刚好是李小猛陪伴在他身边的那十一年。
“对了，你知不知道章青山是李小猛的师傅，章青山一辈子就只收过李小猛一个徒弟！”疯子森说。
“什么？”欧珍珍蓝褐色的大眼睛睁得老圆，难以置信，“李小猛竟然是章青山的徒弟！”
“是的，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溜到江浙打黑拳死活也打不过李小猛了，他画了一张脸谱还在一条腿上绑满了钢板愣是打遍黑拳界无敌手。不过，嘿嘿，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逼着他拿掉钢板动真格的人。”疯子森自豪之情溢于言表，说道这里情不自禁的昂起了脑袋。
“是么？那你撑了多久？”欧珍珍追问。
本来还神气无比的疯子森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尴尬的笑了一下，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刻钟？一分钟？不会……”
“没错，就一招。”疯子森还是实话实说了，“残鬼，哎，太**了。”
“对，你刚才说李小猛会画脸谱参加黑拳比赛？”欧珍珍好像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盯着疯子森问道。
疯子森张口就想回答，但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装傻的准备走人。
欧珍珍一把拉住了疯子森：“你躲什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