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发什么愣那,”西门不由地叫到,“姐姐赶紧去弄,孙雪你和我回房间!”
“回房?”孙雪再一次的反问,虽然自己是说了相信西门,但是还不至于要和西门回房吧?
“你多想了,是要回你的房间给你治疗,如果你没意见,也可以到我的房间,”西门这就猜到孙雪是多想了,没好气的说道,“难不成你要在客厅治疗?”
“哦,”孙雪弱弱的说了一声,下腹的疼痛再次的袭来,孙雪一时没有忍住,不禁的呻吟起来。
“你看看,都疼成这样了,还在这顾虑,”西门说话的功夫也不容孙雪有丝毫的反驳,这就搀扶起来孙雪回房而去,原本西门想来一个新娘抱的,沾点便宜的,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西门可不是趁火打劫之人,毕竟可不能贪图一时的艳福,而放弃一世的艳福!这可是亏本的买卖!
看着西门搀扶着孙雪回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喻瓶儿的心底尽然有着丝丝的酸楚,赶紧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是自己很好的姐妹,另一个则是好自己没啥关系的人,自己酸楚什么?并且还是为了给治病,自己在这里瞎想什么呢?想到这里的喻瓶儿,这就起身,前去厨房准备着一切。
喻瓶儿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和西门真没关系吗?也只是喻瓶儿她一时不想承认罢了!
扶着孙雪回到房间的西门,轻轻地把孙雪放到了床上,这就起身去拉上了房间的窗帘,殊不知,床上疼痛的孙雪,在床上翻滚着,这就把外套给蹬掉了,当西门拉好窗帘转过头,此时真正看清楚孙雪身上的衣着时,呼吸却不免急促起来了,不过他此时明显陷入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两难地步!
非礼勿视,乃君子之道,但西门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如果看了眼前的美景就是小人,不看就是君子的话,那他可真的情愿做个真小人也不做那个伪君子了,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再加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天早上的暧昧,这对他简直就是一个挑战!
此刻正感觉痛苦的孙雪,紧闭着双眼,皱紧秀眉低低的呻吟着。此时此刻的她,哪还有一点平时的火辣与野蛮,反而像只受了伤的小羊羔一般楚楚可怜的倦缩在那儿,一时居然给晕厥了过去。
“孙雪,孙雪,醒醒,醒醒,”西门连叫几声,甚至还用手去推了推,触到那光滑柔腻莹润如玉的肌肤,西门心跳不由加快,呼吸也顿时为之粗重急促起来。然而紧接着便感到自己有些龌龊,如果她还好端端的,他是不介意把她叫醒来调戏一番的,可是现在人家已经这样了了,自己还想些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就显得趁人之危太过无耻了,如果换作是在一千年前西门,西门不介意自己无耻一回,可是在现在,让他不得不有所犹豫,更加上,自己可是冠冕堂皇的带着孙雪回房给她治疗。
西门定好心神,再次叫了几声,但是孙雪依旧没有醒来,西门这下更是有些焦急,看来这孙雪还真是难办,殊不知,如果搁在平时,孙雪断然不会像今天这么疼痛,只是早上在卫生间的那一幕,让孙雪一时有些惊吓,居然让下腹的痉挛更是强烈,以至于在盆腔内的瘀血更是瞬间聚集了不少,这才造成现在的结果,也可以说,孙雪有现在的结果,这西门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西门这就毫不犹豫的抓过孙雪的手把起脉来。
也就在此时,孙雪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这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沿边的臭流氓西门,没想到自己会和臭流氓如此贴近!一时有些不习惯的孙雪这就忍不住的挣扎一下。
“别动!”西门皱皱眉头,言语里透着丝丝的威严,容不得孙雪有丁点的反驳!
孙雪挣不过他,只好无奈的被他抓住了手,只见这臭流氓紧闭着双眼,右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之上,看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看着臭流氓一本正经的容颜,孙雪一时有些恍惚,在这一刻,她居然有这砰然的心动,怪不得会有人说,工作中的男人最为性感,孙雪一直不相信,现在是有点相信了!
西门过了好一会这才睁了开来,孙雪回过神来,这就注意到臭流氓的一双贼眼在自己的身上瞄来瞄去,低头看看,这才发现发现自己走光了,整个青春洋溢的脸变的通红,相当紧张地用力挣脱他的手,抓过床头的外衣披到身上,忍不住的骂道,“哼,臭流氓就是臭流氓,狗改不了****!”
这女人终究是女人,再强悍的女人说到底她终究是一个女人,看着紧张不已的孙雪,西门收回自己的眼神,丝毫一点都不介意孙雪的对自己的称谓,反而收回眼神,声音极为温和,甚至可以说是柔声的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偶尔也会这样疼痛?”
第一次听到西门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这样说话,愣了一愣的孙雪忍不住点了点头,居然给忘记前一刻的尴尬。
“那你是不是都很不正常?要不就早到,要不就迟来,要不就索性不来?”西门接着又问。
听了这话,孙雪的气又上来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与他坦然的目光对视,脸红耳赤的垂下头去,真是不要脸到家了,竟然问人家这种问题。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西门那气死人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
孙雪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最终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说的没错,自己就是那样,自从初潮过后,她还试过整整有一年没有来过月事的呢!不过她没愚蠢到认为自己怀孕了,因为迄今为止,除了西门之外,还没有任何一个男孩碰过她呢!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西门知道自己已经蒙中了,于是就开始分晰起她病情来,“依我观你的脉象所得,你必定是初潮的时候遭遇了巨大的情绪打击与凉水激淋所遗留下的病根,从而导致经血不畅,脾气郁结!”
听到这里,孙雪不免抬头看了西门一眼,虽然表情还是很冰冷,但眼睛里却有一丝惊异之色。
十三岁那年,癸水初至,裤子红了一大片的时候,吓得孙雪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跑回家正准备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母亲与父亲再一次的正在大吵闹,父亲一时失手居然把母亲从阳台上摔落下去。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上暴雨惊雷阵阵,孙雪顾不上身下的那片红,在雨中哭喊着母亲,可是母亲再也没有醒来,父亲随后判了死刑,也就在那一刻孙雪成了孤儿!
初潮之时遭遇如此大的情绪变化,又淋了雨,孙雪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经血不调时早时晚时而还不来的怪疾,也更是从那个时候,孙雪对男人就没啥好感觉,这才在多年之后,从事了警察这一行业。
“我,我这病还能治吗?”孙雪声音低低的问道。
“不能!”西门摇摇头,就在孙雪绝望难过腹痛又起之时,他却又道:“别人不能,但是我能!不过”
“不过什么?”孙雪问。
“不过我还是想问你刚刚在外面问过的话,孙雪,你信任我吗?”西门凝视孙雪,很认真的问。
“这和治病有关系吗?”孙雪愣了愣问。
“是的,而且关系极大,你这个病要治好,医患关系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上!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西门缓缓地道,然后又重复的问:“孙雪,你愿意让我治你的病,愿意相信我吗?”
面对西门再一次的询问,孙雪懵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绝对的信任到底去到什么样的程度,在她的印像中,西门的人品是不怎么样的,再加上历史上对于西门庆的记载,在她的心里,始终认为这是个好财好色而且还很无赖的男人。
看着西门坚定的神情,思来想去,孙雪终于在犹豫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