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观先生,我想陈老先生是误会了,马共的成立与我们是没有关系的,30年成立时是共产联盟派了一个观察员领导组织成立的,那个观察员是越南的一个老资格的革命者。后来我们的中央确实也派驻过去几个人,他们干得很好,成为了马共的中央委员,但是如果你听过”四君子事件“就会明白,39年的时候,我们****的人员被殖民者当局驱逐出境,所以在那之后,马共就与我们没有直接的联系,我倒是听过通报,说有一个人以共产联盟代表的身份当选了马共的总书记,现在他们的情况应该与我们几年前的情况类似,共产联盟插手指导当地的共产党组织,至于他们的发展前景,很不好预测。那个共产联盟的代表叫什么名字我都不清楚,只是听回来的同志说叫……特……特的。”
毛ZD顿了一下,反问道:“老先生在南洋时间长,你知道吗?”
陈东顺皱起眉头,低头想了一想道:“这名字就在嘴边,我记得我们老爷说过一次的,他在英国人的一份文件上见过马共头脑的名字。”
毛ZD见陈东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呵呵一笑,“算啦,知不知道都没关系,以后就知道了。不过以我的看法,陈老先生暂时还是不要接触马共,殖民当局应该对他们盯得很紧。他需要的支持,我们延安可以无条件的提供给他,我们这方过去的人员基本上都可以伪装身份,实在不行老先生也可以向国民政府求助,我想蒋先生也不会坐视陈老先生陷入困境,毕竟以国民政府的身份出面,有些事情还是好办一些嘛。”
陈东顺苦笑了一下,没搭言。向蒋先生求助?那得多大代价?一个月前孔部长的特使就去见过陈嘉申,老管家只记得特使走后,自家老爷气的一天没吃饭。上次老爷去过重庆后,就曾经私下给自己说过,就是有钱也再不会给那些腐败的家伙了,捐给他们100,到有99落入他们私人腰包,于抗战无补,可怜了华侨节衣缩食省出来的财物尽皆入了官僚私囊。
过了半天,陈东顺才抛却心头的乱想,见怠慢了主人,急急回了一句:“毛先生放心,您今天给我说的话,我一定一字不落的传给我们老爷。”
“嗬,务观先生好记性,人说过目不忘,我们务观先生是过耳不忘啊!”
毛ZD拉起陈东顺的手,刚待说点什么,却被远处的两条烟尘所吸引,遂放开陈东顺的手臂,手举凉棚观察快速奔近的“黄龙”。
两匹快马你追我赶奔驰在通往杨家岭的土路上,马匹粗壮的四蹄踏起滚滚黄烟,引得路边的行人好奇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