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共是三十四元钱;老板,你怎么?”他刚要说我怎么不付账就走了,忽然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那几张票子;惊喜的一把搂进腰上挎着的钱袋里。便也不再出声叫住我,我直接穿过人群;走到离门洞不远处,站下等着黄毛进去。果然,黄毛他们三个人走到了那个门洞处站下来;黄毛对着一个小混混说了一句什么?就转身走进楼洞里。我也急忙的跟了过去,刚到门口,其中的一个混混正要开口阻止我;我的手一下就按在他的脑袋上,一道蓝光闪过;电流由头到脚,给他过了一次。另一个此刻惊得张大了嘴,很难相信眼前这一幕;就这么发生了。也忘记了逃跑和呼救,我从容的一手拽住他的手腕;一分钟,两个混混就都变成了烤肉。对于黄毛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来结束他的生命,抽出手枪,我就摸进了楼洞里。听到头上的楼梯正慢慢地响起,黄毛一边哼着歌,“妹妹你坐床头呀,哥哥我乐悠悠;嘿嘿悠悠,床铺直摇晃。”我尽量的放轻脚步摸到上面,此时他也正好在二楼停住了脚步;伸出手正预备去敲门。我的手枪保险早已打开,他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估计是把我当成了楼里的住户了。我走在他的身后似乎正要往楼上走,手一伸,冰冷冷的手枪正顶在他的后脑海;他这才吃了一惊,正要回过头看看究竟是谁?“砰,砰砰砰。”我先冲着他的后脑开了一枪,他倒在地上之后;我又对着他的身体打了好几枪。外面此时正好秧歌队过来,吵杂的声音,把枪声正好给掩盖下去。我急忙把枪收起来,往楼下就跑;堪堪到了楼门洞这,正看到有一大群的混混,抬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往这面来;眼看着已经到了楼门口这里,其中的一个混混一眼就看见了我;顿时就吃惊的停住了脚,手一伸指着我大声的嚷道“他是程震东。”其余的混混一听程震东这三个字,无不是齐齐的吃了一惊;顿时就一起看过来,而且渐渐地围拢过来;将由门口出去的路给堵得死死的。一些人将手里搬扛着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就要一起动手。我急忙的往后退了一步,想伸手拔枪,但看看眼前这阵势;估计手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毕竟这块的人太多了,我要一旦在这大街上开了枪的话;很有可能,被当作恐怖分子;被赶过来的人民警察就地击毙。所以我只得一步步往后退去,眼睛像四外打量着;看哪里有趁手的家伙?而对于这些小混混们,我也是说不出来的来气;怎么出门,就不知道带着一把趁手的家伙呢?当然,最好是每人使用一把电棍。这做混混都做得如此的不敬业,真是黄鼠狼下崽子,一代不如一代了。这时我的头往一边一歪,因为这是老楼,进楼里的电线离着地面很低;大概有一人多高,正好我一伸手就能够到。我一抬手就扯断了两根电线,随后将电线的皮剥掉;就我这两根铜线丝,眼睛望着跟前这些混混们。混混们最初见我去摸电线,还以为我被他们吓傻了;要自己了断。可等我将电线扯下来,又一点也没被电到,这令这些混混们更加摸不着头脑;一个个骇得目瞪口呆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