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草打鼓——不想(响)。
麦茬地里耕谷子——顽(晚)固(谷)。
麦茬儿地——不离(犁)。(不离:不错,挺好。)
麦柴秆吹火——小器(气)。
麦秆称人——太把人看得没斤没两了。
麦秆虫爬在肉锅里——结(虫节)婚(荤)。
麦秆子上插针——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
“节3外生枝”比喻在原有问题之外,又出现新问题。现多指故意设置障碍,使问题不能得到顺利解决。出自《答吕子约(九月十三日)》:随语生解,节上生枝,更读万卷书,亦无用处也。又见元代杨显之的杂剧《临江驿潇湘秋雨夜》:兀的是闲言语,甚意思?他怎肯道节外生枝……
张翠莺从自己的家乡来找当县令的丈夫崔甸士,但是,崔甸士离家以后,已另娶他人为妻。张翠莺来到县衙门口,说明自己是崔知县的夫人,可衙役就是不愿放她进去。衙役对她说: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我们老爷这里有夫人哩!张翠莺一听,悲愤交加,唱道:你说的可是实话?他怎么能节外生枝娶新妇。
麦黄杏熬南瓜——一色货。
麦秸烤火——上来得快,下去得急。
麦糠搓绳——搭不上手。
麦糠搓绳——接不上茬。
麦克风前拉二胡——弦外有音。
麦粒掉到太平洋里——沧海一粟。
沧海一粟
大海中的一粒小米。比喻非常渺小。出自宋·苏轼《前赤壁赋》。
苏轼是北宋时著名的文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由于反对王安石新法,被贬到黄州。到黄州以后,他曾经两次驾着小船游览黄州的赤壁,并且前后两次都写了有名的“赤壁赋”,即《前赤壁赋》和《后赤壁赋》。
在《前赤壁赋》中,苏轼先写了月夜泛舟的情景,接着记述了和同伴的辩论。有的同伴说:“曹操曾经是不可一世的英雄,可是现在在哪?还不是一样的死去……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就好像蜉蝣那样短暂即逝,就像茫茫大海中的一粒谷子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沧海一粟)。”
苏轼则反对同伴的这种消极悲观的态度,他指出江水总是不断地流去,月亮有缺又有圆,它们始终没有消失。万物和人类是永存的,不必悲观。古代哲人正因为知道自己生命有尽头,所以才在活着的时候奋发努力,写出千古不朽的文章或干出惊天动地的事业。
麦芒刺针——尖对尖。
麦芒掉到针眼里——巧得出奇。
麦苗当韭菜——五谷不分。
麦田里的狗尾草——良莠不齐。
良莠不齐
良:好。莠:坏。好人坏人混在一起,好坏难分。出自春秋·佚名《诗经·小雅·大田》。
莠是一种野草的名种,俗称“狗尾草”,叶子与禾苗相似,常混杂在禾苗中生长,未吐穗时,很难识别它。还有一种和莠同类的野草,叫做“稂”,俗称“狼尾草”,也是混杂在禾苗中的“乱苗”之草,《诗经·小雅·大田》有一句适:“不稂不莠”,原意是:田里没有稂,没有莠,一色的禾苗长得多好,肯定丰收!可是后来,意思却变了,人们都用“不稂不莠”来比喻没出息、不成材的人(贬词,一般多指落后青年。意思是:不像稂,不像莠,可也不是好苗,能不能长出粮食,是令人怀疑的)。
明朝人田艺衡的《留青札记》卷三十五有这样的记载:“元时称人以郎、官、秀为等第,‘秀’是最高,‘郎’较下。至今人之鄙人曰‘不郎不秀’,是言不高不下也。”原文说,不郎不秀是鄙人之词(贬词),意即指不高不低,或所谓高不成,低不就的那种人。
“不郎不秀”和“不稂不莠”,作为成语,两句的意思后来完全相同,都是比喻不成材或没出息的意思。
麦子不割砍高粱——专找硬茬。
麦子掉粒的时候——偷闲不得。
麦子未熟身未插——青黄不接。卖百合掺黄连——苦心孤诣。
卖钵头瓦盆的——一套又一套。
卖鞭炮的打了手——自做自受。
卖不了的秫秸——戳起来了。
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量)。
卖布不带尺子——瞎扯。
卖布的给塞进去棉花——白搭。
卖草帽的吆喝鞋——头一句,脚一句。
卖茶汤的回家——没面了。
卖炒肝不够货——熬心熬肺。
卖葱忘了讨钱——失算(蒜)。
卖醋不管打酱油——少管闲(咸)事。
卖醋的拿个秤——没治(卮)了。
卖醋的吆喝人——忌讳。
卖掉宝剑买喇叭——爱好(号)。
卖豆腐不点卤水——要起皮。
卖豆腐的——一拉一块。
卖豆腐的放生——江(浆)里来,水里去。
卖豆腐的摔挑子——倾家荡产。
卖豆腐脑的宰牛——胡做卤。
卖豆芽不带秤——急抓。
卖豆芽的抖搂筐——干净利索。
卖豆芽的敲打筐——没牙(芽)了。
卖儿招女婿——捣腾人。
卖甘蔗的没带刀子——干撅。
卖膏药不喊——瘫(摊)啦。
卖膏药的长疮——自用。
卖膏药折了本——不摊(贪)。
卖个兔子剥去皮——不留面子。
卖狗皮膏药的——假货多。
卖狗皮膏药的出身——哄死人不管偿命。
卖狗皮膏药的出身——招摇撞骗。
卖狗肉的挂羊头——假招牌。
卖瓜的不讲瓜苦,卖酒的不讲酒酸——自吹牛皮。
卖瓜籽的碰见狼——人(仁)多不顶用。
卖棺材的跺脚——恨人不死。
卖棺材的闻人病重——暗欢喜。
卖核桃不拿秤——论数。
卖红薯不拿秤——论块卖。
卖花人,说花香;卖茶人,讲茶芳——各有一套。
卖鸡蛋的跌跤——没剩一个好的。
卖鸡蛋的跌跤——全完蛋了。
卖鸡蛋的断筐系——两头不落一头。
卖鸡蛋的换筐一捣(倒)蛋。
卖鸡的同卖鸭的——大伙同行。
卖鸡子的跌筋斗——滚蛋。(东北)
卖鸡子的回家——圣(剩)诞(蛋)。
卖煎饼赔了本儿——摊大了。
卖酒的掺水——对花。
卖烙饼的老奶奶——会翻。
卖犁膏的住楼——熬上去了。
卖莲蓬的说睡话——瞎一个。
卖萝卜的跟着盐担子走——闲(咸)操心。
卖了孩子买锅盖——堵那一口气。
卖了孩子买蒸笼——不蒸馒头争(蒸)口气。
卖了馄饨买饺子——差不多。
卖了鸡公买鸡母——看淡(蛋)了。
卖了裤子换镯子——穷讲究。
卖了田地学端公——跳穷。
卖凉粉的出锅——熬出来了。
卖凉粉的醋——吃凉不管酸。
卖凉粉的用辣椒——算(蒜)完啦。
卖麻花的不带干粮——吃货。
卖麻团的看戏——心不在焉(演)。
卖蚂虾的不拿秤——抓瞎(虾)。
卖门神的被抢——丢人了。
卖门神碰上刮大风——各招呼各的摊子。
卖米不带升子——居心不良(量)。
卖年画的回家——没话(画)了。
卖藕粉不生火——生充(冲)。
卖气球人出身——会吹。
卖切糕的撩苫布——瞧早(枣)儿。
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
卖肉的人杀猪——内行。
卖砂罐的跌一跤——没有一个好的。(陕西)
卖出里红的说话——一袍一褂(挂)。
卖山里红回家——就剩了这一卦(挂)。
卖烧鸡的不喊——窝脖。
卖石灰碰见卖面的——谁也见不得谁。
卖石头的掂杆秤——诚(称)实(石)。
卖水的看大河——全是钱。
卖水的蚀本——越挑越紧。
卖山楂拌倒在河沙里——连酸带牙碜。
卖坛罐的跌一跤——没得一个好的。
卖汤圆的跌筋斗——家产尽绝。
卖糖人的——连吹带捏。
卖糖人的开张——吹鼻子捏眼。
卖糖人的手艺——靠吹。
卖糖稀的盖大楼——熬着吧。
卖瓦盆的摔跤——乱了套。
卖窝头的扣了箱子——眼儿朝上。
卖西瓜的磨刀——傻(杀)瓜。
卖西瓜碰到卖王八的——滚的滚,爬的爬。
卖窑货的摸肚子——灰了心。
卖艺的开场子——头三脚难踢。
卖艺的练拳脚——连踢带打。
卖鱼不使秤盘——勾嘴。
卖鱼的——不管虾事。
卖鱼的洗澡——去去腥气。
卖杂货的洗手——撂挑子。
卖杂碎的收摊儿——不用提心吊胆了。
卖枣的遇着卖碗的——早(枣)晚(碗)得见。脉搏跳得快——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