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严肃的“直话”先生和一位专爱捧人的“好话”先生,参加了一次盛大的舞会。他们看到一位风韵犹存的老妇人,于是“直话”先生先走过去向她行了礼,说:“您使我想起您年轻的时候。”老妇人高兴地说:“怎么样?”“很漂亮。”
老妇人带着几分戏谑说:“难道我现在不漂亮了吗?”“直话”先生非常认真地说:“是的,比起您年轻的时候,现在的您皮肤松弛,缺少光泽,还有皱纹。”老妇人一听,脸上像开了染缸一样,红一阵白一阵,她尴尬地瞪着“直话”先生,刚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这时,“好话”先生走到了老妇人面前,他彬彬有礼地邀请老妇人跳舞,并对她说:“您是舞会上最漂亮的女人,如果你能接受我的邀请,我将会成为舞会上最幸福的人。”老妇人刚刚暗淡下去的眼睛顿时又闪现出神采,她高兴地伸出了应允的手。于是“好话”先生带着老妇人在舞池里跳了一曲又一曲。老妇人完全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中。
突然,“直话”先生看到“好话”先生似乎对老妇人说了句什么,那个老妇人一下子好像萌发了青春的活力,全身都洋溢着生命的激情与魅力,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年轻了很多,就像一个漂亮的年轻女郎。
舞会结束,“好话”先生送走老妇人后,“直话”先生问他:“跳舞的时候,你对她说了些什么?”“好话”先生笑着说:“我只是对她说,你真美,愿意嫁给我吗?”“直话”先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太荒唐了!”“但是她很开心,不是吗?”两人争论不休,最后各自走了。
到了第二天,他们各自收到了一封参加××葬礼的信,在墓地,他们又不期而遇,原来,这是那个老妇人的葬礼。葬礼结束的时候,一位仆人走过来,将两封信分别交给了“直话”先生和“好话”先生。
“直话”先生打开信后看到这样一行字:“‘直话’先生,你说得对。衰老和死亡不可避免,但说出来却是雪上加霜,我将我的日记赠送给你,那是我的真实。”与此同时,“好话”先生也打开了老妇人留给他的遗笔:“‘好话’先生,我非常感谢你的赞美。它让我生命的最后一夜过得如此幸福;它让我生命的枯木重新燃起了青春的活力;它化去了我心中厚厚的霜雪。我将把我的遗产全部赠送给你!”
有的人并无恶意,就像那位“直话”先生,他只是心直口快,但却不知自己的那些话是在“泼冷水”,以致让一个本来开开心心、兴致勃勃的人,被冰冷的水浇得“透心凉”,严重的甚至会让两人的关系也随之破裂。要知道冷水会伤人,可千万不能乱泼。
多说好话和赞美别人的话,可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制造令人愉快的环境,就像那位“好话”先生,而他也正因为那些好话,让他得到了好运,继承了一大笔遗产。
蒋介石当上了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后,身份一下子显贵起来,但他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谁,自己的老家又在哪里。有不少人因此攻击他,说他本不姓蒋,是她母亲带他到姓蒋家的,且来历不明。这让蒋介石更加想弄明白自己的祖先是谁了,于是他手下的那些文人开始忙碌起来,整天帮他查族谱。
但他们查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个令蒋介石满意。当时宜兴县的县长蒋如镜,是一个很有心眼的人。他翻阅古书,走访民间,决定给蒋介石弄出个祖先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考证到了一条线索。
原来在宜兴有一位蒋姓曾在光武帝时官拜将军,名蒋横,但是后来被诬害而死,他的儿子蒋澄被降至阳羡。后来蒋横沉冤得雪,他的子孙都受到册封,可谓显赫一时。其子蒋澄被封为函亭侯,并且在宜兴城内的东庙巷及官林镇附近的都山,各有函亭侯祠一所。
蒋如镜认为蒋介石与宜兴蒋氏是同出一脉,于是赶紧上书蒋介石,并将这个家谱呈上。这份家谱让蒋介石非常满意,祖上有个将军,还被封侯,多么显赫的祖宗啊,而蒋介石也成了将门之后,这不正符合自己总司令的身份吗?
于是蒋介石马上认祖归宗,并将蒋如镜视为总统府的座上宾。
试想,一个小小县长,本来见蒋介石一面都很难,但是最后却成了蒋介石的座上宾,真可谓是一步登天。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好运呢?这全靠他的“好话”,让他赢得了好运,从此备受蒋介石荣宠,仕途平坦,步步高升。
好话像春风,伤人的话则像寒风。只要你愿意从嘴里吹出第一道春风,你的身边就会有似锦繁花,你的好运就会随之而来。
喜欢听好话似乎是人的天性。当来自方方面面的赞美使其自豪心、荣誉感得到满足时,便会感到愉悦和鼓舞,并对说话者产生亲切感,这时彼此之间的心理距离就会因赞美而缩短,自然就为交际的成功创造了必要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