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奋斗
1125500000034

第34章 从惊呼到失落

这个世界并没有平白无故的恩赐,所谓的上帝是否存在于冥冥之中的某个角落也是人们不得而知的。如果将眼球一味的放在成功后的光环中,那么你必定是会迷失的。真正的成功并不在于成功者的光环,而在于他曾经处于阴暗时期的所作所为。

我一直拿这句话宽慰自己,我渴望自己能在这短暂的生命中成就自己的梦想,哪怕是安宁、平静、与世无争的生活,而现在我一样都没得到。不知道梦想的尽头是什么,相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回答清楚。梦想是欲望的另一种生成,从而取决了了无尽头的梦想,和地平线一样,永远都走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人到底是怎样变态的动物啊,填不满的心脏,像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常常说自己处于悲伤,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而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

年前楚野我俩差不多能将手里的几本稿子做完,一本稿子五千,我俩刚开始做,速度有些慢,每月也就做个一本多一点。慢慢熟悉了,速度就快多了,加上我们没有什么地方可玩,经常礼拜六和礼拜天也在做。这为别人工作不同,这种加班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刚开始礼拜六和礼拜天我们就休息,休息了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地方去玩,只是闷在家里看看电影或是玩玩棋牌类得小游戏。

没地方玩的最主要原因是没钱,现在在中国去哪玩都需要钱,别说玩,就是上趟厕所也得要钱。是国家穷疯了,还是人民抠死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没钱,就只能憋在家里。前段些日子我一直想找个女朋友来着,后来想想女朋友是纯消耗品,再看看自己瘪了的钱包,算了吧!

其中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是,现代的女人不好惹,看着挺小的女生就一副“没有百万,别跟妹玩”的模样。现在的美女和古代的美女没啥区别,都是红颜祸水,都是一副“别来追逐妹,妹让你颓废”的模样。我一度怀疑,美女是上帝派来人间惩罚男人的刑罚,一名成功的男人如果迷恋了一名女人,他的生活便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主要在精神上。同样,一名女人得到一名成功男人的青眯,她的生活也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主要在物质上。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互补吧,我现在既没钱,也没物质,上帝呀你会派来一名什么样的美女来惩罚我啊?如果要来,那么就comeon吧,我有点等不及了!我承认此时的我有点发骚,是欲望在作怪,难以控制。这华丽而落寞的青春啊,我应该怎么收服这一匹野马似的欲望?

听说曲萌已经和他们主管好上了,每到休息之时,两人开车到隐秘的深山看风景,同时也可能会发生传说的车震。想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在另一名男人的车里呻吟,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而这一切只能怪自己,自己没有把握住本该属于自己女人。在我感情落寞到极致之时,蓝同告诉我他又恋爱了,他说这个妞比较靠谱。

我说:“你每次都说靠谱,最后还不是被甲壳虫捷足先登了。”

蓝同说:“我问这个了,她不喜欢甲壳虫,她喜欢摩托,她比较喜欢激情。”

我说:“哥们儿,那你这次可要受苦了。喜欢激情的女人不好惹。”

蓝同说:“天天吃饱了没事儿干,劲儿留着干吗使?”

我说:“也是,我也得尽快买辆机车,去激情下。”

蓝同终于摆脱了甲壳虫的阴影,他整天在家幻想着自己爱情的美妙,每次看到他坐在窗台弹着吉他唱《甜蜜蜜》的时候,我都难以忍受。终于在一个礼拜六的下午,我决定一个人出去逛逛。漫无目的的在北京这繁华的街道上行走着,不知不觉一个人到了西单,人头颤动。我一直比较喜欢僻静的地方,今天怎么会随着人流走到了这里?既来之则安之,索性就去西单逛逛,也该买件羽绒服过冬了。

在西单的各个店里挤满了美女,一般美女的后面还跟着一名男士。每当美女挑选了自己喜欢的衣服,然后就叫一下“男银付账了”。男人渐渐成为了女人的钱包。当然也有不少独身的女性来到这里购衣的,她们大多是待销品,将自己包装完毕,然后再去找个地方出售了,将来就会有数不清的男人为了她的美丽而不惜口袋里的金钱,将她装扮的越美丽,她迷倒的男人就越多,她的钱包也就越多。

男人就是女人手中的一张信用卡,她们用这张信用卡里的数字来装扮自己。当这张信用卡里的数字成零的时候,她们也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扔进垃圾桶,再进入另一家银行,办一张带着数额的信用卡。现在的女人都精明啊,花这张信用卡的钱将自己包装,然后再找另一张信用卡留做备用,直到她们找到一家银行。

男人则是没日没夜的赚钱,他们最大的愿望是开一家银行,和古代的皇帝似的,养一群女人,可供自己日夜淫乐。相信这就是现代人的成功标准,当然也不排除古代人。古代人的标准稍微低点,因为他们的官儿再大也是奴才,皇帝才是最大的财主。他们只想找个地方藏几个女人,在不上朝的时候,选几个上上床而已。现代的商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可以做土皇帝,只要有了钱,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正在我天马行空,漫无目的的思考之时,我看到了一名美女。高挑的身材,掷地有声高跟鞋在地板砖上打着节拍。从她的走姿中可以看出她是一名心胸开阔的女性,肯定不是江南那种小家碧玉形的女人。特别是她发卡上的那朵极为不相称的白荷花,令我颇为心动。这朵发卡上的白花我在梦里见过,只是忘了和谁幽会的梦里。

这名女人看似妖娆,头上那朵白荷花却又否定了这一说法。我紧跟上去,我并不是有什么企图,也不敢在大厅广众之下有任何不礼貌的动作。我只是想一睹这名奇妙女子的芳容,开开眼界。当然非分之想也是有的,我环视周围,很多男人直勾勾的眼睛告诉我,他们也有,世风日下还是欲望成火?草,专一的男人真成熊猫了,估计比熊猫还要珍贵。一般女人一脱衣,男人就不专一。当然这必须是名妖娆的女人,如果是楚野口中,脱光站在西单街头八年没人看一眼的女人来说,她的安全系数可顶的上银行的保险柜。

当我疾步追上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梦中的女人,她确实像我梦中的女人。准确的说,她长得像蔚颐。可是蔚颐没有这么高,长得也没这么成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蔚颐当然也会有变化,但蔚颐再怎么变,她应该不会这么张扬。蔚颐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名淡雅的女子,她走路轻轻,做事静静,瘦小而美丽。总之蔚颐是我年少时期的一个梦,将我迷得是一塌糊涂,我的年少总是为她而疯狂。

那名女子进入一家以纯的店,我也随之进去,她看衣服我看她。我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直勾勾的看着她。她大概是发现了崇拜的目光,回头看了看我,然后她走到我的面前,她的心跳有些急促,我能感觉得到,我一时显得不知所措。我怕,怕她会对我说:“你这个色狼,要不要脱了给你看啊!”如果我说好的,那么她一定会说,你能给多少!

就在我忐忑不安之时,她已经走到我面前,她开始惊呼:“赤羽豪?”

我……啊?嗯?蔚颐?她怎么和我的蔚颐有出入?但是她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当时已经呆了,看着她夸张的表情,我试探性的问:“蔚颐?是你吗?”

她使劲儿点头,我激动不已。就在她点头间,我差点上去拥抱她,然后呼唤她,我的女神。我俩都很激动,估计现在上去抱她不犯法,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把自己所有因激动而产生的劲儿凝结在两只手上,然后是左手搓右手。

她是如此的高挑,如此的美丽,像精灵一般在我的眼前翻飞。忽然我感觉到戴望舒写《雨巷》时的心情,我如鹿般的小心肝在内心冲撞,就差血脉喷张,因高血压而死亡了。

两个人就那么站着,她因激动而跺脚,我因激动而搓手,足足半分钟。周围的目光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拉着她去了五楼的餐厅。我问:“你怎么来北京了,听说你在南方上的学啊!”

蔚颐说:“在南方上学,就不能在北方就业了?”

我说:“行,行,我真是求之不得。当年辜鸿铭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娶在东洋,仕在北洋。东西南北都全乎了,您这是不是也得逛东西啊?”

蔚颐笑呵呵说:“那我就嫁在西方,住在东方。”

我说:“我家在东方,你嫁西方,我往哪娶啊女神!”

蔚颐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讨厌,你还是那么贫。”

我胸口如果没有这一层皮肉和骨架固定,相信那颗心一定要飞出来了。

心动归心动,不胡乱行动。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说:“出去吃点饭吧!俩人也不能老在这坐着看别人吃啊。”

蔚颐说:“这不就是餐厅么,还出去干嘛?外面还挺贵的。”

我说:“这不一样,没外面安静,你不一直都听喜欢安静的地方么?”其实我想说,这里没酒。

蔚颐说:“哪儿那么讲究呢,吃饱肚子就成。”

我说:“得,那就这吧!”

蔚颐告诉我,她到北京快半年了,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现在只是事务所一名打杂的小妹妹,也许多年后她会成为大律师。我问她北京好吗?她说挺好的,她渐渐习惯了这里,并且刚刚交了一名男朋友。听到这句话,我倍儿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