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有钱又有爱的丈夫是理想的男人,有钱没有爱的丈夫是有本事的男人,有爱没有钱的丈夫是没出息的男人,既没有钱又没有爱的丈夫不叫男人。
男人说,美丽动人又温柔贤惠的老婆值得爱也值得花钱,美丽不贤惠的老婆不爱也得花钱,贤惠但不美丽的老婆值得爱并不必有钱,既不好看又不贤惠的老婆有钱也不爱。
婚前,女人说:“你再爱我也白搭!没有钱,你拿什么娶我?”婚后,女人说:“你这个穷光蛋!白捡个媳妇还不知足,这个家全是我置的,不愿呆就滾,谁稀罕你!”
婚前,男人说:“我有的是钱,不信讨不来你做老婆!”婚后男人说:“你就会花钱,除了花钱你还会干什么?你以为钱是白来的!”
回望婚姻
镜头一:家境贫寒的大力与富有的小丽大学毕业后结了婚。
大力当了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小丽则进了银行工作。结婚时的一切费用都是小丽家支付的。刚结婚时还没什么,以后因家庭鸡毛蒜皮的小事二人发生口角时,小丽时不时就有些盛气凌人:“你本是个穷光蛋,没有我你哪有今天?看你每月就那么几毛钱,够干啥?这家里的都是我的,你要不愿意尽管走人!”这样吵了几次,大大刺伤了大力的自尊心,自己本来就一无所有,每月工资也只有300多块,不委曲求全又能怎样。他也暗暗想过离婚,但再成个家容易吗,于是一忍再忍,但原来的感情已不再存在。
镜头二:刚和玲的结合被人称做“天作之合”,但最近他们的感情却降到了“零度”。
刚大学本科毕业,精明能干,很得老板赏识,加上父母留下的10多万元遗产,条件相当不错。玲尽管只有高中毕业,在国有企业当工人,却是公认的美人。从恋爱到结婚,她对他一切都很满意,他有丰富的社会经验,他说的每句话、办的每件事都令她折服。但是她感觉自己只是在家庭中充当着不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他不仅把家里的一切都安置得妥妥当当,甚至连她个人穿着、交往都无所不管。结婚时间不长,她便发现自己成了家庭的摆设、花瓶。
她不愿失去自我,于是家庭的矛盾一再激化,从小吵到大闹,从大闹直至提出离婚。可刚却有自己的理由:“为这个家我操了多少心!家里吃穿不愁,彩电、冰箱、音响全是进口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不偷、不抢、不赌钱、不搞女人,有哪样对不起你?早知钱买来的是你的怨气,我弄它来干什么?”
镜头三:霞面临着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困境。
第一次困境是她与丈夫民双双下岗。丈夫从小生活在贫困家庭,一直有着发家致富的念头。结婚十余年来,尽管依靠不多的工资,生活也和和美美,但一直在寻找致富的机会。下岗后为了满足丈夫的愿望,霞支持丈夫学习驾驶,后进了一家合资企业干到了部门经理,自己却干着计时工并照料儿子。可是,丈夫却结识了一位拥有数千万资产的大款的遗孀,这位年仅26岁风韵迷人的女人看中了民的才干,想要以全部资产为代价以身相托,并逼迫民与霞离婚,条件是赠给她50万元作为补偿。在这笔巨额财产的巨大诱惑下,民决然地提出了离婚。
霞震惊之余,感到痛苦不堪,10余年心血筑的爱巢竟然在金钱的冲击下如此不堪一击。她不知道丈夫与那女人之间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但看到丈夫决绝而渴望的表情,她感到堕入了黑暗的深渊。
面对金钱,民拜倒了;面对金钱,霞的腰杆挺得直吗?
给婚姻按摩
如何处理金钱与婚姻的矛盾,涉及到人的婚姻观问题。作为社会意义的人,既有自然性需要也有社会性需要,其中情感和爱的需要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个人与社会的需要交织在一起的需要。婚姻正是这种需要的一种实现方式,因而以情感和爱(亲情关系)为基础。在婚姻中人的自然性需要都从属于这种社会性的需要,以推动人的更高层次的需要即尊重与自我实现需要的实现。因此婚姻的价值应当属于更高层次需要的东西,即更为理性,合乎伦理的社会价值内容。处理金钱婚姻的矛盾应当以这些社会价值内容为立足点。
镜头一中,大力与妻子小丽自身的经济地位从一开始就是不平衡的,随着其他矛盾的出现必然导致人格地位的不平等。大力一味地委屈求全、忍辱负重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合理的办法只能有两种:一是寻找机会,改换工作,提高经济能力;二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小丽离婚,努力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换一种活法。
镜头二中,玲是一个个性强、有见解、有现代意识的女性,她与丈夫的矛盾根源于刚对婚姻主体地位的误解,与其说是她在“无事找事”,倒不如说是在抗争。或许刚的观念还可以改变,关键看玲的勇气与决心。
镜头三中,霞面临的选择实质上是对婚姻人格的考验,从她的经历来看,她应当会有自己的选择。
还婚姻本色
婚姻中的人们,有几条婚姻规则是不可违反的:
夫妇双方人格是独立的;
你可以创造财富,却无法创造特权;
金钱可以提供婚姻的物质条件,但决不能衡量婚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