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1118000000816

第816章 再立皇后 (1)

那首领一见来得人是窦兰反倒乐了,现在他人多势众,再也没必要怕这个小妮子了,大叫:“是我怎么了,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如何猖狂!”

窦兰跑上前来,道:“忘了前天是如何求饶的?”

那首领怒叫:“你胡说八道,我哪有求饶!大爷现在正有要事,没空和你纠缠,识相的快点离开,不然一会求饶的就会是你!”

窦兰道:“汉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骗子!”抽出了鞭子,她一时气愤,难免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那首领叫道:“弟子们给我上,统统拿下!”

小喽啰都知道窦兰厉害,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那首领见那一家子跑远了,叫道:“还不赶紧上,若是大首领怪罪下来,你们统统都得死!”

死亡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害怕,众喽啰大喊大叫,扛着兵器,杀了上来,将窦兰及那一家子分开了围在垓心。窦兰虽然厉害,但就一个人,一条鞭,可对方少说也有一百人,一拥而上,高举着兵器,向她身上招呼。好汉架不住人多,战不一会,她便力不从心,险象环生,吓得花容失色。那首领自然不想她在做押寨夫人前就香消玉殒,大声叫道:“这些人至关重要,上面三令五申,千万要留活口。都给我听好了,不能伤他们的性命,哪个要是杀了人,我一定杀了他,给那人偿命。”

众人一听,心想性命要紧,递上前去的杀招,硬生生的又给收了回来。

窦兰虽无性命之忧,可她的兵器要想重创对手不难,却难以伤人性命,而且敌人实在太多,打倒一个,又来两个,无穷无尽。这等战阵之中,再高明的功夫也是狗屁,最多不过晚一些去见阎王而已,这早晚都要见阎王,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区别?又斗了一会,窦兰筋疲力尽,靠在一株大树上,倚树顽抗。小喽啰见她不如先时厉害了,来了精神,大呼小叫冲了上来。

窦兰扬手一鞭,向面前一人劈,这时她已挥了不下百余鞭,手腕酸了,这一挥就不如原来的快捷。那人看准的鞭子的来势,倏的伸手,抓住了鞭梢,使劲向里一拽。窦兰是个女子,论起蛮力自然不如这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啊地一时,鞭子拿捏不住,给对方夺了去。十来个汉子见了便宜,执刀抢上,手起刀落,径向她身周要害劈去。窦兰双掌上下翻飞,左支右绌,勉强应付。

那首领眼见己方胜券在握,哈哈大笑。正危急间,忽见远处有人大声叫道:“你们这帮杀不完的大敢贼寇,休要猖狂,常山赵子龙在此!”

众人一听赵云来了,吓得一哆嗦,叫道:“哎呀,妈啊,赵云来了,快跑来啊!”散了个干净。那首领见势不妙,赶紧抹油,窦兰眼尖,见他跑了,拾起掉在地下的长鞭,纵身抢上,手腕一抖,鞭子已将那首领的腰给缠住了,向后便拽。那首领立足不牢,向后便倒,就这么一耽误功夫,赵云带着大队军马赶了上来,向窦兰瞧了一眼,道:“您可是拓跋大人的夫人?”

窦兰点头道:“正是。”

赵云苦笑道:“可让在下好找。”

窦兰指着那首领,道:“这个家伙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半路上拦劫我”

赵云叫道:“好大胆子,给我拿下!”

亲兵上前,将他五花大绑。那首领又开始变着法的求饶,这会窦兰不再上当了,叫道:“你以为我还人再相信你?”

那首领死性不改,一迭连声讨饶。赵云听得烦了,叫道:“先把他带下去。”亲兵将人牵走,这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窦兰道:“将军是来找我的?”

赵云道:“也不全是,不过夫人不知会我们,私自行动,实在是太过胡闹了,这万一要是有个闪失,我们怎么和拓跋大人交待。”

窦兰吐了吐舌头,道:“我这不是没什么事么。”

赵云正要说话,亲兵将那宫女的家人给带了上来。

那伙人本就吓破了胆,又见到官兵,更是魂飞魄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跪在地上直叩头。

赵云温言询问了他们,知道他们就是贾仁禄托自己找的人,道:“还好我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了来,不然可就遭了。”

窦兰叫道:“怎么,将军正在找寻他们?”

赵云道:“他们对我们来说可是至关重要。对了,夫人,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窦兰被抓了现形,就得跟他们回去,可她又十分想看大海,犹豫不决。

赵云猜到了她的心思,道:“既然夫人想一览青徐美景,在下身为镇东都督,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就由在下带夫人在附近游玩几天如何?”

窦兰叫道:“好啊,好啊!”想想觉得不对劲,道:“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啊?”

赵云笑道:“不妨事,不妨事。不过在下有一个不情之情希望夫人能够答应。”

窦兰道:“将军太客气了,有什么话尽管说。”

赵云道:“待夫人玩尽性之后,请将这户人家送往新丰贾司空处让他们一家团圆,在下感激不尽。”

窦兰道:“贾司空人很好,这忙我帮定了。”

赵云大喜,当即命人送那一家子回青州,自己领着窦兰到附近的海边痛痛快快玩耍,赵云为了取悦她,还命人驾着大海船,带着她在海上转了一圈,窦兰从没坐过这么大的船,乐得快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容易过去,很快窦兰就在海边带了七八天,虽然这大海她永远也看不腻,可赵云撇下重要公务,陪着她一个人玩,她心里也觉得很不好意思,这天她主动提出要回去。赵云盛情挽留,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呆了,执意要走。赵云再三苦留不住,便命五百精锐兵士护着她和那一家子前往长安。

窦兰本身就武艺高强,又有五百精兵卫护,沿途非迭经穷山恶水,刁民辈出之所,却也没人敢来招惹他们,依娜远在鲜卑,不可能很快就收到人劫走的消息,也就无法很快做出反应,一路无话,这日一行人来到新丰,向路人打听了贾府位置,径自前来。

这时徐庶传递的飞鸽传书恰好也到了,贾仁禄刚接过字条,下人来报窦兰一行到了,贾仁禄忙将字条收入袖中,迎出门去。窦兰跟着那宫女一家到后院与亲人团聚,一家人久别重逢,各道别来辛苦,抱头痛哭。窦兰看不下去了,眼泪哗哗地流,叫着嚷着要将刘贵妃及依娜碎尸万段,贾仁禄等人忙将她摁住。为了不让她头脑犯浑,贾仁禄将她请到大厅奉茶。见不到了人,窦兰的情绪稳定不少,贾仁禄又尽拣开心的事来说,不多时就逗得她格格直笑。

聊了一阵,窦兰忽地思念起丈夫来,问到北方的情形。

贾仁禄道:“你来到时候,我恰收到有关鲜卑的消息,还没来得及看呢。”

窦兰忙道:“快看看。”

贾仁禄取出看了,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

窦兰道:“上面说的是什么啊!你可急死我了。”

贾仁禄道:“上面说,轲比能乘拓跋部兵败率师攻打,拓跋力微敌不过轲比能的强大攻势,为了不使部落覆亡,不得以而投降。”

窦兰叫道:“什么,相公投降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贾仁禄道:“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窦兰吃惊更甚,道:“什么,是你叫他这么做的,我杀了你!”

贾仁禄笑了,道:“真捣不懂,你除了打打杀杀还会做什么,附耳过来,老子告诉你原因,听完了之后你再杀不迟。”

窦兰依言附耳,贾仁禄再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窦兰一脸惊讶,道:“这能成么?”

贾仁禄道:“应该能成。”

窦兰道:“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贾仁禄道:“你还打算去长安压马路么?”

窦兰道:“压马路?”

贾仁禄道:“就是逛大街。”

窦兰笑道:“你这人说话真怪。不了,我打算直接回长川。”

两人又说了几句,窦兰告辞离去,回长安向刘备辞行。哪知却正赶上刘备为孙尚香发丧,她人一到,就被拉去架秧子。整个葬礼过程十分的隆重,动用的人员数以万计,一应器物也都极尽奢侈之能事,窦兰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奢华的葬礼,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了,心想若自己将来有一天,也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就是死了也值。

孙尚香被埋到了土里,这皇后的位置算是彻底空了出来。次日刘备来到承明殿,坐在孙尚香平时常坐的榻上,怔怔出神,过了良久良久,道:“这位子不能空得太久,该换个人来坐了。”

他来到了金华殿,刘贵妃正懒洋洋的歪在榻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薛珝聊着,听说刘备来了,忙翻身而起,来到门口相迎。

刘备道:“朕不是说了么,以后朕来了,你不用出来迎接。”

刘贵妃道:“臣妾天天躺着,闷得慌,正想出来走走呢。”

刘备道:“哦,爱妃想要四下走走?”

刘贵妃道:“太医说了,见天躺着,也不是个事。”

刘备点点头,道:“嗯,那朕陪你到御花园里走走。”

刘贵妃叫道:“好啊!”

两人手来着手来到御花园,一面走一面闲聊,走着走着,刘备忽道:“尚香这个皇后有名无实,朕早就想废了她,换你来当。现在她走了,这位子算是空出来了,朕打算不日便立你为皇后,你看怎么样?”

刘贵妃心中大喜,嘴上却道:“皇后娘娘刚走不久,尸骨未寒,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当了皇后,一定会惹来非议的。”

刘备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又怎可一日无主?你为人和气,不像尚香那样脾气暴躁,由你来当六宫之主,朕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处理朝政了,不然这心一天到晚悬着,当真难受。”

刘贵妃:“臣妾知道皇上的苦衷,这些年来,皇上为了我们姐妹间的事,没少操心。可是臣妾和皇后娘娘不睦是不争的事实,她这才刚走,臣妾就当了皇后,朝中大臣不明就里,还道臣妾觊觎后位,蓄意陷害。”

刘备道:“大臣怎么说是他们的事,你不必理会,也就是了。”

刘贵妃跪了下来,道:“臣妾很想替皇上分忧,可实在不想担此恶名,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刘备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上前相扶。

刘贵妃不起,道:“皇上不答应,臣妾就不起。”

刘备道:“皇后贵为国母,其子更可为太子,将来继承江山,这可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位置”

内侍急冲冲的进来,道:“启禀皇上,东吴使者吕范来了,在宫门外等候皇上召见。”

刘备道:“兴师问罪来了?宣他到宣室殿见朕!”

内侍应道:“是。”

刘贵妃道:“皇后娘娘可是吴主的爱妹,若臣妾当上了皇后,怕是连吴主也不会答应的,到时兵戎相见,势必有一场杀戮,老百姓可要遭殃了。”

刘备道:“你怕东吴做什么?现在天下就剩汉吴两国,既便朕不去惹他,他迟早也要来惹朕。”又道:“地上凉,你快起来。”

刘贵妃道:“皇上不收回成命,我就不起。”

刘备无奈,道:“好,好,好。朕答应你,暂时不立你为皇后,这总可以了吧?”

刘贵妃道:“多谢皇上体谅臣妾。”站起身来。

刘备摇了摇头,来到宣室殿,不一会吕范也到了,寒喧几句,进入正题。吕范道:“孙皇后突然猝死,敝国上下十分震惊,国太他老人家哭昏数次,精神恍惚,遂卧病不起。贵我两国一向交好,我主为免不必要的争端,特遣外臣前来,一是为了吊丧,二是来查个究竟。臣这些天来所见所闻,觉得这事甚为蹊跷,不知皇上对此如何解释?”

刘备道:“你们也太多心了,尚香的确是忽染恶疾而死。想来子衡是听了外间的疯言疯语,谣言止于智者,子衡可是东吴智士,不会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吧?”

吕范道:“皇后自幼习武,身强体健,怎会好端端突然猝死?”

刘备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种事岂能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