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截拳道的创始人。”彩云念着墓前石雕上的中文内容。
“这是他关于截拳道的哲学理论的概括。”我说道:“拦截的攻防技巧、截取他人的拳手精华,以最方便、最实用的方法将对方击倒。他屏弃了那些华而不实的拳术套数而简化为最直接的攻防术,这就是李小龙最大的成就之处。”
“你对拳术看起来有些研究喔。”彩云道。
“别忘了,我也算认真的学过太极拳以及一些博击术的,呵呵~”我笑道。
李国豪的墓碑就在李小龙墓碑的右侧。我与彩云也向其鞠了鞠躬,子承父业的李国豪也是在美国的一次拍电影的过程中因事故早逝,比他父亲逝世的还要早,仅28岁。
艺海星沉,哲人其萎。我透过汽车的反光镜看向那个离的越来越远的李小龙墓。向心中的偶像、再次致敬。
有彩云这个大美女相伴,我过上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白天彩云带我出去游玩外,晚上则享受着她为我做的好吃的饭菜。 抱着香艳的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卿卿我我,开心的我几乎要乐不思蜀了,但天下出不散的筵席,有相聚的快乐也就自然有分离的酸楚。彩云依在我的怀里看着电视,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美国提子塞到我的嘴里道:“甜不?”
我咀嚼了一会道:“甜,不过不及你那般的甜美。”
“咯咯~这是你夸人常用的技巧。对了,回去了会不会想我呀?”彩云笑道。
“不会。”我说道。
“为什么?”彩云见我如此回答,一脸失望的问道:“这几天你玩的不开心吗?”
“因为你早起深深的植根于我的心中了,无需用想,就能时时刻刻感受到你了。”我坏坏的笑道。
“彼岸,你真的是越来越坏了,还吊我胃口,讨厌~”彩云抡起粉拳扑打在我的胸脯上,还将“讨厌”二字的音拖得老长。她手上使出的力气很轻,捶在我的身上连按摩的力气都不及。
“你打我的****,我也要加之。”我伸手握住她的拳头,用另一手轻轻捶在她的身上,刚刚碰及其峰之上,手就感觉到一阵柔软弹性的感觉。
“矮你怎么打我这个地方。”彩云惊讶的尖叫了一声。
“我下手很轻的……”
“讨厌!你正经些好吗?”彩云双手护胸道:“你明早就要走了,今晚咱们好好说说话好吗?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哦,那咱们边做边说吧。”我将彩云轻轻的放倒在沙发上,彩云又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我道:“我们好好抱一会,说说话,行吗?”
“嗯,听云儿的。”我应道。
“云儿二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特别的好听,你让我有种比你小,受人宠爱的感觉。”彩云道。
“你喜欢就好了,以后我一直会这么叫你的。”
“七老八十,满头白发时也会这样叫吗?”
“只要你愿意,当然会,到时我撑着拐杖,蹒跚的走向白发苍苍的你,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啊,哈哈~”
“讨厌,把我想的那么老、那么丑。”
“生老病死,谁也逃离不了。”
“大过年的,不许说这些哦。”
“那我们说其他的。”我套在她的耳朵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语,彩云闭目享受着这份美好起来。
彩云的面颊有些发烫,心里顿时得意了起来,女人一动情,心则随情动。我向彩云的身上压了上去,使用浑身的解数,我如同一位辛勤的农夫在彩云的香体之上努力的耕耘着,翻着云覆着雨,伴着彩云那美妙的哼哼声,一举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你呀,把我衣服弄成这样。”彩云与我拥抱了一会,才起身整理着衣物,衣物压在身下被折了不少手折皱,文胸与内裤则掉落到了地毯上,彩云趴在沙发上弯腰伸手去捡,露出了光滑的细腰和那丰腴的部位,我俯身又在她的丰满部位上了亲了一口。
“痒!”彩云娇嗔的呼道:“好坏!”彩云捡起了衣物在手里拍了拍,开始穿戴起来,无边的春光被慢慢的遮了起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哈哈~”
“你不仅坏,而且还油腔滑调,哼!”
“那你喜欢不?”
彩云沉吟了一会道:“当然喜欢,只是我们没有未来呀。”
我沉默了会,拉着彩云的手道:“为什么?”
“你会娶我吗?”彩云笑了笑道:“答案是肯定不会吧,因为在你生病住院的时候我就能感知了,尤其是经过那晚在医院小公园里的那段对话,我就彻底的明白了。”
“呵呵~”我无言以对,只得对着彩云报以微笑。
“所以我有件事跟你说。”彩云道。
“什么事?”
“在我们医院里有位华人医生追了我好几个月了,对方也算得上是优秀的男人,上次我邀请请来这里,你答应了,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答应对方。现在你也来过了,也算了了我这愿了。”彩云道:“你说接下来我是否应该接受他呢?”
“云儿,坦白的讲,我也是很喜欢你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的。”
“谢谢你,彼岸,在我最失落的时候你陪着、鼓励我,也让我爱上了你,可是我不能自私的只顾我自己,也要为你着想些吧,毕竟我比你还大了三岁,还是离过婚的女人,不过,你真的让我难以割舍喔。”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不假,彩云说着说着就动了情,眼中又噙满了泪水。
“我觉得你很亲,有时就像姐姐一样。”
“那你以后就在别人的面前叫我姐吧。”彩云道:“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才可以叫我云儿,知道不?”
“知道了,云儿,你永远是我心里的云儿。”我也动情的唤着,我心里明白,也许过了今晚,彩云就可能投入别人的怀抱之内了,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再也不可以拥抱她了,我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与彩云又拥抱到了一起,搅在沙发上翻腾,又一次的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了,窗外,冷冷的寒风呼啸着,窗内,彩云的低吟声此起彼伏,两人似乎想把一次的精力全部用经…
带着彩云身上的余香与泪水,我又飞回了大洋彼岸,刚出机场时就见到了金星。“彼哥,你总算回来啦。”
“不好意思啊,还让你跑这么远来接我。”我拍拍他的肩道。
“自家兄弟,客气啥。”金星笑道:“已经跟徐建说好了,咱们晚上一起聚聚,一是为你洗尘,二是为你补上去年的年夜饭,我与徐建他们狂喝了一通,你却不在,哈哈~”
“看来是盛情难却啊,好!”坐到了金星的车上,我从包里拿出了买的鹰牌的打火机递给金他:“也没买啥礼物给你们,只帮你们一人买了一个打火机。”
“哈哈,你还真买啊,跟你开玩笑的啦。”金星接过火机,欣赏了一番道:“果然是原装货,质感非常好。”
“就你不开玩笑的话我也会买礼物的嘛,不过不一定是火机,或许会是其他啦,正好你提醒了我,省去了我想买什么礼物的烦恼,呵呵。”我笑道:“对了,晚上叫了怜香了没有?”
“怜香?没有叫埃”
“哦,等会我给她打个电话,今晚跟她聚一下,有些事要问问她。”
“嗯,彼哥,你真行啊,刚从美国抱完了彩云,又急着要抱怜香了。佩服佩服!”
“你损我啊,呵呵,跟怜香确实是有正经事要谈。”我说道。
“那我们就快些走啰,可以让你早点见到她,哈哈~”金星踩重了些油门,车快速的向前穿去。
晚餐相聚一堂,斛筹交错之后,带着些酒意,徐建、金星、怜香与我一同回到了南苑花园。
香茗奉上之后,怜香从包里取出一个资料袋给我。我打开一看,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些照片。“年前的几天贾山良的应酬很多,有一天他陪一些军区的人应酬完毕,带着我们又去了KTV里玩到很晚,终于他喝得过量了,司机与我一起把他送到了宾馆内,司机留下了我照顾他,我趁他在卫生间呕吐的机会翻了他的包,发现一叠资料,就用手机拍了下来,你们看是否有用?”怜香说道。
“看来他对你很信任了?”我说道。
“嗯,也许吧,也可能是他喝多了忘记防备了。”怜香说道。
“狄公,你有什么看法?”我把照片一一摊在茶几上,看着徐建道。
“这些应该是一些布防图,你看,而且图纸画得很细,这些资料应该是很机密的,他居然也能搞到。”徐建道:“这可以涉及到城市的安全问题,你想要是敌方拿到这种图纸,攻城略地只是举手之间的事。”
“那我们怎么办?”金星道。
“只是这上面没写属地,暂时还弄不清是哪里。”徐建道。
“虽说这仅是电脑的线绘图,但看四周有群山起伏,肯定不是我们这里的,会不会是H市的,那里四周都是山,如同图上的感觉一般。”我说道:“是的,怎么办呢?”
“这些资料可不能让他带走!”徐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