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道:“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我只是个女人,人都不尽相同,更何况女人!多疑可是女人的天性。”
我道:“怪不得有位名人说过:女人心,海底针,永远是搞不懂的。看来是有道理的。”
如若道:“要不然就不是名言了,名言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经得起考验的。”
我话锋一转道:“你喜欢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吗?”
如若道:“什么感觉?在一起?和谁?”
我发了一个闭嘴的表情图给她:“差点把这层纱捅破了。”
如若道:“你呀!此地无银!”
我道:“你是聪明的人,我现在发现我突然有坐看云起的心境了。”
如若道:“是吗?这么快就明心见性,有所感悟了?”
我道:“只是昨天领悟到以前看过一本书上写的人生三境界的意思了。”
如若道:“现在又到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境界?”
我道:“看懂了!”
如若道:“是吗?有何高见?”
我道:“山只是山,水也只是水!其实很多种理论也好,高调也罢,返朴归宗后剩下的只是一样本来的东西,只不过被人冠以不同的名称或说法罢了,做人也应该一样,经历一些心路历程之后,才恍然有悟。”
如若道:“嗯!果然有点道道。”
我道:“所以我以后要学会越来越包容。”
如若道:“用眼睛去看,用心去倾听。不再在名词的概念的漩涡内打转了,很好,看来你这几个月真的没躲懒,悟性见长哦!”
我道:“你不在,受你的影响,我就闭关了嘛。”
如若道:“在与不在,只在心间。”
我道:“我本无心,何来的心间,哈哈~”
如若道:“无心?那又用什么去感知去倾听呢?没有什么比不欺骗自己更难做到的。”
我道:“用念、用觉、用本性。”
如若道:“你肯定不能勉强地放弃谎言,同时又讲真话。”
我道:“谎言与真话是以什么来衡量的?对你来说可能是谎言,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真话了。”
如若道:“以事物本来的面目来衡量。还有你若本无心,无心又如何生悟、生慧,佛讲明心才能见性。”
我道:“悟一定要用心来生吗?”
如若道:“无心岂不如同草木石块一般无二。”
我道:“妙如本心,有心生悟,如同皮与毛的关系吗?”
如若道:“如此形容也不为错。对了,你空间里下载了仓央嘉措的诗,你所认为它的含义是什么呢?”
我道:“仓央嘉措的这首诗写得确实很好: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说明了佛也是人,如果让我选,我选做人而不做佛,做人虽平庸,但才是真实的人生,做佛未必好,虽人看透一切,但充满变数与不可测的人生才是有趣的,当你凡事皆能看透之后,人生还有什么趣味而言呢?所以我也感受到仓央嘉措所修的佛是人间佛,佛也不一定要六根清净嘛!”
如若道:“我理解是:想要得‘全’而必定会‘恐’、‘损’、‘负’呀!”
我道:“呵呵,应了那句话:有得必有失。其实我的理解很简单,说白了就一句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仓央嘉措在寻找一个‘中’,想两者皆顾也。”
如若道:“那说明他这个活佛也有了贪欲?”
我道:“一个‘中’已经很贪,透过这首诗来看,确实有些道理,连仓央嘉措都在寻求着。记得看过一句话:人之所以快乐,不是因为他拥有的多,而是他计较的少,似乎与他的诗有异曲同工之妙埃”
如若道:“高处不胜寒,处在仓央嘉措这样高度的人,也逃不出一个情字,有情僧之称也不为过。身处佛门,动不得一情字,情深之处最怕无人可说,无人能解才最寂寞。”
我道:“所以说知音最难求,今夜你不会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吧”我发个了偷笑的表情图给她。
如若道:“哪是啊!任它明月下西楼!”
我道:“哈哈,那我就是坐等明晨红日起。”
如若道:“那我就在梦中迎接晨曦的到来。”
我道:“不知何日可相见?”
如若道:“相见时难别亦难,怕!”
我道:“一个怕字已经道出了你的一切。”
如若道:“再说就破了。”
我道:“想起一句话,尼克松有句名言:政治就像谈恋爱,你追她时,她会退,你退时,她却追过来。我给他加上一句:关键是对方要喜欢你才行。”
如若道:“你在给我挖坑!”
我道:“你跳吗?”
如若道:“等再睡醒一觉再告诉你。”
我道:“不能让美女睡觉太晚,要不然喜欢你的人明天都要追着我打了。”
如若发了个挥手道别的表情图过来:“晚安!”
我道:“熬夜是美容的第一大敌,就让我留下来跟他斗争吧,晚安。”
见如若的头像暗了下去,知道她真的困了,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2点多钟了。我们还真能侃,聊了将近两个时,我又看了会如若的照片,才打着哈欠睡去。
“晓东,别来无恙啊!”翌日,我带着一路的哈欠坐到了办公室内,拨通了程晓东的电话。
“彼兄,你好啊,承蒙牵挂,一切都好,只是最近被我老爸强逼着到他开的矿里去了几次,搞得有些心烦,你呢?业务开展一切顺利吧?”程晓东哈哈笑道:“啥时抽空再来我这里玩啊,多呆几天,我好好带你去玩玩。”
“好啊,当然没问题,不过,得等我头上的活忙完了。”听到晓东爽朗的笑声,心里一阵舒畅,我也哈哈笑道:“眼下手上有个案子又得需要你的帮助了。”
“彼兄你太客气啦,有事直管说啦。”晓东道。
“兄弟新签了一个单子,比上次的那个福冈车业的工作量要大的多,等会我将相关的资料在QQ上传给你,咱再细谈。”我说道:“完成了这个案子,就有钱去你那玩个痛快啰。”
“哈哈,好的,我稍后就上QQ。”
与晓东沟通完毕后,发现杨凡的QQ也在线,也将相关的情况与他说了一遍。经过多次的合作,我与杨凡也俨然成了朋友了,他也不再太计较价格,而是一口应了下来,也让我颇感欣慰,能与配合的网友处到这个份上,真的是不容易了。在QQ上遇到我时,也时常邀请我去他所在的城市海南去玩。我当然接受,只是苦于没有时间而已。
白天努力的工作,晚上查阅贾山良的电脑收集资料,挂着QQ与如若每每聊到深夜而欲罢不能,而与她的对话已经触及了很多男女情感的话题,只是守着那份纯真,谁也没有捅破隔着彼此心灵的那层纸。如若下线后,我再时不时的刷新荷香拂岸的博客,默默的关心着碧蓉的状况,其实虽然成了碧蓉心中的影子,但对于碧蓉,我却始终无法释怀,每念及于此,心中总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在挣扎。有彼岸,就当影子吧,你不是爱她吗?彼岸,怎么可以当别人的影子,人活着应该有自我才对!所以在矛盾的情绪中,我给碧蓉的短信也渐渐少了起来,而碧蓉却给我的短信渐多了起来。
今晚,如若的15天的休假已经结束并出发了,又将是三个月在天上的到处飞翔,人才刚走,我突然已经开始思念了她起来,原来这15天的几乎是彻夜的长聊,让我养成了这种习惯。我看了看QQ好友栏的兔子头像,依旧是灰色的,电脑右下角的时钟告诉了我,才7点刚过,长夜漫漫,如何熬过,我叹了口气。仰首望了望窗外的夜空,不知飞在天上的她是否也如我一样的想她。
“拈朵微笑的花……”摆在桌上的手机边振动边响起了这首《两两相忘》。
“喂……”我轻声的应了一声。
“彼岸,都快一周没见到你了,忙吗?”手机里传来了灵美有些急促的声音。
“哦,是的,那是因为你很忙嘛!莫非想见我了?”灵美的声音把我从思念的情绪里拉了回来。
“被你猜中了,开心不?”灵美咯咯笑道。
“哦,那我来接你!”我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灵美说道。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好,平时听我说去接她,开心的不得了,今天却主动送上门来。
“那我就在家恭候你的大驾啦。”
“嗯,好的,你想喝酒不?”
“这么好,还有酒喝?”我有些意外的说道:“今天咋这么好呢,当然想喝。”
“难得我明天可以休息嘛,我先挂了,马上就到。”
“好。”
约摸半小时后,听到门前一阵急促的小跑的脚步声,我就知道是灵美来了,单听脚步声的话,灵美与若兰其实很像,若兰回家不知怎么样了,都好几个月没有联系了。容不得我多想,门铃已经响了起来。
“嗨,来的好快。”我打开了门,一身黑外套、黑裙的灵美双手拎着白色的马甲袋正对着我笑着。“你这可是第二次顾我这个茅庐埃”我顺手接过她手中的两个马甲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