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群这样的中老年人,两种不同的婚姻与恋爱观念,让我还真一时无法为他们说清,也无法让他们弄明白,他们无法理会到有爱情的婚姻的感受。他们认为的婚姻就是吃饭过日子生娃,这只是现实物质上的需求,爱情会让人为自己喜欢的人奉献一切,自由恋爱,当男女之间有了爱情后,当拥抱与接吻满足不了情感表达的需要时,就会为对方奉献出身体来表达自己的爱,那种****是感情升华到极致而自然而然,那是一种甜蜜的心理体验。而没见面就结婚的他们,只是为性而性,为了繁衍后代而****,很多女人却怀着懵懂与忐忑的心理完成了****,这又何止是天壤之别。但这些话我只在心里想了想,却无法对他们说出口。
一桌酒席在不开心的氛围中散去,落得一个冷冷清清的感觉,她的伯叔父们离去时,冷天裕一再交待,今晚的事不可以对村里的其他讲,而后才安心的带着醉意,满含心思的到楼上去睡觉了。怜香见她爹上了楼,就偷偷的跑下来帮我安排在了一楼的住处,又套着我耳朵商量了一件事,我点头应允。
山里依旧有鸡打鸣的习惯,当鸡的第一遍叫声刚过,她爹娘就起床了,待怜香吃过早餐就被他们带走了。而我则背着我的包离去。在村前头的一座山丘上抽着烟。日上三杆之后,我见到前方一个模糊的身影向我这边跑来,越来越近,见是怜香,只是她换了一身壮族女孩装。
蓝黑二色的长裙短衣,头戴绣有花纹图案的黑色头巾,腰系精致围腰。看起来很是漂亮大方。
我忙迎了上去。她喘着粗气,挂着一脸的香汗说道:“彼岸,走,快跑。”
“哦,好的。”我边跑边问她:“昨晚商量好的,你晚了很长时间啊,没出什么事吧。”
“没~没有,只是我爹看的我太紧了,刚才趁着他的烟杆没烟回家去拿去,我跑了出来。”怜香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估计他们很快就要追来了,如被他们抓到的话,我就永远出不去了。咱们快点跑到镇上去,就可以坐车离开了。”
我回首望去,远处的道路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人影,看来是真的追来了。山里的人比较壮实,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样跑下去的话,我们肯定会被追上的,不行,我们得先躲起来。”怜香脸上露出了急切紧张的神色:“我们躲到山里去,那里比较大,他们很难找到。”
“哦,好,这里我不熟,你带路吧。”
刚跑到山里不远,就听到山下传来的声音:“他们就在前面,正在向山上跑去呢。”
“矮”怜香踩着的一块石头突然松动,她摔了一跤,倒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彼岸,我的脚……矮”怜香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
“扭伤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怕,我背你,咱们先找地方躲起来再说。”
我背上怜香,顺着她指的路而跑,背上的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峰在我背上一颠一颠的,柔柔的,可是我现在却没心情去体会这些,我担心被抓住后会不会对我也是一顿爆打。
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我将怜香放了下来,又在洞前收集了些树枝及草将洞口作了些掩护。透过斑驳的枝叶里洒进来的光线中,我查看了下怜香的脚踝处,发现已经发红,肿中并带着烫,看来扭伤的不轻,想到以前小婵也有扭伤过,问过彩云诊治的方法,没想到这次却又可用上。只可惜此时却没有冰敷。我只得帮她揉着伤着,将里面的瘀血尽量化去,再双手拉着她的脚用力一拉一推。怜香发出“氨的一声惊呼。“嘘”我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因为山下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脚踩地上试试!”我说道。
怜香将脚踩在地上试了试道:“咦,好像不太疼了,真看不出,你还有这手艺。”
“生活教会,呵呵,我们要在这里躲多久?”
“等他们走掉吧,最好晚上再走。”
“你今天怎么穿了一身壮族服?”
“我们这里有规定的,进祠堂的人必需要穿本族的服装。其实平时女人是不能进去的,只有犯了错误才能进去,我爸今天是偷偷带我去的,所以他在村里也不敢多声张。”
“哦,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
我看了看洞外,天气虽热,但这个洞里倒还好,有种阴丝丝的感觉。一群人终于走到了我们附近,常住山里的也不笨,在查看脚印与附近的草木状态,幸好刚才在外找些枝叶的时候我将刚才走过的的地方一一作了些观察,将人走过的地方都作了些清除。他爹及叔父们只是在附近转了转,没发现我们,只听她爹气气的发狠道:“香儿这孩子,找到她一定得绑着才行。”
她的一个叔父接着道:“让她早些与对方完婚,就没这么多事了。”说完就又向其他地方找去了。
见他们走远后,怜香说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我欠了你不少人情了。”
“怜香,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咱们是朋友嘛。”我拍了拍她的肩道。
怜香很乖巧的依在我的身上道:“你是位遵守承诺的君子,我也会承诺我答应你的事情的,请你放心。”
“不要怕,我们会离开这样的,只是如此一来,你与你爹的关系岂弄僵了?”我见她一脸凄惨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升起一丝爱怜之情,用手将她搂着。
“唉,希望时间能冲淡我爹心里的这份气吧,到时我再向她陪罪了。”怜香说道:“跟我定娃娃的那男孩我三年前见过,整日无事生非,不是一个好人,我怎可将一生托负给他,更何况,没有一点的感情。”
“说的也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怜香一声大叫。
“怎么了?”
她眼睛看着脚踝处并用手指了指。天啦,一条青花纹的蛇正咬着她的脚,只怪我们一时疏忽,刚治好了扭伤的脚,忘了及时把鞋子穿上,可能平时这洞里没人,我们的进来干扰了蛇的正常状态。我伸手拉着那条青花纹的蛇的尾巴,蛇弓了起来欲伸手咬我的手,我不停的晃甩着将它扔向洞外,那蛇哧溜一声穿到了草丛中去了。
看着怜香脚踝处的伤口上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我吓了一跳,惊呼道:“刚才是条毒蛇。”怎么办?我没了主张,怜香受刚才的惊吓已经是花容失色了,现在被我这一惊呼,更是吓得面色苍白,喃喃道:“难道我要死在这山洞之中了……”
我又仔细看了看伤口,伤口很小,回想起刚才那条蛇的样子,以前在《人与自然》档CCTV的栏目中听过介绍,腹蛇、眼镜蛇、五步蛇为剧毒之蛇,而青花纹蛇的毒与这些蛇的毒性相比的话,毒性要差很多,遂又放下些心来。我连忙打开包,想从里面找些布条将其伤口之上先扎紧,以防蛇毒攻心,几番找了下来,没有适合的,只得打开怜香昨晚让我藏在包里的她的行李。也没有,咋办,我心里急了起来,撕开衣服吧,突然眼前一物让我有了方法,那是怜香的那种红色的文胸,还有伸缩劲的扣带,太好了,没征得她的同意,我就拿出文胸将她的伤口向上的腿部绑了起来。胸罩当作包扎用品,估计也是史无前例吧。
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认为世间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力,中医古书上也曾有过记载:毒蛇所在的地方,不出五步之内肯定会有相应的解毒的草药存在,这就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可眼下外面那多的草木,到底是哪一种呢?对,彩云应该精通的,幸好,还能拨通彩云的电话,要知道现在时间是11点多,那西雅图的时间刚是凌晨4点左右埃
“喂。”电话里传来了懒懒的声音,估计彩云此时睡的正香吧。
“云儿,是我,彼岸,真不好意思,把你从梦乡里吵醒。迫不得已,等你救命埃”我说了一些不着头绪的话。
“彼岸,是你呀,怎么了,什么救命?”彩云的电话中传来了一些悉索的声音,估计她坐了起来了吧。
“我与一朋友在山里,她被青花纹的毒蛇咬了,伤口的血是黑色的,我刚替她包扎着伤口。”我说着看了眼怜香,她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你千万不要去帮她吸血,吸了你也会中毒,有毒蛇的地方就必定有药草,你在附近找了看看。”彩云大声的说道,似乎更紧张我的做法。
“是的,我就是想问你这个,外面很多,我不认识。”我说道。
“看外面有没有那种细长带锯齿状的草。”彩云说道。
我找了看看,在洞前约5米左右的地方,我发现了彩云说的这种草:“找到了,是不是绿色叶子茎白的?”
“嗯,对,就是这种蛇衔草,有祛毒以及抑制毒性发作的药效,你采一株捣烂后敷在伤口上就行了,一日三次,七日后蛇毒就可以全部清除了,伤口自然就可痊愈。”彩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