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你这个逻辑似乎也很有道理哦。”彩云说道。
“我也认同。”紫妍说道。
“所以,像你们这样的美女想千古留名的话,就尽量多接触政治行为,像撒切尔夫人,哈哈~”我说道。
“讨厌,我们只是小女人,只想过些平淡的生活,经不过大风大浪的。”紫妍说道。
晕,看来女人有说“讨厌”的口头禅,因为已经有很多女人跟我说过这两个字了,但不同的情境之下,其中的意思又各不相同。
“那西施最终的结局是什么呢?”彩云说道。
“这还用说嘛,人生自古谁无死,当然是难免一死了,哈哈。”我笑道。
“你又偷换概念!”彩云瞪了瞪我撅嘴说道。
“咯咯~狡猾!”紫妍说道。
“西施有三种结局,一种说法是被杀,《墨子·亲士篇》里说:西施之沉,其美也。意思是说西施被沉到水里面,就是因为她的美色。就是刚才上面紫妍讲过的,西施是作为功臣被越王勾践装进袋子里抛入水中溺死;第二种说法是沉水而死,西施助越灭吴后,回到了家乡,侍奉、陪伴她的母亲。范蠡出资帮助西施母女。后西施母逝,尝遍人间酸甜苦辣、经历大起大落之后,西施看破红尘,至溪边想跳河自杀,范蠡赶到时无法拉住,西施投水而溺;李白在一首诗中写道:一破夫差国,千秋竞不还。说的就是第三种结局,即广为流传的‘泛舟说’,这可能也许是人们美好的祝愿吧,也是罗隐写的《西施传》里最终的说法,说是灭吴后,西施与范蠡泛舟而去,隐湖之无锡太湖,时有渔人见其二人驾扁舟于太湖之人,赏晨曦观暮霭,飘飘乎如仙临风,成为了一对神仙眷侣。”
“我也喜欢第三种说法,这才是完美的结局,符合中国人的好人有好报的说法。”彩云说道。
“但评书中讲的是被勾践所杀,勾践既然能杀那些大功臣,何况是西施呢!所以我倒信第一种说法。”紫妍说道。
“关于西施,有太多的传说,苏轼曾赋诗赞美西施的倾城之姿: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就连她皱眉抚胸的病态也亦为邻女所仿,故流传出‘东施效颦’的典故。所以西施排于古代四大美女之首,也当之无愧啊!”我说道。
“你们男人们就记得美女呀!咯咯~”紫妍说道。
我望了望彩云,她似乎正在看我对这句话的反应,我当然不甘被紫妍嘲笑,于是脱口而出道:“我还记得古代四大美男呢,‘掷果盈车’的潘安、让登徒子落得个‘千古色狼’称号的宋玉、骁勇善战的兰陵王以、‘花一般娇,粉一般嫩’的‘壁人’卫玠。”
“我看过中医书中有过一段关于卫玠的记载:卫从豫章至下都,人久闻其名,观者如堵墙。先有羸疾,体不堪劳,遂成病而死。这就是典故‘看杀卫玠’的由来。中医释其因是因为卫玠本就体质孱弱,被女围观受惊吓而多日无法好好休息。致使这个美少年终于累极而病,一病而亡。”彩云说道。
“哈哈,弱不禁风说得就这种人啦!”我笑道。
茶楼里的茶客来来往往,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时有老外也坐进来喝茶,说着一些生硬的汉语,逗得人们一阵笑声。眼观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成了一片深暗的灰色,喝了一下午的茶,倒不觉得饿,且感觉内心充实,更因老者的一段评书,引出了我们三人的思绪重返了一次吴越之争,似乎进行了一次神游古国。
“彩云,天色已晚,到我们家去吃晚餐吧,尝尝千灯的农家菜!”紫妍说道。
“紫妍,你太客气啦,让你陪了我们一天了,应该我们请你吃饭才是埃”我说道。
“彼岸说得很对,我们请你才对。”彩云也赞同我的意见。
“我家离这也很近,10分就可以到了,家里已经做好饭了,你们就不用客气了。”紫妍道,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下次进城时你们再请我吃就行了嘛。”
“彩云,这……”我有些无法应答,眼神飘向了彩云。
“紫妍如此好客,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彩云笑道。
“嗯,那我们就不客气啦。”我点了点头,也呵呵一笑。
踩着厚厚的雪,每脚踩下去都发出“咔嚓”的声音,脚面都被雪给淹没,彩云与紫妍手挽着手在前面走着,我则尾随其后,雪也停了,沿路已经有很多人在清扫自家店门前的积雪了,温暖的黄色灯光照着洁白的雪,白色的雪映着扫雪的人们,就像一幅画一样。
“今年的雪比往年大的多了。”紫妍说道。
“是啊,已经造成了雪灾了,好多省份的损失很大。很多时候觉得是雪是美的,但今年的雪却造成了灾难。”我说道。
“我们医院前几天还在募捐,我也捐了些家里不常穿的衣物,希望能为受灾地区的人民御御寒吧。”紫妍道。
“我们医院也有过多次捐助了,也为那些受灾的省份痛心呀。”彩云说道。
紫妍家就在镇上,所以很近,只是拐过几个弯,就到了,在外面一些微弱的灯光照射下,紫妍指着一户贴着褐色墙砖的院子说道:“前面就到我家了,典型的江南民宅,呵呵。”
紫妍家里的客厅里灯光照得很亮,一张八仙桌立于其中,桌旁坐着两位年轻50岁的男女。应该是紫妍的父母了吧,我心中暗道。
“这是我爸、妈。”紫妍进屋就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又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暖风随之徐徐而来。
“关叔、阿姨好!”我和彩云一前一后问候着她父母。
紫妍的父母也很客气,一边与我们寒喧着,一边给我们泡茶。“天气太冷,喝杯茶暖和暖和。”她母亲说道。
“关叔,抽支烟。”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支过去,又为她父亲点了火。
“嘿嘿,坐,坐~”她父亲显得比较憨厚,点上烟对我笑了笑。
“千灯这地方不错,风景很好,民风纯朴。”我吐出一口烟,找着话题说道。
“呆了几十年了,就那么回事吧,我们还羡慕你们住在城里面的呢,你们刚来,比较有新鲜感,嘿嘿。”她父亲又笑道。
“吃饭啰。”紫妍从厨房里将菜端来了出来,和她妈妈两人进进出出,一会儿,菜肴就满满的摆了一桌。
客厅里的温度渐渐的升高了直来,紫妍脱掉了那件红色的外套,露出了暗红色的羊绒衫。还是像一团火一样。
“彼岸,咱们喝些白酒吧。”她父亲拿出一瓶小糊涂仙,打开了盖子。
“关叔,我不太会喝酒。”我客气的推辞道。
“天冷,稍喝些可以御寒。”
“这……”
正在我犹豫之间,面前的那只可容纳二两五液体的玻璃杯已经被他父亲倒满。接着他站了起来:“我敬你一杯,欢迎来家里做客。”
“谢谢关叔。”我也站了起来。
紫妍父亲只是象征性的敬了彩云一下,又跟我对上眼了。
话说酒过三巡话更多,说得就是在当下,我口中称呼的关叔此时脸颊已经被喝下去的酒给熏红了。
“我爸平时都一个人在家喝酒,今晚碰到有人作陪,他的兴致特高。”紫妍放下筷子,又斜向我些小声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彼岸。”
“我们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啰。”紫妍拉着也吃好饭的彩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了。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
“你这闺女,怎么这样说老爸呢,兄弟,咱们继续喝。”关叔脱了外套,又端杯敬我。
她老爸对我显然熟悉起来,称呼也改为了“兄弟”。如此说来,紫妍岂不叫我叔了,我心中一乐,真是酒桌之上无大小啊,体内也有发热的感觉,这52度的白酒是厉害,我额头上都渗出了些细细的汗珠,也脱去了外套,感觉身上一轻,舒服了很多。
“嗯,喝了这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也站起身道。
“第一眼见你就感觉很投缘,喝酒也爽快,咱们分了这瓶。”关叔道。
我无奈的转头看着彩云与紫妍,向她们求救着。
“彼岸酒量不大,再喝他就要醉了。”彩云跟紫妍耳语了几句,紫妍对着她爸说道。
“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深藏不露的,你看他脸都不红。”关叔依旧抓住我不放,又在我耳边悄悄的问道:“彼岸,你有对象了没有啊?”
“这……”我心中一怔,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转念一想,酒桌上只谈喝酒,只跟他继续喝就行了。“关叔,我陪你喝掉。”
“兄弟,真是爽快之人,我没看错。”他也一饮而荆
……
半小时后,那一瓶白酒被我与关叔二人就这么分了,当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着还要开酒再喝的时候,我真得有些怕了,眼前晃晃的,所见之物有重影的感觉。紫妍的妈妈适时走了过来,帮我解围道:“老头子,差不多了,彼岸陪你喝了这么多了,真想把他喝醉呀,留着些明天再喝嘛,身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