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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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们先到昆太路边的那些订做家具的店里买了一块木板,再去东大桥那里的农贸市场里购买了两根绳索,再转至小商品市场采购了一些小的装饰物,最后又到‘爱之河’鲜花店订了束玫瑰花。”我接着金星的话说道。

“哈哈,彼哥你真是用心良苦埃”徐建举起酒瓶对我说: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毕竟你和周佳的事情我是全盘参与其中的啊,当然希望你能拥着美人入怀啦。”我也举起酒瓶说道:“你干了这瓶酒就意思到啦,大家一起来吧。”

五个酒瓶轻碰一起,组成了一幅极美的图案,如那发射状的光芒,也似那盛开的五瓣花朵。高分贝的重金属音乐又在度响起,跟着快节奏的旋律,我们五人起身扭动着身体,也不管是否难看,因为我们都不胜酒力,喝多了,步履紊乱的步出飞鸟酒吧,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有些站立不稳,金星嘴里还在说要送们回去,但开车门时找了几分钟都没能把钥匙插入匙孔。搞得我们一帮人在旁边哄堂大笑。坚决不再让他开车,让他把车停在这里,明天再来取回算了。我们分头打车回去。

与他们道别后,我拦了一辆TAXI,坐车向城北方向驶去。前文我有介绍过,酒多后,虽然我的手脚不一定听使唤,但思维却很清晰,这可能是我喝酒后与别人的不同之处吧。车行至玉龙桥时,我脑中映出碧蓉的笑容,似乎在对我说:彼岸,你呀,是不是又喝多了呢?有种鬼使神差的感觉,让我决定到凯悦去一趟。这可能就是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吧,这种感觉尤其在酒后更为强烈,有足够的能量驱使着我去做想做的事。决定先去市民广场吹吹风、醒醒酒,顺道去捡些碧蓉的脚印回来,能遇上碧蓉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师傅,麻烦把我送到市民广场吧。”我的舌头不是很听使唤,可能有些吐字不清吧。

“哪里?”出租车师傅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问道,显然我刚才说得话他没听清。

“市民广常”我用最简短的语句说清了地点。

“哦。”师傅点了点头,同时调转车头向市民广场驶去。

“呜~”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掏出手机,看到一条短信正躺在里面,翻阅一看:彼岸,睡了吗?原来是彩云发来的短信。

“还没有呢,刚和朋友喝了些酒,准备到市民广场那里去吹一会风呢。”我伸出有些反应迟钝的手指,敲击着手机的键盘,好一会才写完了短信。

“今天的你回短信好慢呀,你一个人吗?”彩云回道。

“嗯。”为了不被她再说慢,我就只回了一个字迅速发了出去。

“这次好快,但是好短,那你希望有人陪你一起吹吹风吗?”彩云的短信中带着表扬,也带着一丝抱怨,也带着一些请求。女人真是搞不懂的动物。慢了嫌慢,快了嫌短,唉!

“当然。”我心里想着,要是碧蓉能陪我多好啊!

“那你等我一会哦。”彩云回道。

下了出租车,我的手脚还不太利索,只得用手扶着台阶旁的不锈钢栏杆向平时升旗的平台上爬去,坐在平台旁,腿部悬于平台的侧边,今晚无月也无星,天空中呈现一片深灰夹杂着些许墨蓝色的景色,显得深遂且充满着神秘感,似乎我纵身一跃,就能被它吸了进去。让我有了解开宇宙秘密的欲望。将仰视的目光改为平视,前方远不及百米的凯悦小区里零落的亮着点点灯光,大部分的住宅里已经没有了灯光,屋里的人们都在做些什么呢?或休息、或进入梦乡、或看电视、或在做床上运动、或在孤枕难眠呢……不知碧蓉此刻是否也睡了……

收回视线,近处的不锈钢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幽的寒光,让我感觉到秋夜的凉意。“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风景,让我想起了李商隐的这首《无题》。“凯悦此云无多路,短信殷勤为探看。”李商隐诗中的蓬山对于此刻的我而言,就是我眼前的凯悦小区,现代的短信就是古时的青鸟,我正犹豫着是否该派我手中的这只“青鸟”飞过去看看碧蓉时,身后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彼岸。”

正沉浸在李商隐诗中的我闻听此声,在这静谧的夜晚,确实吓了我一跳,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轻抖几下,脑袋里猛得一个激灵。其实我不是怕鬼怪之人,只是刚才太入神了。我转身回首,看到了一对修长的玉腿,目光上仰,见到白底蓝花纹的连衣裙随风轻扬着,掀起的裙摆露出了些许裙下的风光,隐约中可见内着的浅粉色的贴身小内裤。 本山大叔在他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中有句台词:“纵观世界风云,风景这边独好。”我喜欢这句话,尤其在这种视角下。目光再向上仰,看到了那身上丰满的双峰,呈泰山压顶之势,给我的视觉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此时我又运用了我那充满想象力的大脑,把那圆润饱满的双峰想象成了两只大水蜜桃,峰顶的两滴甘露正在娇羞欲滴,我张开口等着,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一件白色网点状的针织小披肩儿罩在裙外,给她增添了不少妩媚。

“怎么了?只看着我不说话。”彩云说道:“是不是怕我像鲁迅在《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写的美女蛇,你答应了我一声,我就会吃了你呀!”彩云掩嘴一笑。

“我被你吓呆啦,好不容易才把吓跑的魂魄拽了回来。”我笑道。其实刚才被你一吓,以及目光无意触及你的春光,一时还没缓过神来呢,我心中暗道。

“你身上好香埃”我说道。彩云挨着我的肩旁而坐,当然很容易就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啦。

“哦,你身上的酒味好大,还夹着一身的臭汗味。”彩云移头靠近我,用鼻子在我肩旁深吸了几下,继而又捏着鼻子,不停的用手扇着风说道:“臭死了。 彼岸是个臭东西……”

“哼,说我一身臭汗,还是个臭东西。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男人永远是倒霉的。”我不满的说道。

“为啥?”

“比如说,同样是出汗,女人的叫香汗淋漓,说男人时就是臭汗一身,这就是世俗对男人的不公埃”我仰天长叹道。

“咯咯~”彩云脸上笑容盈盈:“那你下辈子也可以做女人呀。”

“汗,说哪去了,我才不高兴做女人呢。”我不屑的看了彩云一眼。

“做女人有什么不好?有男人追,有漂亮的衣服穿,多好的事。”彩云开心的说道。

“做女人有啥好,要承受分娩之痛,生活中还有诸多不便之事。”我反驳道。

“分娩之痛对女人来说,更应该是一种幸福,孕育一个生命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生活中好像没有什么不便之事呀。”彩云说道。

“不便之事多的是,比如说夏天露背,女人总不能坦胸露部位吧。以及每个月的那几天,还有上厕所都要脱下裤子蹲着,多麻烦。哪像男人多好,站着就可以一泄千里,甚至高兴起来还可以在墙上画上一个图案或写上几个字呢。”我哈哈笑道。

“我不觉得麻烦呀,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的。我们不说这个啦。好不?”彩云说道。

或许正如彩云所说,男女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处吧,男女无论在心理、生理、观念上都存在着天壤之别埃正如前文提过,美国心理学博士约翰·格雷在他的书中形容男女的一样,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本就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好的,不说也行,你刚说我臭了,那我们中和一下吧。”我故意用手臂在她臂上磨蹭了起来。

“不要,人家洗好澡啦。”彩云将手臂移开说道。

“你今晚怎么想到这里来了?”我看着彩云问道。

“今天我碰到了很多事,回家洗了澡后仍无心睡眠,就想到水景公园去坐一会,但一个人又怕,所以问你在做什么啦。”彩云说道。

“噢,ISEE,原来你找我是当陪客兼保镖埃”我哈哈笑道,让我也想起了以前和她在公园时的很多有意思的细节。

“也不是啦,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很自私的样子,先把你那张嘴堵上才行。”彩云说道。

“用什么堵啊?是不是用你的香唇堵上啊?”我调侃的说道。

“美得你……”彩云白了我一眼,说完转身从她刚带来的马甲袋中拿出一瓶饮料给我:“给你带了一瓶绿茶,给你醒醒酒。”

“这么体贴入微啊,我正口渴呢。”我拧开瓶盖,仰着喝了一大口:“好爽,云儿真好。”

“你叫我什么?”彩云转首看着我:

“云儿埃怎了?”我将喝着的饮料瓶从嘴边拿开。

“‘云儿’叫得我感觉好小,你可比我小三岁呀。”彩云说道。

“这有关系吗?叫什么都是一个代号,只要感觉好就行了埃”我说道。

“叫云姐更适合些吧。用你的话说,反正也仅是个代号呀。”“以此之道,还施彼身。”既是姑苏慕容氏的武学的秘决。也是谈判中的顶级技巧,居然被她用的恰到好处,似水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