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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做别人意见的牺牲品

只做自己心中的自由人

人生本来就是丰富多彩的,每个人的人生正是因为独特而变得与众不同璀璨夺目。真正能够活出自己风采的人是最幸福的人,也是最成功的人。因为他们挖掘了自己的所有爱好和潜能,他们无愧于自己,活得真实,活得坦荡,活得自然。

简奈特·弗兰是当今新西兰著名的女作家,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她出生在一个道德严谨的村落。在那里,几乎每个人都显得十分强悍而有生命力。只有她却恰恰相反,从小在家里就非常怯缩,宁可被别人嘲笑也不肯轻易出门。父母很是替她担心,经常在她面前叹气,唠叨说这孩子如何的不正常。

不正常?她从小听着,也渐渐相信自己是不正常了。在小学的校园里,同学们很容易地就成为可以聊天的朋友,她也很想和他们打成一片,可就不知道怎么开口。没上学时,家人是少和她交谈的,似乎认定了她的语言或发音之类的有着严重的问题。家人只是叹气或批评,从来就没有想到和她多聊几句。入学年龄到了,她被送去一个更陌生的环境,和同学相比,她几乎还是牙牙学语的程度。她想,她真的是不正常了。

最初,医生给她的诊断是自闭症,也有诊断为忧郁症的。为了帮她调整心态,父母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给她转换学校,但始终没有太大改观,她住进了长期疗养院。入院伊始,父母每月都来探望她,后来就渐渐懈怠下来,有时半年也不来一次,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就像小时候,4个兄弟姐妹一听到爸爸下班的脚踏车声,就会兴高采烈地跑到院子缠着爸爸要一些粗糙的糖果。那时,有时糖果不够分,站在后面那个早伸出手来却总是落空了的,肯定是她。

从家里到学校,从上学到进入社会,简奈特始终游离于社交圈子之外。大家觉得她很奇怪,总是喜欢用一些奇怪的字眼来描述一些极其琐碎不堪的情绪。家人听不懂,同学听不懂,即使是自己最崇拜的老师也认定她是一个患有严重呓语与妄想症的孩子。后来她住进了精神病院。有位医师发现她害羞、极端内向、交谈困难、有严重自闭倾向,有防卫、掩饰和幻想、妄想的习惯,十分喜欢用书写的方式来表达自己。于是这位医生要求她每天都动笔随意写写,在任何方便的纸上写下她想到的任何文字。尽管她的笔画很纤细,但是大段的文字畏缩地挤在一起,任何人阅读时都是要费些气力才能清楚辨别其中的意思,但是她的用词却是十分敏锐,表达形式也很抽象,也可以说是十分的诗意。

在医院里,时间总是茫然而无聊的,简奈特索性就提笔投稿了。没有人会想到,就是那些总是被视为不知所云的文字,竟然在一流的文学杂志刊出了,并获得了文学大奖。

简奈特出院了,她凭着奖金去了英国,带着自己的医疗病历到精神医学最著名的Maudsly医院报到。她在每星期二下午3点到3点50分的固定会谈过程中,不知不觉过了许多年,最后英国的精神科医师才慎重地给她开了一张没病的诊断证明。那一年她34岁。

简奈特从懵懂的童年开始,就被列入“奇异者”的行列,以致使自己也迷失了方向,相信了自己的“不正常”,可见这种铄金之口有多厉害。但是事实证明,她并非真的有精神病,她的别人眼中的不正常,只不过是因为她天生的禀赋和气质的透露而已。

人们总是习惯用“一致性”的标准来衡量周围一切事物,并总是试图用各种手段来扼杀异己。布鲁诺、哥白尼、但丁等这些超越时代的大智者,他们的生命都在与世俗抗争的过程中被当做“祭奠品”的。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思想的光芒终于还是被世人接受了。但有一点他们要比简奈特·弗兰幸福,就是他们知道自己是正确的,直到被疯狂的教徒们钉在十字架上的那一刻,布鲁诺还在坚信,地球是围绕着太阳转动的。

每个人对人生和世界的看法都不尽相同,要做世人眼中的标准人生,就意味着你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合乎别人的眼光和标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荒唐的——世俗的眼光和标准未必合理,相反,许多成见和标准往往会成为扼杀优秀的“杀手”!

社会是一个多棱镜,总是以它变幻莫测的每一面反照其中的每一个人。所以,不必介意别人的流言蜚语,不必担心自我思维的偏差,坚信自己的眼睛,坚信自己的判断,执著自我的感悟。用敏锐的视线去透视这个世界,用心去聆听、抚摸这个多彩的人生,给自己一个富有个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