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名为“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里面,浓妆淡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各种暴露的制服的年轻女人站在灯光昏暗的台上,疯狂地扭动着蛇一般的腰身,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摄魂的呻吟,惹得下面的雄性齐声叫好,兴奋地嚎叫。 本能和欲望充斥着这里。
相对于外面的大厅,包间里则显得更为安静或者说是低调了许多。同喧闹的大厅相比,低调的包间里面同样有酒、有男人、有女人。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比例的不同。大厅里,男人的数量绝对要大于女人的数量,而包间里的男女比例则基本为1,或者小于1。
在一个装潢豪华但不是最豪华的房间里面,一个男人——身边没有任何女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杯里昂贵的拉菲红酒,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这时,包间里面的门却被打开了。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总真是一个独特的人!在这种地方来,居然没有要女人,而是看电视。”走进来的男人一边说道,一边坐在了刚才那个男人的旁边,随意地端起红酒喝了起来。
说话的男人虽然年轻,但身份却不简单。他是沐家的二公子——沐子贤。而坐在沙发上一边饮酒,一边看电视的男人同样也不简单。他则是林家的大少爷——林嘉伟。电视里面放的是一条新闻:今日,雷恪宣誓就任广东军区司令员,布凡就任广东军区总教官。
……
镜头拉回广东军区训练场的格斗常布凡站在那里,面对三个士兵,相持地站在格斗常
“你们不上的话,我就先进攻了。”布凡微微一笑,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鬼魅的身影朝三个士兵扑了上去。
这简直不是一个人的速度!三个士兵的脑海在一瞬间被布凡非人的速度吞噬了。不过好在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三人见势不好急忙向旁边滚去。虽然动作看起来很狼狈,但三人还是成功地避开了布凡的第一击。
布凡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瞄准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又扑了过去。身若飞豹,势如雷霆。布凡一记重拳打了过去。那个人见布凡来势凶猛,势不可挡,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抵挡布凡的进攻。就当布凡的重拳快要和对手的手臂相撞的时候,布凡突然放弃了进攻,一个宛如狐狸动作的转身,绕过了对手的正面,俯身一个扫堂腿朝对手的支撑脚扫去。
那人经布凡一扫,脚腕立即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身子也跟着失去重心,朝后面倒去。好在那人平时训练不错,紧急之下用手撑地,向后滚了开去。狼狈但非常的一个招式避免了跟腱断裂的危险。
其余两人见自己的队友被布凡逼得如此狼狈,险些断脚,对视一眼同时向布凡扑了过去。布凡没用迎接他们的招式,而是一边防守,一边后退,在运动中寻找他们招式中留下来的破绽,然后以雷霆之势一举将他们击败。
“机会来了!”布凡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奋,没有丝毫的犹豫,抓住在招式衔接中露出的一个破绽,虚晃一枪朝那个破绽猛击过去。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只要你有一丝漏洞暴露在敌人的眼前,无论你的招式有多么精妙,也是无用。
肘作为人体最坚硬的几个部分之一,在肉搏中杀伤力极为强悍。布凡看准时机,用肘朝对手一记重击,击在了对手的胸脯上。饶是他是军营里面的精英战士,也不禁痛苦地朝后飞去,瞬间丧失了战斗能力。
众人对眼前的景象感到不可思议:布凡在短短十多分钟内摆平了两个实力强悍的精英战士。正当布凡准备朝最后一个战士发动进攻的时候,武钢开口叫停了这场所谓“指导”的比赛。布凡以惊人的格斗能力回应了武钢他们的质疑。
……
“布凡那个小子居然混到了军区,还当上了将军。我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沐子贤看着电视,对林嘉伟悠悠地叹道。
“我的妹夫当了军区里的高官,我应该感到高兴而已。我的日子为什么会不好过呢?沐老弟,你不会喝了这么一点儿酒就已经醉了吧?”林嘉伟淡淡地说道,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电视。
“真他妈虚伪!”沐子贤在心里极度鄙视地咒骂林嘉伟虚伪的表情,嘴上却不动声色地对林嘉伟说道:“是吗,林总?你还记得我哥吧?我哥死的时候,好像布凡和我妹妹走得很近,不亚于林嘉妮和布凡现在的程度吧?”沐子贤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林嘉伟:我哥的下场就是你的明天。
“哎!”林嘉伟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转头面向沐子贤感叹道:“现在的杨帆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这些老百姓又怎能斗得过他堂堂一个将军呢?”
“这么说,林总的意思也是想对他……”沐子贤朝林嘉伟比划了一个“刀”的手式。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林嘉伟继续感叹道。既不表态,也没有立马拒绝。
“只要有心,何愁力量不成呢?不是有一句古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我们的力量比起布凡现有的势力确实是弱了一些,但布凡的敌人又不止我们一个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盟友……”沐子贤说着,大声地拍了拍手。
门被推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广州最繁华的街道今天晚上格外的热闹。一家新的传奇酒吧在这条街道开张了。作为第三家分店,布凡选择了与梅若兰合伙。布凡一方占有70%的股权,而梅若兰为代表的华兴帮则占有30%的股权。这也是继军人基金会之后,布凡第二次在商业上同梅若兰合作。
布凡、邹伟友和雷恪在确定没有人认出自己之前,走进了酒吧里最豪华的包间。
“四弟,恭喜你!你的生意越做越大了。”雷恪对布凡祝贺道。
“谢谢二哥!生意大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情。现在,恐怕有很多人早就看不惯我了。”布凡自嘲地说道。
“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邹伟友一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面,一边对布凡说道,“据我知道,光是广州市委、政府的人就有很多人对你眼红了。他们说你,一方面是军区的人,一方面又经商,和华兴帮这样的大黑帮勾结。你做事可要小心啊!”
“我不是还有你这个当一把手的二哥罩着的吗?我还怕他们吗?”布凡一边笑道,一边递给邹伟友一杯红酒。
邹伟友没好气地白了布凡一眼:“我是人民的********,你以为我是土皇帝,黑老大啊?”
“开个玩笑而已!”布凡笑着摆摆手说道。
“说到华兴帮,我们是不是应该请梅帮主进来喝一杯啊?”雷恪提议道。
“你们当官的不怕被人看见,说你们勾结黑帮老大吗?”布凡笑着陶侃道。
“我们要是害怕落人口实,还敢和你喝酒?你可是鼎鼎大名的压寨相公!”邹伟友随即回击道,惹得布凡一阵苦笑。
布凡刚准备拿起手机给梅若兰打电话,不想这时门被推开,梅若兰款款大方地走了进来。
梅若兰走进来坐在布凡旁边的座位上,歉意地说道:“我进来没有打扰你们叙旧吧?”
“哪里的话!我们正要叫布凡去请你,你却已经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邹伟友对梅若兰和布凡陶侃道。
梅若兰听了邹伟友的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举起酒杯说道:“二位能够来捧场,若兰感到很高兴!若兰敬两位一杯!”说吧,梅若兰豪爽地干了。
“若兰妹子不愧是江湖中人,果然豪爽!”雷恪说着,也跟着干了。
“今天晚上酒吧开业,我们就算不给布凡面子,也要给若兰你的面子嘛。”邹伟友干了酒,从包里摸出一个信封摆在桌上,对梅若兰说道,“这里面是一张土地竞标会的入场券,就当我的礼物吧!如果若兰有空可以来看看,对你们公司的发展有一定的好处。”
梅若兰有一个房地产公司,但规模不大,参加邹伟友提到的竞标会还不够资格。如今,邹伟友给了梅若兰的入场券,梅若兰就能够进去了。可以说,邹伟友间接地帮助了华兴帮的转型。
梅若兰看了布凡一眼,没有拒绝,收下了邹伟友的贺礼:“我在这里谢过了!”
“谢就不必了!我只希望若兰早日卸下繁重的工作,能够请我们吃一顿饭。我现在还惦记着你做出来的那一手好菜!”邹伟友淡淡地说道。
“一定!我一定亲自下厨,请各位好好地吃一顿。”梅若兰会意地点了点头。
“为若兰这句承诺,我提议敬若兰一杯!”邹伟友倒满酒,举起酒杯向布凡和雷恪提议道。
“等一下!我的礼物还没有拿出来。”雷恪说着摸出一份名单交给梅若兰,对梅若兰说道,“我想这里面的人会对你筹办军人基金会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