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钰见白琳忽然闯入,而且很不友好的盯着自己,就坐了起来,他将半脱下的衣服理好,摆手让所有的舞女都下去。
片刻,琴声洋溢的兰苑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白琳环顾四周,安静的让她有些心慌,唯独夏侯钰一直气定神闲的坐在榻上。
“你如此匆忙的赶来,有什么事要跟本王说?”
臭男人,还本王、本王,王个屁;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嘛?白琳在心中鄙视一眼夏侯钰,说:“那晚,你不是说不来兰苑喝酒了吗?还有,我才是兰苑里的老大,你不该背着老大跟她们饮酒作乐,这叫越轨。”
夏侯钰闻言故作不解的笑了笑。
她说的这是什么话,白琳有些迷糊自己说了些什么,自己都无法理解她说的那什么话、什么意思,她就这么说出口了。
“要喝一杯吗?”
夏侯钰举起了面前的酒壶邀约白琳。
“好。”白琳拎起了另一壶酒。
夏侯抿唇轻笑,他就猜到她会耐不住性子来找她,他就是要让她主动说出自己心中的话。
虽然,一切都是他的掌握之中,他还是希望她开口像自己求救。今晚,他的人暗中来报,说皇太后将方大人的的小妾和孩子接入长寿宫中居住。居住?夏侯钰不屑的笑了笑,那个老太婆打得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吗?她那日回了一趟尚书府后就变的郁郁寡欢,他猜测跟那件事一定有关系。
她可以不说,他也有办法知道。不过,夏侯钰轻笑,他还是希望她能坦诚相待。
一壶酒似乎喝不醉,最近她严重失眠,白琳将酒壶扔下,又拎起一壶酒自己猛灌起来。
“你不是说酒喝的多了伤身吗?”
白琳擦拭一下嘴角,那酒就顺着她的下颚滑进了衣领里面,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是伤身,可是现在我乐意,你,你管得着吗。”
“我是你的夫君,我管不着,谁管得着?”夏侯挪到白琳身边靠近她。她一定是喝醉了,坐在这里都摇晃起来,待会该不会摔下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