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笑道:“今天晚上,太子殿下,武王,国子监,这三个身份邀请天香阁四大头牌吃饭,她们不给面子都不成,嘎嘎,今晚先让她们小小较量一番,看看天香阁的反应,冬梅现在终究是没有脱了天香阁的身份,不好太过捧得太高,万一天香阁把她留住,咱们就白费了,时间赶得有些急了,不过没办法,天上人间开业在即,必须得办了,花魁大赛一结束,冬梅必定名动天下,若是她当着众人宣布加入天上人间,卧槽,师弟,咱们不仅发了,而且我势必能爆你登上楚国皇帝之位!”
“嘿嘿,师兄,若是今晚闹出动静大了些,天香阁不让冬梅走怎么办?或者冬梅反悔了怎么办?”龙虎阴阴一笑,道:“虽然你们之间有私下合同,但是戏子无情,****无义!”
林阳略一沉吟,道:“你说的我不是没考虑过,其实,无论冬梅加不加入咱们天上人间都不重要,如今我的名头足以让天上人间开业,冬梅若是功成,加入咱们,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放心,而且,今晚表演的,只是我教给她的一点皮毛,若是她真以为如此就能让自己享用一生荣华富贵,那是痴人说梦,我能把她捧上去,我也能把她拉下来,一个青楼女子,我就不信,我,加上你这个楚国太子,还有武王,咱们三人制服不了一个女人了,就算天香阁,也得让它垮台!”
龙天闻言点头,对龙虎道:“王兄,师兄说的在理,冬梅姑娘我看人品还可以,不会出什么事的!”
龙虎讪讪一笑,道:“哈,不出事最好!”
“师兄,今天我去士林走了一趟,没想到你在士林中的名声如此之大,醉酒狂,诗百首,气死胡安民,你的传闻都被外面编成诗歌了!”龙天瞪着眼睛对林阳夸赞道!
“哈,小道,小道!”林阳这叫一个不好意思,那些都是他剽窃地球上的先贤的。
龙天见到林阳不好意思,更加赞叹道:“师兄真是一个谦虚之人,低调,真够低调,小弟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
“呃…”林阳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感觉自己太无耻了,看看时间,今晚的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不由拽着两人的衣服把臂登车,便往太子府而去,今晚说好了要在太子府宴请天香阁四大头牌。
为什么要请客呢?因为国子监郭仁大人高升了,楚国有八省十六府,其中太阳府算是一个比较富饶的地方,郭仁就在林阳醉酒诗百篇之后,第三天,被楚国皇帝任命为太阳府的府主,光荣成为一个二品大员,按理说,他再楚都,是国子监,什么是国子监?
就是龙虎等皇子的老师,看似风光,实则没有任何实权,品级虽高,可真正的待遇,连外放的一个四品官都赶不上,如今他被任命为太阳府府主,这是一个肥差赴任,这就叫暗升名降。说起来,龙虎还上过他几天课,也可以算是龙虎的老师,龙虎为他送行,也是应该的,这才把宴会安排在太子府,江龙亭上,郭仁为人还算不错,一些同僚好友俱来相贺,因他是国子监,也算是教育局的局长,所以许多士子名流也闻风而至,客人太多,太子府宅中稍嫌拥挤,所以便挑选了这江龙亭做为饮宴之地,而江龙亭位于一条大河之上,此河在楚都城穿城而过,称为龙江。
太子府刚好建于龙江南北两岸,中间水处建有亭台楼榭,每当月上柳梢一天,清冷江河山色,亭台楼榭中打起无数灯笼,那火红的灯光倒映水中便如一座水晶宫般灿烂,而且江水湍急,位于江龙亭上,听着江水滔滔,也算是人生一种享受。
每逢京官外放,都会请歌舞伎人助兴,以此当成一种时尚,本来,林阳不想这样策划的,只是那日后,郭仁就连番上门,与林阳交好,后来听说郭仁外放,林阳得知此事后,认为是个机会,于是便说与龙虎听,龙虎去找郭仁,表示一番,郭仁很高兴,于是龙虎,郭仁,一张贴子撒出去,来人自不会少,加之昨日武王殿下回京,太子府这场宴会也算是为武王殿下接风洗尘,如此一来,天香阁四大头牌自是欣然从命,她们背后的老板也只能点头答应,尼玛一个楚国未来皇帝,一个楚国未来镇国王爷,一个楚国封疆大吏,如此牛逼的身份请你们天香阁的人来都不来,架子也太大了吧?
不管天香阁如何势大,明面上,都不会高于王族,而且这件事对天香阁的名声宣传也有好处,天香阁的老板们自然何乐而不为,只是最近传言的花魁大赛,春兰与冬梅的明争暗斗,楚都人们早已尽知,太子府江龙亭请宴,立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所以郭仁还未到江龙亭,客人却已陡然增加了许多,目标俱是四大头牌姑娘,要知道平日见到四大头牌姑娘的机会可真是太少见了。
四大头牌同太子府,风波骤起,却无一人知道是林阳在幕后推波助懈。
一乘辉煌的轿子沿着大街到了太子府前停下,轿子落地轿帘儿一挑,一袭黑色衣衫,头发一丝不苟的张士文从轿中施施然地走了出来,他目光一扫只见太子府周围的人流明显增多,府中也有许多火红的灯笼,这些人只怕都是赶来看热闹的,不由冷冷一笑举步便向太子府中走去。
太子府中,江龙亭上郭仁等一众友好的官场同僚已经到了,张士文也算是楚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相识,不过他今日倒来的迟些,但众人素知他生性狂妄,也不以为怪。张士文进入太子府中,随着仆人来到江龙亭上,目光一扫,只见与自己交好的那些朋友也都到了,但是他自家天香阁的四大头牌姑娘却是踪影全无,不由暗哼一声:“老子来的早了,春兰,夏花,秋香,冬梅…冬梅,哼,她们竟比老夫架子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