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豪门长媳:老公,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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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酒精融入血液,危险的跳跃,身体里有种呼之欲出的力量在升腾。想起刚才在楼下向平安求婚的一瞬,他看向台下,平宁竟能无动于衷。

或许是真的不在乎吧,才能这样漠然的看着他向另一个女人求婚。如果不能娶她,那么娶谁还不一样呢?做了她的姐夫,至少今后还能常常看到她……姐夫……呵!这也太他妈好笑了!

脑中剧烈的一痛,他愣神片刻,旋即站起身,推开窗,凉风卷入,袭面而来。

冲进浴室,任水流冲击。让冷水洗刷掉这一时的燥热和不镇定。

接下来该怎么做,他该好好想想。

身上的衬衫被水溅湿,他解开了纽扣,随手将湿上衣扔在浴室里,忽然听见门外有声响,他赤口裸着上身,走出浴室,平宁呆立在他房间,倚门而站,泛着雾气的眸子迷茫的看着他,欲语还休。

他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看着她问:“平宁……有事吗?”

她怯怯地抬头,目光缓缓上移,白皙健硕的男性躯体,零星缀着点点水珠,在光影中熠熠生辉。壁垒分明的胸膛,肌肉紧实张扬。他离她很近,说话间的气息温热而充满男性气息。她缓缓地挪着自己的视线,顺着那些强而有力的线条一直向上,划过坚硬的胸口,对上他的目光,呼吸一滞,想说的话竟然一句也出不了口,只好轻轻地咬了一下。

陆子扬心里一顿,有些明白。有一瞬尘埃落定的放松,又有一瞬不知所措的犹豫。

相触的视线太过烫人,所以连对望一眼都没有勇气。

陆子扬又轻轻叫她一声:“平宁……”

“嗯……”她终于应了,声音轻媚,带着酒后的沙哑和颤抖。

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踢上了房门。脚下地毯厚重,身体轻软,平宁吓得整个人都绷直了,抵着门板他已经压了上来。

“子扬哥哥……”

她终于不叫他“姐夫”,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被堵回喉咙里,他的唇贴上来,有技巧的吮口吸,渐渐往下滑,引起她急促的喘息。

礼服的吊带被他大力扯开,露出一整片肩头,碍事的裙摆也被推了上去,他的手和唇在她滚烫的身体上点起一簇簇火苗。

平宁气喘吁吁,整个人被他弄得很混乱,浑身像上了电一般,只消一触,一阵阵酥麻就从脊椎处散开,穿透四肢百骇。也许是酒精作祟,她觉得大脑好像出现了一片真空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身体软的就要滑下去,却被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卧室。

柔软的床垫在她身下凹陷,当他覆身上来时她仿佛栽在了一团棉花里。触手可及的只有他的脸,他的呼吸,他的感官触觉,无处不在。

只有此刻,他才是属于她的,就算是梦也好,让她最后一次拥有他。

她宝石般剔透的眸子因此蒙上了一层薄雾般的水光,蹙眉看着他,无辜又可怜。

陆子扬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眼睛,然后是唇和脖颈,细细流连,惹起一连串的悸动。他修长的手指插口进她轻软如绸的发间,想念指尖穿透发丝的清凉和她长发扫过他胸膛的微痒,心思愈发荡漾,神志薄弱,不堪一击。

他轻声诱哄:“平宁,说你要我。”

她满面通红,迷茫的看着他,伸出手去,抚上他面部熟悉的线条:“子扬哥哥……我……”

轻喘而带着脆弱的无力。

然而他却不留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

她闭上眼睛,原来他们的身体都要比他们的心诚实,都要比他们的心更契合彼此。

身体交叠,他汗湿的肌肤贴着她,每一寸肌理都在跳动,他伏在她颈窝闷声低吟,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平宁,平宁”,她颤抖着抱紧他,止不住的泪水涟涟。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即将散场,雷允晴始终没有看到平宁再下来。心里不由也担忧起来,难道他们谈了这么久还没能解开心结?

平安已经开始不安的四处寻找陆子扬。

客房内,平宁正是极度困倦中,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房门外被拍得震天响,她难过得蜷在陆子扬怀里,轻轻踢了踢他。

陆子扬同样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在家里,嘟囔了句,没管,回身抱住她亲吻了下,继续睡着。

敲门的人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敲个没完没了,敲到只怕是下一步再不开门就要一脚踹进来的地步。

终于吵得受不了,陆子扬睁开眼,脸上写满了哀怨,胡乱的围上浴巾去开门,心里还嘀咕着谁啊,大半夜的跑来敲门。

才打开门,就被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水晶吊灯奢靡的光线中,平安通红的眼眸刺中了他。

陆怀年怒不可遏的声音吼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爸……平安……”他站在门口有点懵。

陆怀年狠狠的扫了他一眼,看他一副神志迷糊、纵欲过度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给了他重重一巴掌:“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他抱着头,靠在门上,半晌头脑总算清醒了一点,靠着站在门外的人,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身在哪里,做了什么样的事。

他也懊恼万分,却从不后悔,只是苦笑着说:“你们也都看到了,我爱的一直是平宁……”

话音未落,已传来平安近乎崩溃的抽气声,从头到尾,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中血丝通红,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仿佛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