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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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差点露陷

人不死有人救,就在这时,有人没敲门就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想退出去时已经晚了,索性就走了进来。

红荷看到来人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慌,先亲热地叫了一声“哥哥”,然后从容地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脸色绯红地说:“你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来介绍一下,复生,这是我堂哥,黄赌毒的大队的大队长,以后在公安系统有什么麻烦,请你直接找我或者找他,堂哥,他叫司复生,是我新交的朋友,北京人,在安州市做生意,请你以后多多关照。”

王凯旋耐性地听完了红荷的介绍,脸上不但没露出笑容,反而把脸绷得更紧了。钟海把手伸到王凯旋面前,笑着想和他握手:“幸会幸会。”

王凯旋不但没和钟海握手,反而把手背到了身后,围着钟海转了一圈,然后重新站到了钟海对面,冷冷地问道:“你是北京人?”

“呵呵,如假包换。”钟海尴尬地把手撤回来。

“据我所知,北京人一般不在外边闯荡,你是农村的吧。”

“呵呵,王队长好眼力,我的确是农村的,昌平县某个乡镇的。”

“哦,现在混吃混喝的人多了,别说中国人,就连美国也有很多骗子,请问你和我堂妹是怎么认识的,你不会告诉我说你和他是在这里认识的吧。”

“这……”

钟海能回答这个问题,但如果他要说是在这里认识的红荷,王凯旋肯定认为他是个嫖客,如果说他在另外的场合认识红荷,这就等于在红荷面前撒了谎,如此一来,红荷就会认为钟海是个撒谎成性的人,从而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钟海想把这个难题推给红荷,看看她怎么说。

“堂哥,是这样的,有一次的我的车坏到了半路上,就是他帮了我的忙……哥,复生可热心了,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是……不说了,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不等红荷说完,王凯旋突然把手伸到钟海面前,钟海以为王凯旋要和自己握手,也把手伸出来,没想到王凯旋绷着脸说:“身份证。”

钟海没料到王凯旋回来这一手,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把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才遗憾地说:“对不起,今天没带身份证,如果你对我的身份感兴趣,我改日一定记着带在身上。”

红荷看不下去了,拉了王凯旋一把,嗔怪道:“堂哥,你干什么呀,他再说也是我的男朋友,你这么对待他,让我怎么下台。你们整日为我的婚事操心,我好不容易找了个称心如意的,你却这样对待他,你再这样对我朋友,我可不理你了。”

钟海觉得如果再待下去,还不定惹出什么麻烦,趁机说:“你们先谈,我就不打扰了,改日我你红荷吃饭,请你一定带着你堂哥,当然,我也会带上我的身份证,再见。”

李曼冲出香格里拉,就像逃离了虎口,风一般冲向马路对面。由于恐惧和慌张,对十字路口红色的信号灯视而不见。一辆车飞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李曼,司机来不及刹车,急忙打了方向盘,想躲开李曼。车子果真没撞到李曼,去撞翻了马路旁边的栏杆,栏杆变形,车子引擎冒烟。李曼怕司机找自己的麻烦,沿着机动车道仓皇逃窜。

李曼的要求被钟海拒绝后,本想找到红荷告发钟海发一笔小财,这才来到香格里拉,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见到红荷的影子,还遭到阴阳头的调戏,要不是自己反应机敏,也许就会再次失身。李曼不是很保守的女人,若是阴阳头像钟海那般模样,她即使被强暴一次,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偏偏阴阳头长得像狼一样,还留着阴阳头,这让李曼很恶心。

风从耳畔吹过,呼呼响,阴阳头狰狞的面目在李曼的眼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自己机警,今晚肯定难逃一劫,而这一切都是钟海搞出来的,如果钟海答应给自己八万块钱,自己怎么会会跑到香格里拉,又怎么会差点遭到阴阳头的强暴,于是,李曼就把钟海当成了祸根和千古罪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李曼在气愤中失望到了极点。决不能就此罢休,既然告发钟海不成,就必须再回过头来,向钟海讨个说法。钟海也许会小看自己,小看就小看吧,只要钱不小看自己就成。李曼决定,回去之后再拨打钟海的电话。

二毛一直在等待李曼凯旋归来。他承认自己是个男人,但却不得不承认,和李曼相比,他在某些方面缺少了一种勇气,脑子没李曼那么好使,到香格里拉去告发钟海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在李曼离家之前,二毛曾经提醒过她,说越是大老板极有可能越抠门,这是他人生中长期积累的经验,并用一句“为富不仁”的警句格言来佐证自己的观点。对于二毛的观点,李曼表示不服,她断言说,自己这次一定能马到成功,理由有两条,一条是她和红荷同是女人,而女人和女人拥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有时候甚至能息息相通,二条是她举报的事牵涉到香格里拉未来的前途和红荷壮观的人生,红荷一定会大大的奖赏她,并且她敢肯定,奖赏的额度一定被钟海答应给的多。

在李曼看来,大老板都经营着一台印钞机,即使没有印钞机,红荷的香格里拉也是个摇钱树,只要她提供的线索有极高的价值,红荷会毫不犹豫地甩给她八万块钱,如果两个人谈得投缘,红荷兴许会赏赐给李曼一份可心的工作。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憧憬。

可是,李曼怎么都没想到,她会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老婆,你回来了。”二毛给李曼开门,一边请李曼走进房间一边向李曼问好。

“屁话,明明看见我回来了还问我回来了,我不回来,难道你要我死在外面。”李曼没好气地臭骂了二毛一顿。这个男人,虽然很听话,但有时看着却不怎么入眼,李曼当初对他好感在慢慢地消失,要不是看在他努力工作挣钱养活自己的份上,李曼早就把他赶出了家门。

“老婆骂得好,是我多嘴。”二毛跟在李曼后面,急忙道歉。

“帮我脱掉鞋子!”李曼站在卫生间门口,给二毛下达了命令。那不可一世的神态,比皇后娘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毛给李曼拖鞋,脱掉一只后再去脱另一只,李曼似乎等不及了,一抬腿一甩脚,鞋子从脚上脱离,但却没有按照李曼预定的轨迹飞出去,而是飞在了二毛的嘴上。二毛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我说不行吧你非要去,受了气回来拿我撒气,昨晚挨了钟海一脚,今天又挨了你一脚,我的嘴就是你们的出气筒。”李曼哼了一声,不屑地瞪了二毛一眼,咧咧嘴训斥道:“你就会在我面前逞能,钟海在面前就像一只哈巴狗,他叫你狂叫你就狂叫,叫你咬人你就咬人,叫你啃骨头你不敢吃肉,牙都被人踢掉了,连句人话不敢说,你要有本事,还要一个女人替你出面伸张正义,窝囊废。”

李曼撒完气,一转身向卧室走去。二毛挨训,紧跟其后,走到门口,李曼突然关门,门碰到了二毛的鼻子。二毛又捂住鼻子,再次含糊不清地埋怨道:“拿我撒什么气。”等再推门时,却发现门已经反锁。

李曼和衣躺在床上,左腿压着右腿,一只手枕在头下,看着天花板,肚子气得像蛤蟆,一鼓一鼓。此事不能了结,必须要讨说法,既然在红荷那儿讨不到说法,就再拐回头来把矛头对准钟海,想到这里,李曼伸手从床头柜拿过坤包,从里面摸出手机拨打了钟海的号码。

钟海乘车在回家的路上。

他本来能开车来的,但怕红荷看到自己的车牌,来回只能打车。再说,自己在红荷的眼里是一个“外乡人”,他如果开着车子,如果红荷问起车子的情况,自己解释起来也麻烦。

听到手机铃声,钟海看看屏幕,是李曼的电话。钟海嘿嘿一笑,把手机重新装进口袋。他敢预言,李曼要吃回头草了。平心而论,作为一个伟大心胸开阔的男人,钟海不想和女人较劲,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曾经怀过钟海的孩子,但自己若不给李曼一点颜色,她以后也许还要找自己的麻烦。不蒸馒头争口气,这是钟海最真实的想法。

李曼拨打了三次电话,钟海都没接听。但李曼不是个甘愿服输的人,她决定,第二天如果钟海还不接听她的电话,她就决定登门拜访钟海,当面和他谈谈二毛牙齿的问题。最好,钟海那个漂亮的老婆能在场。

第二天中午,太阳像个顽皮的孩子,一会儿躲进云层,一会儿又露出头来。阳光不怎么毒辣,但空气的温度却高达二十七八度。钟海九点多才醒来,他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昨晚没进门之前,钟海怕李曼不停的打扰,关掉了手机。

打开手机后,屏幕上接连出现了十几条信息,打开菜单,钟海才发现,全部是未接来电的提示,而所有的提示都离不开李曼的号码,一条信息引起了钟海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