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王牌大贱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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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兄弟反目

贺兰一开始地四细也不感兴趣,但当她得知四细是红荷的红人,并且还掌握着卫星定位系统,从而能无线跟踪小姐们的行踪时,最后在四细不顾死活的猛烈攻击下,还是投到了四细的怀抱。

贺兰早被大坝上发生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看到二毛拉开车门,早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并捂住了脸。二毛坐在驾驶位置上,扶着方向盘,一本正经地问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关我的事,我跟着他出来玩的,真的不关我的事。”贺兰低着头,不敢看二毛。

“关不关你的事你心里清楚,只要你肯老实回答我,我在大哥面前给你求个情,也许他会网开一面,饶了你。”二毛声音柔和,但字里行间充满了威胁。

“‘四细’给我带电话,说带着我出来玩,我就跟着他出来了。”

“他没说要和你玩什么?”

“没。”

“这大晚上的,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带到河提上,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要和你玩什么。”

二毛花心,说着把手伸到贺兰胸前想占贺兰的便宜,贺兰并不躲让,任凭二毛的手肆无忌惮。二毛正在闭目享受柔软的感觉,听到了钟海喂了一声,赶紧拿起卫星定位系统下车,临下车之前,还没忘把头探到女子脸上,使劲地啃了一口,并叮嘱说:“等着我,我马上回来。”贺兰等二毛离开,吓得打开车门撒腿就跑。

二毛把卫星定位系统交给钟海,连声招呼都不打,去追赶逃跑的女子。

钟海手里把玩着瘦子的卫星系统,心平气和地说:“瘦子,该说的我想你都说了,我的脾气好,不想把你怎么样,但我兄弟屠夫出身,他脾气暴躁,喜欢惹事,照他的意思,恐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我今天阻拦着,不让他把你怎么样,但你以后的工作必须听我的。”

“大哥的吩咐我不敢不听,但不知道你要我干什么。”

钟海走进瘦子,一阵叽里咕噜,瘦子听了直点头,说:“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如有违背,下次你逮住我直接废了我,我绝不敢有半点怨言。”

钟海和瘦子经过一番谈话,两人似乎成了朋友,他们坐在车上,等着二毛回来,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不见二毛的影子,钟海预感到不妙,怕二毛对逃跑的女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对瘦子说:“你先等一会儿,我开车去看看我兄弟。”

贺兰跳下车,拎着坤包拼命沿着来路往回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狂奔在漆黑的风中,贺兰的心跳得极为嗲狂,但她却听不见她的心跳的声音。在香格里拉,贺兰做的事见不得阳光,甚至称得上污秽不堪,但面对的客人几乎个个笑容可掬,客人们对她的要求一般来说也从不拒绝,当然她也会拒绝男人们的各种要求。四细说要带她到河边兜风,她兴致勃勃而来,没想到四细有任务在身,更没想到自己极有可能遭遇麻烦。

二毛跟在后面紧追不放,一边跑一边小声地喊道:“小姐,站住,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没别的意思,就想和你说说话聊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虽然二毛尽量把声调调控到最低最温柔,但贺兰似乎知道二毛要和她交流什么,不但没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腿动的频率。

男人追赶女人,女人肯定不是对手,再加上贺兰受到惊吓,两腿发软,平时工作时间黑白颠倒,身体本来就虚弱,没跑多远就像没油的汽车,速度慢了下来。眼看钟海就要超过自己,贺兰突然改变了方向,向堤岸外围冲下来。

堤岸陡峭,加上夜黑风高,贺兰哎哟一声从堤岸上滚下来,二毛迅速折回,屁股坐地,顺着堤岸滑下来,哧溜一声滑到了贺兰身边。

“小姐,你跑什么跑,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我就是一只老虎,也不忍吃了你。”钟海一边爬起来一边问道。

“我,我知道你不是老虎,你是狼。”贺兰两手抱着脚,惊恐地问道。

“说笑了不是,我长着两条腿的大活人,怎么会是狼呢。”

“色狼,你摸我,我明明就是色狼。”

“咱们先不讨论我是不是色狼,黑灯瞎火了,我怕你迷路了,姑娘,你的脚没事吧,我看看。”二毛尽量把生意压到最低,并透露出男人的温柔,试图给贺兰留下绅士般的印象。

二毛重新蹲下来,不等贺兰同意就把手伸向了贺兰的脚。在香格里拉,只有付钱的客人才能触摸自己,贺兰认为二毛在没付钱的情况下触摸就是侮辱自己的人格,他不愿二毛摸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推了二毛一把,说:“不关你的事,走开。”

“怎么不关我的事呢,老天爷生男人就是来关爱呵护女人的,我要看着你受伤而无动于衷,那才和禽兽无异呢,来……”

这次,二毛并没有把手伸向贺兰的脚,而是直接去摸贺兰的脸。贺兰一手撑着地,一手突然抡起坤包,使尽力气向二毛砸过来。二毛的太阳穴遭到袭击,不再装模作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哼了一声,说:“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你是干什么的你比我还清楚,念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你打我也就打了,我不和你计较,但你今天必须答应我,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在黑夜的掩盖下,二毛不再掩盖她禽兽般的丑恶嘴脸,上手就撩起了贺兰的裙子,贺兰受到惊吓,又怕挨打,嘴里虽然喊着“色狼……不要。”还不停地哭泣,但却不敢反抗,二毛把贺兰压在身下,正要成就一番美事。

一道亮光照在路面上,一只红色的高跟鞋暴露在灯光下,钟海踩了刹车,喊着二毛的名字。贺兰听出是钟海的声音,大声地喊叫道:“钟老师,救我。”

钟海早知道二毛对车上的女人没安好心,当然,在他听到贺兰的喊叫声之前,他并不知道坐在车上的女人就是贺兰。钟海想象的情景得到了验证,他打开车门跳下车,喊着“二毛你他妈的别胡来”,就从堤岸上跳下来。看到眼前情景,钟海抬腿就踹了二毛一脚。

二毛仰躺在地上,捂着离裤裆不远的大腿根,苦笑着说:“海哥,你要英雄救美,也救个正经的女人,你关怀小姐,还不如关怀一下,看在我我鞍前马后的份上,你先到上面,我办了事就上去。”

“滚。”钟海怒吼道。

“我就不滚,还狗屁大哥,光破坏哥们儿的好事,别以为我揣摩不透你的心思,我走了,你好自己留着享受。”

钟海听不下去,走到二毛身边揪着他的耳朵往前一送,说:“信不信我阉了你。”

“你阉了我李曼饶不了你。”二毛知道钟海不敢对他下手,所以和钟海顶嘴。

钟海哼哼一笑,说:“狗日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这把刀很久没见血了,我现在就让它尝个鲜。”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腰间,二毛怕钟海来真的,撒腿就往大堤上跑,跑着还没忘记贫嘴,说:“狗屁兄弟,连这点面子都不看,干脆一拍两蹬腿,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要再搭理你,我就不是人养的,是狼日的狗生的。”

“那么麻烦,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就是狼狗。”

“你才是狼狗。”二毛顶了钟海一句。

钟海不想为难二毛,但二毛却不知高低,竟然当着人的面顶撞钟海,钟海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问了一句:“有种你再说一遍。”

二毛如果知趣地离开,以后的事也不会发生,但二毛也算个有血性的男人,轻易不给人低头,再加上钟海为了一个小姐,竟然对破口大骂自己,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泄,就轻蔑地笑笑,说:“别说我再说一遍,就是再说三遍五遍,你能把我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咬掉我的蛋。”

这话太张狂,突破了钟海的底线。钟海回身,一个后摆脚踹向二毛。

黑暗中视线不好,没想到这一脚飞过去,正好飞在二毛的嘴巴上。二毛头一歪,噗嗤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接着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你比敢打我,为了你一个女人你竟然敢打我,哎哟,我的牙,我的门牙。”

二毛喊叫自己被打掉了门牙,钟海因为他故意装疯卖傻,说了句:“慢慢找呀,今天找不到明天再找,然后到医院给你种植一下,花多少钱都算在我头上。”说过之后,不再搭理二毛,向贺兰走过去。

二毛见钟海根本就没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捂着嘴爬上了大堤。

贺兰被二毛追赶,虽然肉体上没遭到侮辱,但心灵却遭到了极大的伤害,眼看在关键时刻钟海出现,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从地上爬起来,向钟海跑了两步,不顾一切地倒在钟海怀里,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二毛的罪行:“钟老师,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见了女人就像苍蝇见了血,连命都不要了,我虽然在香格里拉工作,但也不是不要脸的,他那样对待我,你一定要为我出口恶气,不然我再也没脸活下去了。”

“别哭,我一定会处罚他,这个混蛋,竟敢打你的主意,找死。”钟海安慰贺兰说。

“你打算怎么处罚他?”贺兰问道。

“你说,只要你说句话,要我怎么处置他都行。”

“我要你把把扔到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