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乔家四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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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阴差阳错

警务办公室内,乔仑扭头,同新搭档见面,

一瞬间,惊喜的神情从彼此眼中闪过,无语比拟别后重逢的喜悦。

“怎么是你,阿伦”

“是啊,这么巧?方罗林”

“怎么方警官和乔PC,你们原来就认识”

“是啊,高中时,乔PC是我的同桌”

办公室几位年轻同事,吹起口哨,一脸坏笑地看着乔PC和方警官

“你们神经什么,是不是,见了美女,就拖不动腿啊,有问题么,我看你们很嫉妒啊,被闷在心里呕酸,也说出来,让我开开心啦”

其中一位警员放下水杯,耸耸肩。

“看,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警署里盼星星,盼月亮,好歹盼来一位年轻貌美单身未嫁的警花,反而是方警官的中学同桌,再怎么努力,你我注定要失败,”

身后一位警员插一句

“那是你缺乏自信,我可没有弃权,唉!诸位同人,方警官也有未婚妻的人了,是不是把乔PC分配到我们行动组啊”

“混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长相,还想豪取强夺,等你下次投胎,碰巧能和下一茬的美女出世,再作同桌吧”

一位年轻的见习督察被大厅里,年轻警员的喧闹声,吸引他走出办公室,绕弯来到大厅凑热闹,拍拍那位起哄警员的肩膀,

“乔瑟不但人长得漂亮,武功了得,你们几位,嘴巴赚个便宜,也就算了,若想让警花投之一瞥,同人们!努力吧!有可能名花早有主。”

说话起哄之间,警署署长从办公室出来,也随即蹭一下,青春朝气。

“这么热闹,大家现在是一个部门的同事,相互照应一下,乔瑟毕竟是女孩子,大家体谅一下,好了……执勤归执勤,追女孩子,人人都有一份,当然已婚者列外,我给你们加油。”

“警长,自古美女归英雄,警长不会鼓动都去做英雄吧”

“追女孩子,英雄还要看风骚,不懂风情照样一世无果,OK?准备吧各位,半个小时后,上岗执勤,方警官,最近海滩附近的路段要多加注意,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乔瑟,辛苦你啦”

也许唯独警长,对新来的警员,乔仑的情况了解多一点,

“YES!”

好歹,警长出来解围,方罗林和乔仑才解脱出来,

继续从大厅里掺合下去,自然而然成为其他警官开玩笑的把柄,

索性提早出来执勤,两人刚一走出警局,几乎同一时刻张开口

“你先说”

“还是我们默契啊,乔仑,你不是要考港大么,我还以为你,已经留学了”

方罗林习惯性地舔一下嘴唇,脸色依旧羞红,眼睛里都是当年乔仑的笑容。

“事实难以预料,我妈咪和姊妹都从大陆来到香港,同表姨娘闹僵了,家里的积蓄不够我出国的费用,只好报考了警校,”

早在中学,两人谈话就投机,彼此的家事、烦心事也都略知一二,

方罗林能体会到乔仑的窘局,乔仑打量面前英俊的警官,问道:

“你呢?怎么糊里糊涂就不见了影子,连书信都没给我……是因为约翰森跳楼那件事么?”

“哇塞,阿伦啊,你记忆力这么好,我都快忘了那件倒霉事,我参与那场斗殴是不错,但是没那么严重吧,开除我,我不理解他们怎么舍得,七门课都是A,哪里去找我这样的优秀生,真是的,我是被栽赃的”

“说的也是,你走后,陆续其他几位也被开除了,校方的理由不算充分唉,学校里又因为闹鬼学说,一时间被舆论闹得沸沸扬扬……”

方罗林打断乔仑的旧话,

“阿伦,奇怪香港就这么小,怎么没见到你啊”

“是啊,好奇怪唉,我也是没见你,也许阴差阳错,上天注定吧,也难怪,之前我在警务处做文职的,去三号警署做警员,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乔仑语气无不伤感,

“是这样啊,难怪我去旺角,偶尔看到你的背影,感到熟悉、心跳,却不敢相信是你,也许不是你,你去歌舞厅干什么,还穿的那么花哨?”

方罗林重新审视乔仑,同早前在旺角遇到的那位女孩子,虽然两人的外貌相似,神情,举止大相径庭。

“估计你认错了,有可能,你遇到的女孩子是我妹妹,乔妮,外人不自信看,是看不出来区别的,我个子稍高一点,鼻子没有她高,反正区别蛮大的啦……”

乔仑一本正经说话的时候,

方罗林看的几乎痴情,乔仑脸一红,舌头扰乱了话题,没心思说下去了

“是么?幸好我没做什么,只是唱唱歌,晕晕乎乎看了两眼美女的热辣舞蹈,就不省人事了,这次可要让我好好看看你啊”

方罗林一脸坏笑,轻轻拍拍乔仑的肩膀,

“阿方,你这家伙,还是无赖,记得那次我扭了脚,你干的好事么”

“我忘了,是不是我们就势相拥滚到沟里,你在我上面,可是脚插在我的腿里,你越是别扭,我抱着你越是紧,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囧……”

方罗林大肆夸张叙述着那段记忆

“你真无聊,还说!”

“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脸红了啊,你不知道我当时很辛苦的,上面是你压着,下面是一条下水沟,你越是挣扎,我也越是发不上力,只好抱紧你,怕你我塞到阴沟,再也见不到天日”

“你活该啊,还说十分钟就能回到姨妈家,等我回家都用了一个半小时了”

“我很冤枉的,自行车的链条断了,不过那段路让我骑单车十分钟,还是小菜一叠,不信改天我们再试试”

“我才不想被你吓死呢,还有啊,现在我们虽然认识,但钉是钉铆是铆,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开我玩笑,我就给上司请求调换搭档”

“你还这么正点啊,你以为上司就是正人君子么?男人吃饱就喜欢说笑女人,整个小组就我最正经,其他都是色鬼啊,还有啊,他们的梦中情人可是,你的孪生妹妹啊,小心你被色狼做了甜心”

“唉,你们怎么这副德行啊,算了,不和你贫嘴了,到时间啦,该执勤了啊!方警官”

“YES!阿伦”

……

乔伦咧着嘴,嘿嘿地笑着,

虽然是做梦,朗朗的笑声,却十分清晰,

除此以外,还有唐楼下水道发出‘汩汩’的响声,

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客厅里煮沸了一锅开水,

此时,客厅外面,游泳池中碧蓝色的池水,也跟着浑浊起来,

密密麻麻的气泡从游泳池下方的瓷砖接缝处冒出来,

一团紫褐色的血污顺着气泡从下水道涌出,逐渐融入碧蓝色的池水中,被稀释的血渍变成暗淡的白色污物,逐渐浑浊的池水,泛起一股腥臭味道,很快这类悬浮物沉淀,池水恢复碧蓝,可是谁又注意到这个秘密呢?

此时,这声音也传入乔仑隔壁的卧室,隐约之间,乔太太仿佛是听见了一点声音,由于耳朵适应了一宿的麻将声,也分不清是麻将糊了,还是砂锅内的粥,熬糊了……

那声音逐渐淡去,变的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