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机场搬迁,这座城市的航空港变得更加远离市区了,也使得往来于市区和机场之间的“黑的”得到了更加疯狂敛财、快到宰客的机会。
好在罗良和杏子一行不在被宰的行列当中,因为才走出机场,已经有三辆奥迪在这里等候着他们了。
杏子身为田家孙女,身份本就尊贵,加上暂时没有公布真实身份,但却叫田氏企业上下人都不得不极为重视的罗良,他们的到来,叫田氏企业在这里的管理层极为重视,一切的衣食住行,早就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小姐,罗先生,欢迎你们的到来!”坐在车里,一名当地管理层很是热情,介绍道:“只要再等几天,西伯利亚的海鸥就会来到这里哟,到时候不管是翠湖或者是滇池,都可以欣赏到这些美丽的精灵!”
这就是这座城市的名片之一——海鸥,从西伯利亚到来,在这叫做昆明的城市过一个温暖的冬天,然后离去。
介绍着,他最后说道:“对了小姐,罗先生,您们的住所暂时安排在了君乐大酒店,至于行程,我们需要听听您们的意见,再做安排!”
听着,罗良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轻轻说道:“不必了,你们不必给我们准备任何东西,现在带我去昆明大学就好了!”
“啊?不必吗?可是……”这还了得,负责接待的男人听到罗良不冷不热的话语,心里立即打鼓:难道是自己已经不经意间得罪了这两个田家的宝贝疙瘩了吗?
杏子自不必多少,田氏企业都知道她是田老的宝贝,但这个罗良,据说身份也不简单啊,至少不是田老儿子给他私生的孙子也会是田家未来的孙女婿了!
所以这样两个家伙同时来到昆明,能不叫田氏企业昆明分部的管理者重视和紧张吗?
见他一脸焦急,求救一般望向自己,杏子莞尔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李叔叔,就按照他说的办吧,其实……我们是来度假的,行程什么的,就不麻烦李叔叔了!”
这是借口,但也是最好的脱身办法——既然都说了是度假了,这样一来,谁还敢打搅人家“小两口”的事情?
闻言,急急点头,这个叫做李叔叔的汉子一脸明白的模样,玩味地笑着,命令驾驶员向着某个方向驶去。
这是一所花园式的大学,因为是刚刚搬迁到了城郊的新校区,足够奢侈的占地面积,为大学农科园艺教育的学子们提供了足够多的田地去培育各色的花花草草。
“白布,你怎么还在这里?”
一处用于试种最新转基因花卉的大棚基地外,一名女生焦急地跑了进来,望着里面正蹲在地上一边看书一边对照眼前植物的女孩,大声喊道:“薛玲带着人来找你了,看来不是好事啊!”
闻言,蹲在地上的女孩缓缓站起,纯真地笑了笑,轻轻摇头:“没事,我又没有得罪任何人,我只是想要知道这花是不是可以继续延长花期罢了!”
看着女孩,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衣,显得青春而阳光无比,下面一条七分牛仔裤,有些调皮的味道却也展现出了双腿的修长和浑圆的饱满。
再看她一张娃娃脸,留海下清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瑶鼻朱唇,微微一笑中,给人的感觉便是如浴春风一般。
她,正是白布!
已经长得楚楚动人,更是清秀绝色的白布!
见她一脸无所谓,来人几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拖着就要向外跑去:“别啊白布,薛玲家在这里很有势力的,你拒绝了她的弟弟,使得那个花花公子居然要吃安眠药自杀,你说薛玲找你还会有好事吗?”
“什么?薛鑫要自杀?”听到这句话,白布脸上的笑容立即换成了紧张,反而抓住了女同学的手臂,追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要他早点死掉?”
不料这时,不等同学回答,大棚基地外忽然传来了冷冷声音。
紧接着白布和同学太阳望去,就看到了一名金色波浪发的女子,带着七八个流里流气的男生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糟……糟了……”看到她们,白布身边的女生几乎绝望。
轻轻将她护在了自己身后,白布倒是一脸震惊,带着淡淡的微笑望向了来人:“你就是薛鑫的姐姐吗?你好!”
可惜回答她的,竟是恶心的咒骂:“好尼玛啊?你个欠草的婊子!”
咒骂着,叫做薛鑫的女子上前缓缓走来:“啧啧啧,麻痹的倒也还真是一个有料的狐狸精啊,奶子不小,屁股够翘,难怪老娘的弟弟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走近之后,她继续打量着白布,难听的话语不断的同时,猛然间竟是一巴掌挥来,狠狠地抽在了白布的脸上:“你个臭婊子!”
“啪”地一声脆响,白布险些没被这一巴掌给扇倒在地。
轻轻一擦拭,她的嘴角已然流血:“你凭什么打人?”
望着薛玲,白布不屈不挠,挺起了胸膛直直地盯在了来人身上。
“凭什么?”冷哼一声,这叫做薛玲的女人笑得淫邪无比,说道:“老娘知道你骚,知道你曾经跟你闺蜜说过你有心上人了,好啊,你可以决绝老娘的弟弟啊!但是你他娘的把你心上人弄出来给老娘瞧瞧啊,看他哪里比老娘家薛鑫强了?”
“哈哈哈……薛玲姐,你最棒了!”
“哈哈哈,对啊,一定是人家的大棒子把这臭婊子弄爽了,才对什么心上人念念不忘!”
一时之间,伴随着薛玲难听的谩骂,那些她带来的男生也开始起哄和讥讽起来,发出了各种不堪聆听的声音。
听着,白布轻轻揉着自己被扇得很疼的脸颊,依旧不屈地望着薛玲,说道:“你说的话真难听,如果我罗良哥哥在这里,你会为此遭到报应的!”
此话一出,不远处一名男生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喊道:“对了,她拒绝薛少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叫什么……罗良!”
“罗良?哪个系的?或者是什么学校的?”眨了眨眼,薛玲风骚地甩了甩秀发,望向了身后的同伴。
“不知道……好像不在这边读书,应该是她家乡那边的奸夫吧,哈哈哈……”
“妈的,老娘就是看你一眼便知道你是个****,果然不假啊,小时候就跟人搞了吧?”阴沉地笑着,薛玲继续向前一步,举起手来便要向着白布扇去:“你听好了,别说你什么几把的罗良哥哥了,老娘今天就要在这里给你破相,然后叫他们轮着喂饱你,哈哈哈,看你以后还敢这样****?”
咒骂着,狞笑着,下一秒,在其他同伴的期待中,眼看着薛玲的这一巴掌即将再一次狠狠地扇在了白布的脸上。
就算在白布身后的那名通风报信的女生,也已经绝望地用双手捂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过这一声尖叫才刚刚发出来,另外一边一声惨叫却接踵而起——听这声音,赫然正是薛玲的惨叫。
见此异变,所有人这才急急将目光全部盯在了一脸震惊的薛玲身上,看到的是她现在一脸痛苦不堪,半弯着身躯,捂住了自己的手。
而她刚才差点扇到白布的那只手,更是在这一刻已经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大棚基地的入口处,一个冰冷得如同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沉沉响起:“我不管你是谁,也不在乎你和白布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你将会很惨,真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