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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实在是对不起你们娘俩,今天我将功补过,带你们出去玩一天。”郭晓莹见丈夫累成这副模样,心里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了。听说要出去玩,儿子兴奋得直蹦高。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多么美丽的大草原,他多么想随爸爸一起去寻找那儿时的梦境。吉普车穿过市区,沿平直的郊区公路一直向东,城市被远远地抛在身后,眼前奔涌而来的是一片接一片的沙丘。草原呢?牛羊呢?骏马呢?这就是歌词里唱的那个“美丽的地方”,怎么一点感觉也找不到?吉普车在一个高高的钻塔前停下,走进钻塔,郭晓莹才明白,这就是他们给水团的施工工地。钻机在轰隆隆地转着,官兵们在挥汗如雨地工作着。时值冬季,外面冰天雪地,里面热气腾腾,官兵们身1:沾满泥水,脸上流着汗水,头上呼呼地冒着热气。

官兵们轮番走下钻台,来到郭晓莹前面,有的叫嫂子,有的喊阿姨,一个个对她前来看望表示感谢。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郭晓莹不知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大过年的,人们都在阖家团圆,这些官兵却在冰天雪地里无怨无悔地打井,他们没有亲人吗?他们不想回家过年吗?他们的家人和亲人不也在苦苦地盼望和等待吗?什么叫奉献?什么叫牺牲?什么叫新一代最可爱的人?这钻台好似一台滤清器,人的灵魂可以在这里得到净化,人的思想可以在这里得到洗涤。还能说什么呢,这就是咱当兵的人!她对丈夫的理解一下子加深了许多。地说:躺下来他爰我的丈夫,站起来他爰拾水团团长常年在野外作业,风餐露宿,积劳成疾,李国安得了腰痛病。8年了,他一直硬撑着。这一切瞒不过当医生的妻子,郭晓莹心疼丈夫,每次他回家,总是抢着把家务活干完,让他多休息。在全军组织的“建功在军营”报告会的最后一场,他晕倒了,被送进了当地医院。听说丈夫住院,郭晓莹打电话到医院询问病情。

“老毛病了,没事的,我明天就回北京治疗。”回话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第二天一大早,郭晓莹刚起床,政委来敲门。

“老李回来了,在楼下。”“快进来坐吧!”郭晓莹热情地招呼政委屋里坐。

“不了,快下去吧,他1:不来。”郭晓莹一听懵了,一种不祥之兆顿时爬上心头,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连楼也上不了?她叽哩咕噜跑到楼下一看,丈夫直挺挺地在救护车上躺着,一动不能动,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昨天在电话里得知丈夫来京治病,寻思着他这趟回来既可以把病治好,’又可以在他身边尽尽妻子的义务。总算是把他盼来了,万万没想到,他是被担架抬回来的,人回来了连家也进不了。郭晓莹心里难受极了,可她强忍着,不愿意让丈夫看到自己流泪的眼。随行的医生告诉她,李团长患的是胶质细胞瘤。犹如五雷轰顶,郭晓莹一下子晕了过去。作为医生,她知道这种病是癌症的别称。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也不能接受这个严酷的现实。命运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结婚20年了,他一直在拼命工作,没过上一天平平稳稳的舒心日子,他没有活够,没有爱够,他不能死!作为医务工作者,郭晓莹几乎是绝望了,她只寄希望于现代医学能创造一个惊人的奇迹;作为妻子,郭晓莹的精神几乎是崩溃了,她只希望在丈夫生命最后的日子里,用全部的爱心陪伴他走到生命的终点。北京301医院,全军最高医疗权威。一流的医疗机构,一流的医疗设备,一流的专家教授。李国安在这里接受手术治疗。手术成功了,最大的成功是专家们做出了“良性肿瘤”的诊断。这喜讯来得出人意料,郭晓莹那颗瀕于死亡的心复活了。这是丈夫的造化,也是自己的福气。一切将就此改变,一切将又重新开始。

李国安悄悄地藏起那份早已谋划在心的“遗书”,负疚地对妻子说:“这些年我欠你们娘俩的太多了,原以为再也无法报答你们了,没曾想上帝又给了我一个赎罪的机会,等我这次出院,一定在家好好陪陪你们,给你们做饭,给你们……”平时寡言少语的李国安喋喋不休地给郭晓莹说个没完没了。郭晓莹何尝不是这样想,她巴不得能拴住他,哪怕是把他拴在医院里,也能有个照顾他的机会。但郭晓莹对他太了解了,躺在病床上他是自己的丈夫,站起来他是给水团团长。果然不出所料,他出院那天,医生叮嘱他全休半年,卧床静养,当着医生的面他口口称是,回到家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出院第二天,他提出要回部队,郭晓莹火了:“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要命了!做这么大的手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娘俩想想啊!躺在病床上,你口口声声说欠我们太多了,出了院要好好陪我们,你刚刚说过的话全都忘记了?”“晓莹,我这条命可是拣来的啊]没有组织和领导的关心,我恐怕不会有今天,既然已经活过来了,多活一天,就要加倍工作一天。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在家里躺不住啊!”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还能再说什么呢?郭晓莹心里明白,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只好流着眼泪为他打点行装。那天赶火车,车站的人特别多,别人进站是连跑带颠,那时的他连走路都十分困难,总箅是蹭进了站台,眼睁挣地看着火车开走了。真是老天有眼,不让他走。郭晓莹暗自庆幸,拉他往回走。

“那就等下一班车吧!”他执意要走。郭晓莹自知拗不过他,出站买了一张高价票,在车站等了3个多小时,把他送上车。他就这样走了,带走了郭晓莹那颗牵挂的心。有付出就有回报。面对接踵而来的荣誉,郭晓莹深深地感到不安。

“老李,你现在成了名人,我也成了名人的妻子,今后的路该怎么走?”郭晓莹向丈夫讨教。

“你见过沙漠中的骆驼吗?它总是忍辱负重地往前走。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要像骆驼一样,默默无闻地奉献;要像骆驼一样,一如既往地向前。”这是丈夫给她的教诲。也许生活的路上还有坎坷,坎坷的路上还有荆棘,只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前来迎接你的还是一个辉煌的明天!种农氏饽人类风湿关节炎--个危害世界人口达10乂的疾病,一个全球性尚未攻破的医学难题,一个被人们称之为“不死的癌症”的顽疾,一种使患者终生忍受病痛折磨的痹症,终于被人类所降服。嗟乎,人类之大幸也!他从炎帝神农氏的故乡走来;他怀揣八代祖传的绝技走进军营;他致力于类风湿研究达数年之久;他研制的“神农七特疗法”为上万名类风湿病人解除了病痛;他的医学论文获科学进步奖;他连续两次荣立二等功。他一万平,一名年轻的中医师,北京武警总队月坛医院类风湿治疗中心主任。尤许你不相信,可这是亊实“去月坛武警医院。”笔者爬上了一辆出租车。

“没听说过。”司机面带难色地答。

“听没听说过那里有一位专治类风湿病的抻医?”“真的?我爷爷得这种病20年了,带我一起去看看好吗?”司机突然来了兴趣。不用再费口舌,我们有了一致的目标。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在强手如林、藏龙卧龙的京城,北京武蕾总队月坛医院的确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诊所。它很小,小得只有几十张病床;它没有现代化的医疗设备,严格地讲,它是一个部队团一级的卫生队。在月坛北街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笔者慕名找到了这座鲜为人知又颇有几分神秘色彩的医院。类风湿治疗中心设在该院的一楼,候诊的病人很多,万大夫很忙。笔者不便打扰,随意走进了一间病房。靠门的一张病床上住的是一位小病号,她叫康小雨,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11岁了,有了5年的病史。在那个背书包上学的年龄,她却被爸爸妈妈带着走南闯北去治病,她是一个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伤害的孩子。

“小雨同学,你想上学吗?”笔者和这个面色憔悴的少年交谈。小雨没有回答,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在一旁陪伴的妈妈补充说,孩子6岁上得了这种病,她没有上过学,可又特别想上。她不喜欢洋娃娃,让我给她买个书包陪伴她。

她得病5年了,我带她跑了十多个大城市,去过大医院,看过西医,求过中医,寻过偏方,练过气功,说不清花了多少钱,可就是不见好。我们是今年3月5日来这里住院的,办完住院手续,万大夫给孩子吃了一服药,孩子睡了。你说神不神,孩子一觉醒来,居然能下地走路了。当时我以为是在做梦,掐掐身上的感觉神经,看看周围的病友,这一切告诉我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我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跑出去给孩子的爸爸打电话。电话接通了,孩子爸爸怎么也不相信。

“真的能走路了?”这句话也记不清他问了多少遍。撂下电话,孩子的爸爸跑来了……靠窗的一位病人叫赵玉玲,是一位40岁的中年妇女,看上去她比实际年龄小得多,可能是和心情有关,她就要病愈出院了。讲述自己的病史和治疗经过,她显得格外激动。她说,我得病3年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年,说不清受了多少苦,也数不清求过多少医。我几乎是绝望了,再也不相信医院,也不再相信广告。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一篇报道,说延庆开展献爱心活动,捐款6000元帮一个类风湿病人看好了病。这不是广告,我相信,于是四处打听这家医院,住了进来。刚来时我真是太狼狈了,生活不能自‘理,连吃饭也要撬开嘴巴往里灌。

住院的第二天,家里人来看我,他们谁也不敢相信,我居然能下地自己站起来。万大夫神了!病友们这么说,家里人这么说,我也是这么说。3号床的病人叫黄雅玲,是一位从内蒙古大草原来的姑娘。26岁的她已经有了8年苦不堪言的病史。更苦不堪言的是这倒霉的病打破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梦想,给她留下一个终生难以弥补的遗憾。18岁那年,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大学,接到入学通知书那天,她伤心地哭了,这是她一生中最美好最痛苦的记忆。在病床上躺了整整8年,多么难捱的漫长岁月!多么难捱的病痛折磨!理想,前途,鲜花,爱情,一切美好的东西远她而去,留给她的只是痛不欲生的煎熬。她绝望过,也寻过短见,可她那颗僵死的心最终被亲人的真诚所化。她来这里住院4个月了,生活基本能够自理。她正趴在床上写家信,停下手中的笔对记者说,我真幸运,遇上了一个好医生。她叫王益明,中央歌剧院的一名钢琴师。10年前,她突然发现那双操作键盘的手红肿、胀痛、失灵,医生告诉她,她得了类风湿病。天哪!对于钢琴师来说,这双手是她的第二条生命。没有手,就失去了自己所钟爱的事业,就失去了自己的精神寄托。她不甘接受命运的安排,四处打探,八方求医,到头来失望连着失望。她不得不对着键盘伤心落泪,在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中哀叹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