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皇上小弟来亲亲:“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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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喂,小盈,本公子可以将珠子还给你……”

“啪”盈脉语手中的巾帕甩在那奇枫的背上,力道有些大,竟将他的背甩出一道红痕。

“你这女人在做什么?想死就直说,本公子很乐意成全你!”那奇枫怒,猛地站起身薅住盈脉语的衣领,将她的身体拎了起来。

盈脉语的表情很无辜:“奴婢只是想试试……”

“试?”魅眸危险地眯起。

“嗯……”楚楚可怜地点头。

“试什么?”

“试试……”盈脉语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你是否喜欢被奴婢虐待?”

“放屁!”

“奴婢的肚里眼下没有气体可放!”

“……”那奇枫此刻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想掐死她,但又不想让她死,不让她死,他就要被气死。

“公子,您这样拎着我,我是没事,但你的下边……”盈脉语眼神闪烁,暧昧之意尽显。

“别想用猥琐的眼神来挑衅本公子,本公子的下边本公子比谁都清楚,还穿着裤子呢,才不会让你这邪恶的女人窥视到本公子的身体!”那奇枫愤愤地喷着火。

盈脉语此刻想甩去一头黑线,继而翻白眼、挖鼻孔,那奇枫果然是进化了。

“公子,您出入风月场所这么多年,竟还能忍着不破身,莫非您有隐疾,那里不行?”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引燃了那奇枫,他那一头如缎的墨发在自身劲气的逼迫下竟如在狂风中一般凌乱飞扬,整张脸孔妖气增生,流光曜玉一般的瞳眸如魔如魅,集世间一切奢华靡丽之词,亦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惑世妖颜。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试试吧!”那奇枫勾唇,邪魅一笑,眼角的嫣红泪痣妩媚多情。

盈脉语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惹得他如此大展自身魅力,她察觉到他逐渐逼近她的身体正如火般炙烫,她亦发现他二人的位置正在趋近暧昧。他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妖香气息充斥在她的鼻息间,令她顿觉自己像被一朵毒魅的妖红彼岸花所包围吞噬……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补救道:“公子,您别气馁,其实吧,不光你一人那里不行,有很多人都跟您一样那里不行,包括我,我那里也不行……”

“滚!”

那奇枫将盈脉语扔出了房外,自己则躺在床榻上气得挠心抓肺!还是不行吗?他都已将自身魅力悉数展现出来了,那女人为何却没有一丝动心的迹象?他要的不多,只是想再看一次她同那个黄脸小子在一起时的羞涩表情而已……

那奇枫想至此,忽而一惊,猛地自床榻上坐起身。他适才想什么了?他怎会有这种想法的?他一直都是厌恶憎恨那个女人的,为何适才他却……

当他想到某个可能性时,他觉得自己就好似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冷水般,浇透的同时,也狼狈个彻底……

翌日清晨,当盈脉语他们上路时,发现那奇枫早已不知去向,只在桌上留下一行跩得一塌糊涂的龙飞凤舞的大字:想要珠子,东云宰相府大驾恭候!附:需盈脉语一人独去!

“娘,娘,我要娘……”

客栈的某间房内,床榻上躺着一名身形颀长挺拔,但脸孔却意外如阳光中的樱花般美丽的年轻男子,此人正是南莲光。此刻,他闭着双目,纤长的密睫在眼睑处簌簌颤抖,好似两只轻盈的落翅蝶在雨中无助地抖动被雨水打湿的翅膀。他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红艳干裂,显然是发烧了。

“主子,您还想着那女人做什么?她都那么狠心地对待您了,您还是趁早移情别恋吧!”

一身穿褐袍的四十来岁中年男人无奈地说道,他有一张痞腔痞调的风流脸,一双桃花眼,下巴上蓄着一小撮鸟喙形状的胡须,不消说,此人正是南莲光的侍卫熊森。此刻,他正拧着一块帕子搁在南莲光的额头上。

“呜呜……娘,娘……你在哪里啊,娘……”

南莲光不停地呼唤着娘亲,那委屈、痛苦、无助的模样很像是个可怜的被遗弃的孩子。

“您呼唤她也没用,那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要不然也不会眼瞅着您泅水追她还故意加快船速了!”

哼,那女人也真是厉害!主子发下的告示才贴到西霞便已被人暗中阻断了,竟能做到一张不留,仅在短短的三日之内。

主子也真够痴情的,连自己的病都不愿治就这么一路寻来了!

熊森忆起自己当时被南光帝斥骂的场景。不过,当南光帝见着南莲光画出的盈脉语的画像时,他蓦然瞪大了双目。据南光帝说,盈脉语竟与南莲光早已死去的娘亲有几分相似,只是表情截然不同。画像上的盈脉语一直是淡然微笑,表情中透着自信坚强,而南光帝记忆里的南莲光的娘亲却是个柔弱楚楚可怜的美人。

南莲光要找娘,心智无法恢复。南光帝听从大臣们的意见决定要为南莲光娶亲。正逢北雾国有适龄公主莲香,于是便派了一名年轻的文臣去提亲。南莲光和熊森也跟着去了,不过到了济州城后便分开行动了。熊森喜欢上碧波湖内的景色,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碧波湖内采莲的姑娘们。于是他骗南莲光说盈脉语会从此处经过,只要留在这里必然会遇上。

也是凑巧,还真让他们给遇上了,只不过结果却是南莲光痴情泅水追“娘”,“娘”却扭头狠心不搭理,惨也!诚然,南莲光也是个死心眼儿,身旁有船跟着他却不搭,硬是要凭着自己的肉体去泅水,也该他追不上!

“娘,娘……光儿好想你……光儿好难过哦……”南莲光忽而侧身而卧,自行将高大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最小。

“唉,主子,喝药,喝了药就能见到娘了!”熊森端着药碗走过去,可怜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要照顾一个心智不全的男人,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他的姑娘们啊……熊森在心里掬一把心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