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拥有如此容貌和风采的男人,必是一个极有自信心的男人,他不屑用非常手段去强迫一个女人。本来是想省点力气跟口水的,没想到反而多说了好些字呢,君上邪有些泄气地想到。
“哈哈哈。”男人的胸膛里发出了一阵很动听悦耳的笑耳,似一面面的小鼓在君上邪的耳边咚咚地敲着。敲得君上邪的心跳也随着一起踏上了相同的频率。
君上邪很想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心,这是怎么了。可惜,君上邪没力气,也就随意了。
“说来说去,就是你这个女人太懒了!”男人像是逗小猫儿之类的宠物,点了点君上邪的鼻子,语气里充满了溺爱之味儿。话出来的话,竟然比蜂蜜还要甜,还要腻人,让君上邪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君上邪摇摇头,妖孽,这男人完全是妖孽。好看的男人她见得多了,但如此勾魂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不喜欢你。”君上邪非常直白地说了一句。
“为什么,我不好看吗?”男人已经帮君上邪穿好了大半的衣服,在听到君上邪的那句“我不喜欢你”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以前君上邪不喜欢他,他能理解,毕竟他就长成那个样子。
可是现在的样子,君上邪怎么还会如此果断地说不喜欢他呢。他知道,君上邪不是一个会以貌取人的人。但哪个男子不想用自己最好的一面面对最心爱的女人。
用自己最真实的样子去见君上邪,这件事情让男人紧张了好一段日子。君上邪的任何反应,男人都进行猜测过,唯独没想到,君上邪会直接丢给自己一句“我不喜欢你”,这句话很是打击男人。“给我一个理由。”
“我是一个冷静的人,很讨厌引起我波动的人事物。亲情没法子选择,像你这种妖孽级的男人,该早点打死才免得影响我。”君上邪言之凿凿地说着,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君上邪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对她有影响力是吗?读懂了这一点之后,男人忍不住在君上邪的红唇上用力地相了一口。这一口,男人已经想了很久了。
君上邪眯起眼睛,她很不喜欢有人用口水替她洗嘴。不过呢,什么警告之类的话,君上邪都不准说。现在说也是白说,等到她力气回来的时候,直接用揍的会比较方便一些。
“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君上邪的眼睛一转,透出那么一股邪气来。
“什么事情,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办到。”男人心情正好着呢,一点都没看到君上邪此时正挖了一个陷阱,等着男人点头后自动自发地跳进去。
“除了不喜欢你之外,我还挺讨厌一个人的,你帮我去揍他一顿,一定要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否则的话,你以的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换上干衣服,的确舒服了很多,君上邪眯起眼睛,窝在男人的怀里。
对于没法改变的事实,君上邪不浪费那个力气又打双叫。她又不是那种蠢女人。虽然此时她和男人的距离太危险,不过她又没自己站立起来的力气,只能这么着了。
“你说,我帮你。”男人笑了,这是不是表示君上邪开始跟他交心了。但是君上邪向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从来不留隔夜“食”,哪个倒霉鬼得罪了君上邪之后,君上邪会把账留到今天的。
“说到做到,古拉底家族有一个臭小子叫夜血,我看那人特别不顺眼。老喜欢跟我玩阴的,两面三刀他最会,人前人后两个样。”在这个时候,君上邪把不怎么相干的夜血给拖了进来,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听到夜血这个名字之后,男人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让我去教训他?”
“反正话我已经说了,能不能做到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一句话,办到,你出来,我当你是小蜜蜂。要是办不到,你就是一只大苍蝇,小心我拍不死你!”
亏得软成一团肉泥的君上邪还敢在人家的怀里说出一些威胁人家的话来,一点都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占了先峰。
“嗯,好吧,我记下了。”男人说得很勉强,可看到君上邪的样子,男人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她。看来,怀里这个腹黑的小女人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吧。
“话已经谈好了,衣服也穿整齐了,你该把我放开了吧。”君上邪感觉到身上的衣服都穿戴整齐,提醒男人快点把她放开。她是懒,可躺谁身上不是躺啊。还是小白白的身子软和暖一点,她当然要选一个能让她更舒服的躺着。
“小白白。”君上邪记得自己是跟小白白在一起的,她上岸了之后似乎看到了莎比他们。怎么才一转眼的时间,小鬼头那些人就全都不见了?
君上邪转过头,费力地动了动自己的左肩,发现左肩上的伤不见了。要不是身体还很虚弱,提醒着君上邪之前在雪十莲湖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她在做梦的话,君上邪差点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你救的我?”那只魔兽射出来的冰箭上带着毒液,她晕过去了,没办法自救,难不成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救是她?
“虽然我也很想,不过不是我救的你,而是你身边的魔兽。”男人倒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没有把小毛球儿的功劳捞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把自己黑色披风收了起来,小白白自然也听到了君上邪的呼唤,来到男人的身边,把君上邪从男人的怀里接了过来。
男人倒是挺舍不得自己怀里香软的女体交给小白白,但他同样不想惹得佳人生气。所以男人很是识趣地将君上邪轻轻地安放在小白白的背上,“记住,我叫。”
“不用告诉我你叫什么,你叫阿猫阿狗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喜欢简单点,喜欢的话就叫你喂呗。”君上邪阻止男人继续说下去,她不想听一个又一个的谎言。男人说着不累,要她去记那些假名字,她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