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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幸的小偷

卡尔失业了,他试图再找一份工作,但未能如愿。这个可怜的家伙无法支付账单了,因为他没有积蓄,也没有人肯借钱给他。

无所事事的卡尔整天呆在家里,透过窗户他可以看到邻居的房子。卡尔的邻居是个独居的老教授,他们虽然打过照面,但从未打过招呼。教授家的窗帘从来都不拉上,卡尔能看清屋里的一切,教授的房间里放满了古老的家具和花瓶古董。看多了教授家的宝物,卡尔鬼迷心窍了,他想:“为什么我不去教授家偷一个花瓶古董呢?卖掉它我就有钱用了。”

于是,卡尔每天都认真观察教授的行踪。通过几天的观察,卡尔掌握了教授的基本情况:他每天上午10点准时出门,下午4时回家,他养有一只狗看家护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卡尔想,要使偷窃之计万无一失,必须和教授那只看家狗交朋友,以消除可能带来的隐患。于是,卡尔经常走到教授家的围栏边和狗玩,并不时丢给它一块鲜肉。几天后,那只狗见到卡尔就会摇头摆尾了,仿佛他们已经是好朋友。

这天,卡尔想,教授家的狗已经不会惹麻烦了,该实施计划了。卡尔的地下室放着一支他曾祖父过去一直钟爱的老枪,卡尔本来不想带上这支老枪的,但又一想,凡事还是小心为好。卡尔到地下室取出老枪,试着把它藏在外套下面,但是,枪太长了,于是他用锯子把枪托锯掉。

第二天上午10时,卡尔看到教授准时出门了。他越过教授家的围栏,这时,那只狗向卡尔跑过来,他赶忙丢给它一块大骨头,那只狗就不吭声了。卡尔用一块石头打破低矮的窗户,然后爬进了屋里。

卡尔在屋内环顾四周,墙上挂着一些画,搁板和地板上放着一些小塑像和花瓶古董。卡尔不懂艺术品的价值,决定拿一个花瓶古董,正当他伸手去取花瓶时,突然,他听到一个响声:教授家的前门开了。不好,有人进来!第一次做贼的卡尔害怕了,他赶忙掏出枪。

走进屋子的人是教授,他忘记一份重要文件了。教授走进房间后看见了不速之客卡尔,愤怒地喝道:“你在我家里干什么?”

“我没有偷任何东西。让我出去,不然我就开枪了!”卡尔喊道。

“用你这支枪?”教授问道,继而哈哈大笑,他一点都不怕卡尔。教授说:“你不能用这支枪射击的,它应该放在历史博物馆里。这支枪是一个很值钱的古董。”

“这支枪真的是一个古董?”卡尔问道,“它值多少钱?”

“大约值1.7万美元,”教授说,“但现在你只能拿到10美元。”

“为什么?”卡尔问。

教授回答:“因为它的枪托不见了。”

(黄巧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