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抢夫潜规则: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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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但是她怕,她怕如果她扔了,下一刻,老三十就会把她扔到府外的旷野里,让她自生自灭。

“老三十说,你是除了小绿之外,最温顺的蛇宝贝。”

红蛇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御九再抽嘴角,“老三十还说,你绝对是个清真一族,食草类、无毒无害!”

“嘶嘶……嘶嘶……”红蛇吐吐信子,蛇头向御九靠近。

御九往后撤了撤,“喂,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别乱来。”

“嘶嘶……嘶嘶……”蛇头继续靠近。

御九声音开始打颤,“喂,喂!小……小红!”

蛇头终于停止靠近,却像软了似地,搭在了御九的胳膊上,那模样,倒似乎很委屈。

御九小心翼翼地以指摸摸它的三角小头,而那头像是又软了软,完全地搭在御九的身上。

撒娇?

御九瞅瞅嘴角,“不是吧……”

她混得倒真是不赖,才一天不到,她已经光荣地成为有宠物一族。

当百合看见被红色宠物缠绕的时候,七魂吓走了六魄。

“少……少夫人?”

御九已跟小蛇很熟,她发现,这老三十圈养的蛇就是很有灵性。

“来来,看看我的新宠,小红。”

“小……红?”

百合不敢靠近。

御九笑道,“它很温顺,估计是个母的,不过我看不出来,老三十送我的,可爱不?”

“可……爱?”百合双手叉腰,“少夫人,奴婢借用你的一句话:业精于勤荒于嬉!”

御九灿笑,“百合,你很有相夫教子的潜力。”

百合脸上一红,“少夫人少取笑奴婢了,现在,少夫人的主要任务是拉关系、争相公。”

还争?

“不争啦,我都嫁人了,还争啥?”更何况,她也不想把祈文轩给争过来。

百合脱口而出,“争着生儿子啊。”

“噗……”御九喷出口水,小红蛇有些厌弃地将蛇头移开了点。

“百合,我可没打算在这里长住。”

百合苦着脸,“那……那也要让少爷多多来你房里过夜才行,要知道,不受宠的女人,会被欺负。”

是,是会被欺负。

但是太受宠的女人,则会被害死。

御九眨眨眼,“百合,你向来最具八卦精神。”

“……”

“所以,你打听打听,这祈府的一老一少两男人,都是用什么方式选择当晚陪寝的女人?”

百合眼睛一亮,“少夫人这个我打听好了,完全要看你的态度是否积极。”

“怎么说?”

“奴婢听说,少爷贪玩,对那些新鲜的、有意思的事情都很好奇地想要一试,所以,现在祈府的那些少夫人们才会个个稀奇百怪的,很多人刚刚嫁进来的时候,没有这么疯狂,也没有这么多……养宠物的人。”

说着,百合意有所指地看看御九。

御九汗一滴,敢情,这丫头在影射她呢。

“所以,今晚少夫人就想个法子,把少爷勾引来吧。”

勾引……

御九轻抚蛇头,倒似乎真的在盘算起来。

因为,就算她不想久留祈府,如果所有人都争相献媚,她一个人太过孤立清高的话,照样处境危险。

难,真难!

这在祈府的第一天,御九的日程就被排的很满。

上午,在百合的半压迫下,将所有的夫人房串了个遍,几乎是寒暄了一两句便被送了出来,四夫人和三十七夫人则直接闭门不见。

然后,又拖着两条快断了的腿,把少夫人们的房串了串。

有的少夫人直接推托说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有的少夫人则是任你怎样敲门,就是不声不响。

最多的,当然就是一起比比看谁家的宠物更有吸引力……

无聊啊。

用了午膳,这整个下午的时间,都是在和婉姐的瞎蘑菇中耗过来的。

规矩啊、行礼啊、禁忌啊,婉姐说了很多,御九好像都记住了,又好像啥都没有记住。

最后,婉姐终于说了重点。

“妹妹和相公是怎样相识的?”

就凭这一句话,御九知道,这女人对祈少有情。

“婉姐,妹妹就是一次侥幸,抢了相公的抢贴,并无相识。而且,机缘巧合下,妹妹好像符合相公的喜好……白虎,姐姐知道吧。”

婉姐的脸红了,一脸娇羞,“妹妹你……”

御九睁圆了眼,“难道姐姐你也是?”

看不出来啊。

婉姐轻咳两声,“女儿家,不能说这些没羞的事。妹妹,当初相公又是如何亲自选你为妻,亲自迎你入府的呢?”

“呃,可能,是我家二哥和相公关系甚好,委托他的吧。”

“原来如此……”

婉姐终于了然了,面容似是宽了下来,“不知不觉,这就说了一个下午,妹妹累了吧,歇会,过不多时,可能就要用晚膳了。”

套完了词就想走?

好,“姐姐慢走,妹妹不送。”

婉姐走后,百合憋了一下午的话,终于可以说出来。

“少夫人,这位大少夫人倒挺关心你。”

御九凉凉地道,“她只是关心她的地位。”

“听说,大少夫人是当朝公主,而且是挺受宠的一个公主。”

御九咋舌,祈文轩到底有什么来头,竟然能被赐婚这样一个有来头的女人。

自己很有来头吗?

若婉边走边自嘲,如果是当初,或许她会认为自己身份娇贵,绝对是祁家未来主母的不二人选,可是,随着祈少对她的平平淡淡,随着祈少不停地换花样招妻,而那些招来的女人,祈文轩也会很宠她们。

她知道,自己在祈府,根本什么都不算。

她自己也不明白祈府到底和皇室有什么渊源,外表看来给她三分薄面,实际上,她也看得出来,那只是幌子。

虽然,那些得宠的女人们,一个个不是离奇的死去,就是离奇的失踪,但这毫不能减弱她恐慌的心。

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那个主母的位置……

“公主,那个女人……”

若婉看了眼一直跟随自己的奴婢小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毫无城府,就是城府太深。她的每句话都太自然不过,无可挑剔,如果是故意有隐瞒的回答,可以说,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