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抢夫潜规则: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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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御九呵呵假笑,“我是指,你把我送回来之后。”

祁文轩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你放心,我不会背着自己的妻妾出去偷情。”

御九脸皮抽搐:这难道是在影射她?

祁文轩看似虚弱地闭上眼睛,而后伸展双臂,两只胳膊就那样举着,没有动静了。

御九眨眨眼眸,看戏一样地盯着他。

祁文轩等了半天没有动静,终于不耐地睁开一只媚眼,“脱啊。”

御九恍然,敢情是让她替他更衣啊。

“你不知道我是个伤者吗?”

“知道、知道!”还是替她受的伤。

“十天没有和你交流,你是不是变得迟钝而没有自觉了?”

“呵、呵!”御九咬牙启齿地笑,十天!十天没有交流,这家伙越发地得寸进尺,无赖等级飙升。

外衣被不甚怜惜地剥去,御九一脸视死如归地扯开他里衣的衣带,三两下剥除后,正想爆吼一声:滚床上躺着吧。视线所及,让她生生地把那句命令给吞了回去。

御九狐疑,“貌似,现在在祈府,你有四十位娘子!”不要告诉她,他是在为她“守身”,她不信。

说到这,祁文轩竟柔和一笑,俊美的模样让御九差点鼻血狂飙。

“你有让我独宠的资本,就像当初我娘那样。”

御九怔了怔,算是自言自语道,“生儿子,果然这么重要?”

祁文轩笑看着她,“如果你再帮为夫多生几个儿子,那么为夫为了你把其他的妻妾全都休掉,也甘之如饴。”

当然,这话还有背后的意思:那就是,其实,哪怕她一个孩子都没有为他生下来,他想,他也愿意独宠与她,不过,他是祁家文字辈的唯一男丁,这样的情感他不可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所幸,御九是争气的,一举夺男!

其实,御九也很好奇,她很想问他:如果她无所出,他还会不会这样对她?就像……就像曾经的顺会那样。

但是最终,这话她憋了回去,她不敢问,也不应该问。

一夫多妻,既然不是和真爱的男人一起,怎样都能接受,她绝对地随遇而安、入乡随俗。

祁文轩侧着身子,支起头别有深意地看着她,“你不信?”

御九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马屁十足地笑道,“信,当然信!只不过,妾身心有余而力不足,能生下祈大祈二就已经是极限了,不奢望再……”

“不试试怎么知道?”

御九傻傻地眨眨眼,看见男人眉眼中的春色,此时,男人已被她刚刚脱得只留里裤,一条锦被盖住大半个光果的上身,却仍露出精壮的胸脯以上部位,御九强迫自己的视线停在他的颈项之上,暗忖:这是变相地跟她讨论繁衍大计吗?

“他老爷,你的身体……”

“十多天了,虽然为夫身体尚虚弱,但是一个小时还是能够胜任。”

看见他眉头一挑一挑地好有兴味,御九忍住嘴角的抽搐,自我安慰:三夜情?

不过细细回想,第一次,她喝多了酒,第二次,毫无疑问地,也是相同的情况。

御九扯着嘴角干笑,“其实,你应该雨露均沾才是啊,那么多的姐妹……”

御九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不在乎的,可是当这种话真的说出来,还是会别扭地很,心里总有种一抽一抽的感觉。

而她的话未说完,在祁文轩的眼里,却理解成点到为止,他抿紧唇,“娘子这是把为夫往别的女人那里轰?”

“不是别的女人,她们是你的妻妾。”御九垮着脸,越说心里越不舒服,可恶的凤国,无端端地冒出这么多女人干嘛?可恶的祁文轩,有事无事地居然娶了这么多……

祁文轩轻哼,“为夫妻妾虽多,但是能够生下儿子却只有你一人,为了祁家的传宗接代,为夫最好的选择就是留在你这里。退一步讲,曾经雨露均沾,那是因为为夫尚无子嗣,现在有了祈大祈二,为夫想去谁的房,就去谁的,独宠你一人,也无可厚非!”

或许,男人的表达太过保守。

御九知道对方是喜欢自己的,甚至是……有那么些上升到牺牲层次的爱情,可是,刚刚祁文轩的那番话,又让她狐疑了,难道,他现在对她这么好,更多的是因为她能生儿子?

心里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出的不悦,御九瘪瘪嘴,兴趣全无。

“既然你宠我,那我今天身体不适,那……就免了吧。”

说完,她冷着脸,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边,在男人气得七窍生烟的注视下,气哼哼地上了床,撩起被子躺下,而后,留给祁文轩一个僵直的后背。

“你……”祁文轩叹为观止,竟然有拒绝丈夫的女人?他一直在想,前两次他都没有要求,她都乐于主动,今天他主动要求,肯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想不到……“喂!女人!”

御九闭上眼睛,故作鼾声大起。

祁文轩气结,不知道她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喂,阿九!”

“……”

“老三十六!”

“……”

“你就这样对我?”

“……”

祁文轩瞬间无语。自从祈大祈二出生后,他是真的没有碰过御九以外的女人,这女人,敢情想让他伤身而死?

本来他还有几分自我安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起码,她的身是他的,没想到……

“御九,你……你不要逼我!”

话说完,祁文轩的脸上闪过尴尬和赧然,真是丢人啊,这样的话居然会出自他的嘴里。

而御九则眼冒簇簇小火苗,倏地翻过身来,与近在咫尺的他对视。

祁文轩一窘,面色微红,但是大男子的思想作祟,让他不由硬着脊梁,“在凤国,没有哪个女子会拒绝自己丈夫!”

御九阴阴地笑了,慢慢坐起了身体,笑得很媚很风马蚤,“妾身怎么会拒绝相公呢,只是刚刚一时头晕,小憩了一会而已……”

她的声音拖得很长,冷不防地将全身鸡皮疙瘩狂起的祁文轩推到在身下,迅敏地坐在他的身上,而后就是扯着他里裤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