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抢夫潜规则: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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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唉,谁看不出啊,三十六儿媳那是玩心大起,想要故意找茬呐。

她老了,没兴趣陪着一起玩。

还是躲躲,求个安宁。

御九站起,谦恭地福了福,“娘亲慢走。”

旁观者走了,现在更可以肆无忌惮地玩了。

“那个三十六夫人,这些个佳丽,为什么不合格啊?”

预计轻咳两声,“我问你啊,我儿子祈大祈二现在多大了?”

“一个多月。”

“你也好意思说是一个多月啊,你看看这些画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十五岁之上的?你说般配吗?”

花姐豁然开朗,以往去说媒,都是这样惯了,谁叫凤国女人多呢,十几岁的都解决不了,谁有空给刚出生的毛丫头去说媒啊。

不过,为了赚钱,她还是要满足顾客的要求。

“那依三十六夫人的意思,要找多大年龄的娃娃?”

御九笑眯了眼,花姐就是花姐,果然有点眼神,“这第一命题嘛,不能比我儿子大,去吧。”

花姐抱着那堆画卷走了,一边走,一边念叨,不能比祁家两个少爷的年纪大……那就是说,也就是不足月的女娃娃?

御九拍拍衣衫站起,风水轮流转,总轮到她出命题的时候了。

阿大阿二,娘亲一定亲手为你们选拔出最合适的媳妇!

这里,是威严肃穆的皇室御书房。

莫二专注地握着朱笔,批阅着奏折,仿若沉溺其中,任何事情都打扰不到。

在阶下,跪着一个黑衣的女子,那女子已跪到身体虚软,却还是咬着牙,笔挺地跪着,看那清秀的小脸,正是之前杀人未遂的死士如心。

终于,莫二看完最后一个奏折,放下朱笔,淡淡地往阶下看了一眼。

“如心,腿麻了吗?”

声音柔柔淡淡的,仍是像以往那样,和煦如春,可是如心却莫名冷得唇齿发颤,不敢应声。

“啪!”

莫二突然一拍桌案,“怎么,朕问的话,你都敢不作回答了?”

如心惶恐,“回主人,如心的腿,不麻。”

“不麻?”莫二慢慢站起,“好,那你继续跪在那里吧,直到腿麻为止。”

说着,莫二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守在门口的追风在莫二走后,悄悄地进了御书房,“你啊你,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我也帮不了你了!”

如心咬牙,“不用你帮,我做的错事,我会一力承担!”

追风摇头,“你可知道,你承担的结果,就是送命!”

“死在主人的手里,我心甘情愿,本来我的命就是他救得。”

追风无语,“如果换了是别人,或许你还有救,谁让你这次竟然胆大到要去杀她?”

如心听出了门道,“你也知道她?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主人不能再被她蛊惑了,没容没貌,一无是处、粗俗……”

“啪!”

“啊!”

一个响亮的耳光冷不防地招呼在如心的脸上,如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一直很疼的追风大哥,“你打我?”

追风眼里也有心疼,“你不能这么说她!是她为主人打下了人心这座江山!你……”

“追风。”

淡而无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去而复返的莫二。

追风脸色一僵,本以为莫二会怪罪。

不想,莫二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把御书房的门顺便带上。”

此时,御书房内只剩莫二和如心二人。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站着的,仅留一个后背给跪着的。

跪着的,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难过地流下泪来。

“说吧,有什么遗愿。”

如心猛地抬头,眼泪掉得更凶,现在,这个她引以为天的男人,竟然这真的为了另一个女人要杀她。

“主人,在你心里,可曾有过如心?”

莫二没有回头,“朕心怀天下,不会留空间给一个女人。”

如心摇头,“那她呢?她也是一个女人!”

莫二终于转过脸来,勾起如心的下巴,看着她带泪的容颜,“你错了,在朕的心里,她不仅仅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一种慰藉、一种追求、一个希望!”

如心拼命的摇头,她不懂,他说得太深奥,她一点都不懂。

“如心,这一次,你自作主张地杀她,将朕最重要的好友打伤,朕怎能把你继续留在身边?放心,朕会给你一个最不痛苦的死亡。”

莫二放开了她。

如心仰头,终于不再压抑地嚷开,“主人,你还记得那一晚吗?在行宫的那一晚!”

莫二的身体僵了僵。

“那晚,对于你来说,我知道我只是个发泄的对象,可是,那一晚过后,我可能有了你的孩子了啊,主人!”

孩子……

莫二仰了仰头,整个后宫之中,可以诞下他子嗣的女人何其之多?

他一个都不在乎,又会在乎面前的这一个?

能让他在乎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女人生的儿子,可惜,已成奢望!

他猛地转过身,朗声道,“来人,赐鹤顶红!”

如心的心死了。

原来她引以为傲的爱情,在对方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文。

她慢慢地磕了一个头,“谢皇上。”

说罢,猛地咬断了自己的舌根,拼着最后一口气,说了句,“主人,我真的很爱你……”

莫二始终没有转过身,他仰着头,眼底似乎有抹脆弱就要滑落,但终是被他眨了回去。

爱?

不理智的爱情,他不屑。

可是,他的爱,又能理智多少?

如心之前有说,这事洛飒也有参与,只不过那家伙生性懦弱,临时反悔……

这是他的疏忽,恐怕,洛飒的反悔并不是懦弱吧。

御九她……已经和洛飒真面目相见了吗?

冰室里,洛飒紧紧抱着头,时不时地撞向冰柱。

银簪、野狗,间歇地在他的脑海里闪着、晃着。

某种真相呼之欲出,可是,他却怎样也突破不了这个瓶颈。

那女人是认识他的,这点毫无疑问。

他们之前肯定是关系很好的,不然,他不会把辛苦刻了两个月的簪子送给她……

为什么谁都记得,偏偏记不得她!

谁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