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一个铠化的天阶高手从楼上摔下,还以为上面还有一个天阶高手,正准备抱头逃跑时,一个纤细的身影从空降落,看得众人忘了逃跑,忘了呼吸,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她。
人间何时有了这般绝色,身姿婀娜,气质脱俗,一张芙蓉面美得不切实际,从天而降宛如神女临世。
紫魅紧跟着跳了下来,正好一脚踩在紫皖的脸上,“败类!”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用靴子的后跟在他脸上狠狠转了一圈,“要打我随时奉陪,但地方要由我来定!”
“说,说出你的名字!”紫皖死死瞪着紫魅,真是太丢脸了,他还没出手就被制服,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就没脸见人了,堂堂初级灵幻帝居然连个高级幻师都打不过。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紫魅抬脚正准备出杀招,却被一道欣喜的声音打断,一个银白色的身影走人群后闪了过来,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在紫魅身前站立,激动的看着她说:“紫魅弟弟?你终于下来了!”
周围的人冷汗直流,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白烨,寻思着,这小子是白痴还是眼疾?这么大一个美女摆在眼前居然叫人家弟弟,一定脑子有问题,真是糟蹋了这张好面皮。
“本来能早些下来,可是被几只狗挡了去路。”紫魅抽回鞭子,收回自己踩在紫皖身上的脚,朝着白烨看去。
“狗?这里怎么会让狗那么低贱的东西进来么?”白烨眨眨眼,语气坏坏的,眼中笑意浓郁,双肩微抖,一看就知道在忍着。
“你是紫魅?”紫皖听到了白烨和紫魅的交谈,突然恍然大悟,他并没有受伤,一个翻转起身,直直的盯着紫魅的脸。
紫家四少爷的失踪让家主终于想起他这个孙子,可是找遍紫家主宅还是没有下落,这才派了紫皖出来查找,没想到却歪打误撞的遇上了。
紫魅看紫皖那一脸的思索,就知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懒得理睬,更懒得解释,看着匆匆赶来的店主说:“下次,可别把什么狗都放进来。”说罢,不等人家回话,径自拉着白烨往外走去。
才出了门,一股强烈的热流袭来,紫魅拉着白烨闪身一躲,刚刚站的地方就被火焰球烧的一片焦黑。
一身火红铠甲的紫皖,飞身于高空居高临下的看着紫魅,“四少爷?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家主他,想你了。”
“我呸!放你妈的狗臭屁,主人说你是狗,你还真以为你是狗了?怎么说话比狗屁还臭!”青冥从紫魅的肩膀上跳下,青眸看着被烧的焦黑的土地,什么家主想主人,看看这架势,主人要是没躲开,现在就是一把黑灰。
“紫魅弟弟,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白烨紧紧握着紫魅的小手,害怕她就这么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犯病了吧。”紫魅嘴角上翘,手不由得暗自握紧,魅血蔷薇跃跃欲试,发出清脆的低鸣。
“犯病?”白烨心领神会,很好心的说:“那,我需要帮他看看吗?”
紫魅和白烨旁若无人的低语,看得紫皖双目喷火,被铠甲包裹的右手慢慢凝聚成一颗硕大的火球,“你回不回去?”厉声喝问,似乎紫魅要说个不字,就得用这火球洗澡。
“紫皖叔叔!”紫荆从店里跑了出来,看到这阵势一愣,又很快咬牙切齿的说:“烧死她!烧死这个死女人!”
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女人比她要好看,谁都不行,她才是最完美的,她才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紫皖鄙视的看了眼咋呼的紫荆,不理会她对自己的命令,除了家主,他才不屑听别人的命令,“紫魅少爷,你考虑好了吗?”
紫魅?紫荆听到这个名字,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说道:“紫皖叔叔,你说她,她是本家嫡系那个白痴?哈哈!别开玩笑了,那白痴是男的,可她是女的。”
“白痴?紫家的白痴少爷,据说一点灵幻力都没,是个彻底的废物。”
“是啊!那废物生的好啊!就算没灵幻力,紫家给供着,谁让是嫡系少爷呢?”
“我呸!我最讨厌那种靠着家族势力的废物了,真TM看不顺眼。”
紫荆满意的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末了她还嫌不够,再加了句,“紫皖叔叔,紫魅不是男的嘛,怎么穿成这样?”
“咦?男的!”
“变态!居然男扮女装。”
“对,她进来的时候穿的是男装。”
“真不要脸,是不是为了身边的小白脸故意穿女装的,据说现在贵族好多有特殊的嗜好。”
白烨身上的气息渐渐凝固,他抬起眼皮,看着还拉着自己的紫魅,她脸上一片坦然,似乎对方说的和她半点关系都没。
“你们说够了吗?”淡淡的一句发问,却恰到好处的停止了呱噪的议论,紫魅紫眸轻轻一转,沿着那些涌到店外的人看了那么一圈,“故意诋毁我的名声,就是为了一件衣服?紫荆,紫皖,你们紫家就不能做点人事?”
紫魅静静站着,看着那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越发觉得他们丑陋,轻轻推开白烨的手,向前一步,“要是看我紫魅不顺眼,可以随时来找我,但侮辱我和我的朋友,绝对不行。”
手腕轻轻一抬,魅血蔷薇呼啸而出,随着手腕轻轻几下跳跃,刚刚口出污言的人,全部捂住自己的嘴,跌在地上哀嚎不已,血水顺着手指缝缓缓流下。
“饭可以乱吃,可话绝不能乱说。”紫魅收回鞭子,看了看一旁吓得倒在地上的紫荆,然后抬头看向紫皖。
紫荆全身都在发抖,她不是人,她绝对不是人,那银鞭和有生命一样在人群中穿梭,将刚才被自己挑唆说她不是的人一个个击中。每一次都是先袭向她,等她以为自己要被击中时,银鞭方向一改朝着别人而去,让她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好不容易看到她收回银鞭,腿一软就跪在地上,身下缓缓流出一股黄色的液体,骚臭味熏得周围人全部掩鼻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