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吴奶奶说,您找我有事?风青阳靠近了书桌旁微笑着盯着书桌上的那副画看了一眼。
“青阳,来,先看看这幅画作如何?”风易行把画调了个身,“这幅画的画名为‘高山流水’乃是钟子期之后钟子元感悟高水流水琴曲所画。”
风青阳仔细看了看此画,正如风易行所说的一样,于是脑子里连忙的回忆起这个有关高山流水的典故来:春秋时代,有个叫俞伯牙的人,精通音律,琴艺高超,是当时着名的琴师。俞伯牙年轻的时候聪颖好学,曾拜高人为师,琴技达到水平,但他总觉得自己还不能出神入化地表现对各种事物的感受。俞伯牙的老师知道他的想法后,就带他乘船到东海的蓬莱岛上,让他欣赏大自然的景色,倾听大海的波涛声。俞伯牙举目眺望,只见波浪汹涌,浪花激溅;海鸟翻飞,鸣声入耳;山林树木,郁郁葱葱,如入仙境一般。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耳边仿佛咯起了大自然那和谐动听的音乐。他情不自禁地取琴弹奏,音随意转,把大自然的美妙融进了琴声,俞伯牙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
老师告诉他:“你已经学会了。”一夜伯牙乘船游览。面对清风明月,他思绪万千,于是又弹起琴来,琴声悠扬,渐入佳境。忽听岸上有人叫绝。伯牙闻声走出船来,只见一个樵夫站在岸边,他知道此人是知音当即请樵夫上船,兴致勃勃地为他演奏。伯牙弹起赞美高山的曲调,樵夫说道:“真好!雄伟而庄重,好像高耸入云的泰山一样!”当他弹奏表现奔腾澎湃的波涛时,樵夫又说:“真好!宽广浩荡,好像看见滚滚的流水,无边的大海一般!”伯牙兴奋极了,激动地说:“知音!你真是我的知音。”这个樵夫就是钟子期。从此二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人分别约定,明年此时此刻还在这里相会。第二年,伯牙如期赴会,但却久等子期不到。于是,伯牙就顺着上次钟子期回家的路去寻找。半路上,他遇到一位老人打听子期的家。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位老人正是子期的父亲。
老人告诉伯牙,子期又要砍柴又要读书,再加上家境贫寒,积劳成疾,已经在半月前去世了。子期去世时担心伯牙会这在里久等,叮嘱老人一定要在这一天来通知伯牙。听到这个消息后悲痛欲绝。他随老人来到子期的坟前,抚琴一曲哀悼知己。曲毕,就在子期的坟前将琴摔碎,并且发誓终生不再抚琴。自此始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伯牙摔琴谢知音的典故,后有称颂其事,在此筑馆纪念,称为琴台,现琴台东对龟山,西临月湖,成为武汉着名古迹胜地。
虽然这‘高水流水’是琴曲,但是钟子期的后人钟子元一次偶然的机会从琴曲中顿然起悟,闭着双眼作下了此等绝作,在某种程度上这副画的价值是远远的超出琴曲的价值。
风青阳从思绪中回神了过来,从靠近自己身边的书架中取出一个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研究着,放大镜缓慢的移动到了两座上峰的连接处,此时风青阳的眉头略微的邹了邹,片刻之后嘴角边浮出了淡然的笑容。
“行在,神不在。这幅作品纯属赝品。”风青阳抬起头望了望四周,对自己的爷爷解释道,“‘高水流水’这并不是仅仅代表着画的境界,同时这画也预示着一种神乎其神的技艺手法,这手法就是‘闪联’,是钟子元老前辈的看家手法,在这幅画上虽然山与水之间的衔接,简直可以算的上神来之笔,但是爷爷你请仔细看这里。”风青阳随手把放大镜放在了刚才自己所发现问题所在的地方。
“平常之人估计是不会发现这一点的吧,虽然这个地方的山与山的衔接已经做得完美,但是作画之人却忽略了一点:笔墨的纹理粗细。我若没有猜错的话,作这幅画的人,应该四大古武世界北京金家家主金剑生吧。”
“啪啪啪……”书桌后边的书架后面传来了一阵拍手的声音。“好好好,说的精彩,不愧是你这疯子行的孙子。”
好快的速度,只是一个闪身,一个中等身材,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人身旁便出现了风易行的,一脸的兴奋的样子,极为像吃了某种蓝色药丸的“强者”。
风青阳两眼稍加的打量了一下,随后恭敬的弯下了身子,对那个中年人行了个大礼,道:“晚辈风青阳,见过金老前辈。”
“哈哈……疯子行你这孙子有意思哦,不仅头脑灵活,反映也挺快的,真是不知道你儿子是怎么生的。”金剑生大笑着开始调侃起来,一点也没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你这老小子,别在这废话了,你考也考过我这孙子了,现在该说说你的来意了吧?”风易行没好气的给了金剑生一个白眼。
“真不懂风趣,好吧,那我就言归正传吧。”金剑生走到书桌旁,“正如青阳所述,这副作品正是出资我的笔下,想必你们也想知道这真迹在何处吧?”
金剑生说到这故意的看了看风青阳爷孙两,两人都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终于被吊起了口味了。
“别急,这就是我今天所来的目的了。高水流水其实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是国家SSS级机密,疯子行这个被称作‘传世’代号的机密,你应该知道吧。”
风易行点了点头立马反应了过来,一脸诧异的问道:“莫非这高水流水就是密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