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异域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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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迎娶

魏军采用弓骑兵在前,重骑兵在后,而步兵则从两翼迂回的战法,宋军的先头部队不敢硬拼,不等两军交锋他们就迅速回撤,魏军在后面紧紧追赶,却一头碰在了檀道济布置的“铁板”之上,双方远射武器射程上的巨大差异,让魏军吃尽了苦头,冲在前面的弓骑兵成了宋军的活靶,即使是重骑兵也实在难以消受弹簧弩的劲射,几番狂冲硬搏下来,魏国的骑兵伤亡惨重,檀道济乘势指挥重骑兵出击,于是本来就人数不占优势的魏兵大败,掉头逃回的骑兵将后面步兵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长孙弘好不容易才退入了济州城内,此时他的人马已经是不足一半了。

檀道济获胜后却并不急于攻打,他指挥十万名宋军将济州城团团围了起来,他要在此等候刘义康所率的十五万名后援以及粮草补给,所以他一面派人切断济州城的水源,一面又派出少数部队去接应刘义康,刘义康所率的十五万名宋军在轻松占领魏国突出在宋国境内的泰山郡后,也全部渡过黄河,两天后就和檀道济合兵在济州城下。

刘义康在得知冀州城已被宋军占领,而且长孙弘又被打得大败后欣喜异常,他一面派人向建康报捷,一面又和檀道济商量如何早日拿下济州城,檀道济认为强攻虽然会付出不少伤亡,但是济州位置太过重要,所以他建议先劝降,劝降不成就立即强攻,刘义康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过后,在劝降不成的情况下,宋军向济州城发起了强攻,檀道济将弓弩手安排在前面,抵近城墙射击,城墙上的魏兵被射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在宋军志在必得的攻势下,济州城很快就被突破,守将长孙弘兵败自杀。

几天后宋军就兵临定州城下,消息传到平城拓跋焘大惊失色,他急忙调集柔玄,御夷,怀荒三镇的人马紧急向定州增援过去,一面还派人到相州,豫州等地调兵支援定州,一时间魏国的南部边境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陈道明则一心搞他的国家建设,郭晓芙在他的带动和鼓励下,对化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陈道明索性将如何分离石油的问题交给她,因为他一直对缺少梯恩梯生产的原料耿耿于怀,而乘高句丽进犯而反击攻占半个高句丽的目的,也有希望建立石油化工的意思在里面作怪,在他看来按图索骥找到石油并不难,难点在于石油炼制的温度控制,以及得到各种馏分的具体温度不是十分的了解,而郭晓芙对现代生活的向往也是她对化学产生兴趣的源泉,她甚至于许愿说她负责把石油一连搞出个模样来,前提陈道明必须答应她在十年或者更短的时间内,让她的生活里看到电的影子,陈道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能用上电也是他的理想之一嘛。而陈晓雯她们也不甘落后,她们纷纷拿起书本猛啃,陈道明索性就拿出钱来专门建了一个大汉国第一个综合性的实验室,并且特招了一百名头脑灵活的年轻女性给她们做助手。

而在国家建设方面,他宣布实施了统一的度量衡,并且照搬后世的国际单位制,并且他还积极的准备发行纸币,以替代非常麻烦的现银交易,各地的新建项目也纷纷上马,整个大汉国变成了一个沸腾的工地,这一切使得周围国家的百姓在没有所在国制约的情况下,就像百川汇海一般涌向了大汉国,以至于陈道明不得针对这些人员出台了专门的应对措施,以免人口过度向乐安镇集中。

周围的政权也纷纷向大汉国派出了常驻代表,为此乐安镇专门划出了一条专门供外国使节居住的街道,往来于乐安的客商也随着大汉国的发展逐日增多,乐安镇的餐饮业和旅馆业也获得了空前的发展;乐安镇还出台了禁止马,牛,羊等进入乐安镇的规定,当然宰杀了的牲畜除外,乐安镇的交通工具则升级为人力三轮车和自行车,因为少了这些拉屎拉尿不受人控制的牲畜,乐安镇的街道卫生和面貌顿时有了本质上的提高,每一个来到乐安镇的人都对此惊叹不已;娱乐方面乐安镇又出现了报纸,报纸的头版一般是比较正规的东西,比如国家颁布的政策条例之类的,其他的则非常的杂,有新开店铺的广告或者是某产品信息,甚至于连张家的鸡长了三条腿,李家的儿媳妇突然无故上吊之类的都登在上面;陈道明更是将扑克牌祭了出来,扑克牌很快就风靡了整个大汉国,郭晓芙笑着对陈道明说你怎么不把麻将也搬出来,陈道明笑称他先打麻将时的噪音太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魏两家送亲的使者习惯了大汉国方面的说辞,虽然他们仍时不时地发出催促,可心里却都不报什么希望,他们不知道大汉国方面为什么会拖着不办,在无法得知大汉国的真正意图后,他们都彻底放弃了继续打探的努力,在没有接到国内新的指令前,他们只好继续呆在乐安镇,虽然两国的使者对对方都保持着距离,但是两家人的住所却正好处在一个院落之中,也不知是否是大汉国方面的有意安排。

一天檀秀秀实在是在楼上呆的无聊,在得到薛彤的允许后,就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到楼下的花园里闲逛解闷。在花园里却正好碰上了怀涿同样心情的窦青娥,突然的意外相逢,檀秀秀连忙就要回避,可窦青娥却非常大方地和她打起了招呼,看着这个就要和自己嫁给同一个人的异国公主,檀秀秀心里也很想和她交谈几句,同样的命运让她们的谈话非常的投机。

既然有了第一次,理所当然地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反正她们都要嫁给同一个人,现在阻止她们交往未免画蛇添足的感觉,而怀着同样想法的两国使者都不约而同地默许了她们的交往,就是后来两国打得一塌糊涂时,他们也没有出面阻止两国公主的见面,所以檀秀秀和窦青娥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秀秀!你说大汉国的皇帝真的是很忙还是出于别的原因,而不断地推迟迎娶我们的时间呢?”一天窦青娥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

檀秀秀在这方面比窦青娥显得更慎重和老于世故许多,她想了想后答道:“这个问题我们似乎不应该操心,自有双方的使者会去商谈和联系,我们不能坏了女人不问朝政的规矩呀!”

“我这只不过是私下说说而已嘛!瞧你紧张成这样!哎!我听说大汉国皇帝的几个妻子都经常出门,而且还在一个叫什么国家实验室的地方工作呢!”窦青娥继续着她的话题。

“这是真的吗?难道……!”檀秀秀吞回了几乎冲口而出的后半句话,她本想说难道堂堂的一个大汉国的皇帝会甘心让自己的妻子们抛头露面不成,这和自己所受到女人应该严守妇道,轻易不得抛头露面的古训,实在是有太大的冲突了;而且从最近薛彤带回来的报纸上随处都可以看到在宋朝根本就没人敢提的许多言论,这样换作是在宋国文章的作者只怕是再长几百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呀!而且这两天的报纸上赫然登载了一则纺织厂招收女工的公告,公告里白纸黑字的说明了纺织厂不面向男人招工,为此她和窦青娥都是感到难以想象。

“你怎么说话只说半句呢?”窦青娥见檀秀秀开始发呆忍不住问道。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想说一个皇帝的妻子出门做工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而已!”檀秀秀慌忙掩饰道。

窦青娥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这个消息的可信性不大呢!嗯!你的叫薛叔叔的那个人见过大汉国的皇帝吗?”

“没有!他说这些外来的人没一个见过大汉国的皇帝!”檀秀秀摇头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难道他们的皇帝连别国派来的使者都一律不见吗?”窦青娥感觉非常奇怪。

“嗯!听薛叔叔说凡是外国的使者都一律和大汉国的外交部打交道,他见过大汉国最大的官员恐怕就是总理了!”檀秀秀答道。

“总理!这是什么官职!听着很别扭呢!”窦青娥说道。

檀秀秀笑着答道:“听说这是大汉国最大的官职了!”

窦青娥继续提问:“听说大汉国的皇帝没有住在皇宫里面!你觉得这个消息是真的吗?”

檀秀秀点点头:“据薛叔叔说,大汉国根本就没有建造皇宫,就更别说后宫了!”

“真的吗!那皇帝和他的膑妃都住哪里呢”窦青娥吃惊地问道。

“你嫁了过去不就知道了吗?”檀秀秀忍不住笑了,窦青娥听了立即就向檀秀秀的胳肢窝发起了进攻,顿时两个女孩子就在床上扭成了一团。

正在这时,侍女进来禀报薛彤在外面求见,两个女孩立即停止了打闹,窦青娥起身告辞而去,薛彤进来后就压低声音说:“赵靖来了!”,接着他就把赵靖来的原因大概说了一遍,原来宋军在相继占领冀州和济州后就分兵两路,主力直往定州而去,另一支人马则向东直扑渤海郡,渤海郡兵力不多而且多为汉兵和其他民族的兵士组成,在宋军的进攻下很快就陷于崩溃。

而宋军主力则在定州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在付出了进四万人的伤亡后,才将定州城攻破,檀道济立即组织人巩固定州的城防,又留下心腹部将高进率十万人马镇守济州,因为他明白魏国的反击即将开始,如果不能顶住魏国的反击,后果不堪设想,而刘义康也很明白巩固战果的重要性,所以他对檀道济的安排也是非常的支持,这让檀道济多少有些松了一口气。

因为之前他曾经出面反对刘义康诛杀两万名降兵,虽然最后他不得不让步,毕竟刘义康是宋军的主帅,而且还使皇上的亲弟弟,况且他提出留着这些降兵是浪费宋军粮食的理由也让他无从反驳,这事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他最担心的是刘义康对军队的指挥指手画脚。

两天后最少也有近二十万的魏国军队赶到了定州城下,他们立即就驱赶着汉族士兵和其他民族的士兵对定州城发起了强攻,在他们看来这些外族士兵的命根本就不值钱,而这些外族士兵在受尽了歧视和非人待遇后,一旦有机会就当逃兵,尽管很多人为此而送命也不能阻止这种事的发生,魏军的进攻很快就被被打退,而宋军的弩箭也消耗得非常厉害,昂贵的弹簧弩箭被用来专门射杀魏兵的头目模样的人,也不得不在紧急的情况下大量使用以求减轻当面宋军的压力,以至于刘义康和檀道济不得不命令随军铁匠防止弹簧弩箭,然而宋军工匠打造出来的弩箭不仅尺寸大小不一不说,而且在重量上也比原制的弩箭中出不少,所以使用起来优势就非常的有限,而这些仿制的弩箭过度使用明显地加剧了弹簧弩的损耗,有不少的弹簧弩都出现了弹簧的力度明显减弱的迹象,最后宋军不得不停止了这些仿制弩箭的使用,随着魏军后续军队的到来,济州城的处境一天比一天更加险恶,近六万人在连日的攻防战中死去,虽然朝廷的援军如期赶到,可是宋军在人数上依然处于很大的劣势,檀道济在此不利的形势下,果断地于四月二十六日晚亲率七万精锐出城,他们趁夜暗成功地偷袭了魏兵的大营,斩杀辽近十万名魏兵,迫使魏军统帅司空奚斤率兵后撤,而随军副监军赵靖也就此出城,他取道渤海郡直接出海向乐安镇而来,他此行的目的是催促大汉国采取行动,以改变宋军目前的尴尬处境。

听了薛彤的一番话,檀秀秀也觉得非常担心,可他的担心却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在定州而已,因为在她的心里国家的概念很模糊,什么都没有她的家人平安重要。但是她还是安慰薛彤说大汉国一定会有所行动,毕竟宋军失利对大汉国没有任何好处,薛彤听了深以为然,而薛彤之所以告诉檀秀秀这番话,一方面因为檀秀秀是自己敬重的主将的女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认为檀秀秀将来说不定会对宋王朝有所帮助。

不一会儿略事休息的赵靖也来见过了檀秀秀,之后他就和薛彤一起去找郭生了,郭生似乎已经知晓了他们来的目的,一见面他就告诉薛赵二人大汉国已经采取了行动,他让薛赵二人回去静候佳音就把他们打发出门,薛赵二人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告辞出来,赵靖提出是不是应该被几份厚礼送给大汉国的相关官员,薛彤有些丧气地告诉他没用,他已经试过多次都被这些官员很干脆的拒绝了。

两个人谈起此次北伐,都觉得朝廷有些操之过急,甚至于赵靖认为朝廷有可能被陈道明欺骗了,薛彤则把檀秀秀的话复述了一遍,赵靖听了非常的惊讶, 而宋军主力则在定州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在付出了进四万人的伤亡后,才将定州城攻破,檀道济立即组织人巩固定州的城防,又留下心腹部将高进率十万人马镇守济州,因为他明白魏国的反击即将开始,如果不能顶住魏国的反击,后果不堪设想,而刘义康也很明白巩固战果的重要性,所以他对檀道济的安排也是非常的支持,这让檀道济多少有些松了一口气。

因为之前他曾经出面反对刘义康诛杀两万名降兵,虽然最后他不得不让步,毕竟刘义康是宋军的主帅,而且还使皇上的亲弟弟,况且他提出留着这些降兵是浪费宋军粮食的理由也让他无从反驳,这事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他最担心的是刘义康对军队的指挥指手画脚。

两天后最少也有近二十万的魏国军队赶到了定州城下,他们立即就驱赶着汉族士兵和其他民族的士兵对定州城发起了强攻,在他们看来这些外族士兵的命根本就不值钱,而这些外族士兵在受尽了歧视和非人待遇后,一旦有机会就当逃兵,尽管很多人为此而送命也不能阻止这种事的发生,魏军的进攻很快就被被打退,而宋军的弩箭也消耗得非常厉害,昂贵的弹簧弩箭被用来专门射杀魏兵的头目模样的人,也不得不在紧急的情况下大量使用以求减轻当面宋军的压力,以至于刘义康和檀道济不得不命令随军铁匠防止弹簧弩箭,然而宋军工匠打造出来的弩箭不仅尺寸大小不一不说,而且在重量上也比原制的弩箭中出不少,所以使用起来优势就非常的有限,而这些仿制的弩箭过度使用明显地加剧了弹簧弩的损耗,有不少的弹簧弩都出现了弹簧的力度明显减弱的迹象,最后宋军不得不停止了这些仿制弩箭的使用,随着魏军后续军队的到来,济州城的处境一天比一天更加险恶,近六万人在连日的攻防战中死去,虽然朝廷的援军如期赶到,可是宋军在人数上依然处于很大的劣势,檀道济在此不利的形势下,果断地于四月二十六日晚亲率七万精锐出城,他们趁夜暗成功地偷袭了魏兵的大营,斩杀辽近十万名魏兵,迫使魏军统帅司空奚斤率兵后撤,而随军副监军赵靖也就此出城,他取道渤海郡直接出海向乐安镇而来,他此行的目的是催促大汉国采取行动,以改变宋军目前的尴尬处境。

听了薛彤的一番话,檀秀秀也觉得非常担心,可他的担心却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在定州而已,因为在她的心里国家的概念很模糊,什么都没有她的家人平安重要。但是她还是安慰薛彤说大汉国一定会有所行动,毕竟宋军失利对大汉国没有任何好处,薛彤听了深以为然,而薛彤之所以告诉檀秀秀这番话,一方面因为檀秀秀是自己敬重的主将的女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认为檀秀秀将来说不定会对宋王朝有所帮助。

不一会儿略事休息的赵靖也来见过了檀秀秀,之后他就和薛彤一起去找郭生了,郭生似乎已经知晓了他们来的目的,一见面他就告诉薛赵二人大汉国已经采取了行动,他让薛赵二人回去静候佳音就把他们打发出门,薛赵二人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告辞出来,赵靖提出是不是应该被几份厚礼送给大汉国的相关官员,薛彤有些丧气地告诉他没用,他已经试过多次都被这些官员很干脆的拒绝了。

两个人谈起此次北伐,都觉得朝廷有些操之过急,甚至于赵靖认为朝廷有可能被陈道明欺骗了,薛彤则把檀秀秀的话复述了一遍,赵靖听了非常的惊讶,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女流竟能说出这般一针见血的看法来,反观自己和一帮自称饱读兵书的人却被表象所迷,相同此关节后他就硬拉着薛彤上街,他要薛彤带着他好好地看上一遍乐安镇。

五月中旬拓跋焘亲临定州,魏军重整旗鼓,近三十万魏军如潮水般涌向定州城,定州城变成了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刘义康几时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可又因为魏军的四面铁围,他又不敢冒险带兵突围,惟有每日躲在城里借酒麻痹自己,清醒过来就不停的大骂陈道明不守信用。

檀道济见此局面也不禁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眼看就要到六月了,定州城里的粮食开始出现短缺,外面的粮食又运不进来,檀道济急得团团乱转,他几次去找刘义康商议,却都看见刘义康醉得不省人事,无奈之下他只好决定于六月一日清晨率军突围,可是五月三十日午后急打猛攻的魏军突然停止了攻击,紧接着魏军派人送来拓跋焘的书信,书信中称只要宋军肯退出魏境,魏兵可以给宋军让出一条生路来。

檀道济看完书信后觉得事情一定起了变化,他认为最大的可能是大汉国出兵了,否则占尽优势的魏国岂肯轻易放过宋军。可是从醉梦中醒来的刘义康却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他迫不及待地要求檀道济立即派人暗书信中的要求和魏国谈判,檀道济连忙阐述了自己的看法,刘义康却再也不肯相信陈道明会出兵,他睁着被酒染得通红的双眼拒绝接受檀道济的建议,檀道济眼见费尽千辛万苦才取得的北伐战果就要毁于一旦,他怒不可遏地指责刘义康喝酒喝昏了头,他拒绝执行刘义康的命令,可他又不敢强令檀道济执行他的命令,因为宋军就这样退出魏国的话,朝廷一旦追究起责任来,是谁也抵挡不住的,他又气又急可却毫无办法,心里恨透了檀道济。

两天后见定州城里没有反应,拓跋焘又送来书信,信中要求双方罢兵休战,刘义康见了第二封信才醒悟过来,他放下脸皮找到檀道济商量,檀道济也顺势就表示和解,他认为在不清楚具体情况的前提下,目前和魏国罢兵休战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就派人携书信出城表示同意,第二天定州城外的魏兵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很多天后檀道济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就在魏国急攻猛打的时候,大汉国的三个军突然开到了汉魏边境,这样汉魏边境的大汉国军队就从原来的两个军一下子就猛增到五个军,驻守汉魏边境的魏将慌了手脚,他急忙派快马向拓跋焘报急,得知了此消息后,崔浩判断大汉国很有可能是虚张声势,其目的是拉处于困境的宋军一把,虽然拓跋焘觉得崔浩的分析很有道理,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因为汉魏边境的魏军已被他抽调了一半的人马前来定州,如果陈道明真的发动攻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气得脸色铁青之余他遂下令和宋军罢兵休战。

檀道济在战后得到了朝廷的厚赏,刘义隆封他为安国公,并命他为镇东大将军,统率定州,济州和冀州三州的人马镇守新夺占的土地,檀道济受封后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大汉国的军威,人家只不过调动了几万的人马,却让曾经不可一世的拓跋焘不得不在丢失了大片土地后和宋军罢战,他真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若是碰上大汉国的军队的结局会是怎样,以前时刻印在心里的北伐念头,经此一事后已经荡然无存,他甚至于想给朝廷上书建议联魏抗汉,但当他看到朝廷上上下下一片欣喜若狂的情景。却又提不起勇气在此时去扫大家的兴。

七月初住在乐安镇的魏国和宋国的送亲使者终于接到了大汉国的通知,将于七月十五日举行隆重的迎娶仪式,届时两国的公主将在同一时间嫁给大汉国的皇帝,两国的使者已经习惯了大汉国的种种古怪,所以他们一致表示没有异议。

七月十五日这天,所有驻乐安镇外国使者和一些大客商都接到了大汉国的邀请,近千人聚在了沿濡河新建的大汉国国宴厅里,隆重的迎娶仪式将在这里举行,那些外国的使者们都兴奋异常,因为今天他们终于有机会一睹大汉国皇帝的真面目了,这位传说中无所不能的皇帝带给他们太多的疑问了。

仪式在天黑后开始,五彩缤纷的焰火在黑夜中突然升起,

五月中旬拓跋焘亲临定州,魏军重整旗鼓,近三十万魏军如潮水般涌向定州城,定州城变成了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刘义康几时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可又因为魏军的四面铁围,他又不敢冒险带兵突围,惟有每日躲在城里借酒麻痹自己,清醒过来就不停的大骂陈道明不守信用。

檀道济见此局面也不禁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眼看就要到六月了,定州城里的粮食开始出现短缺,外面的粮食又运不进来,檀道济急得团团乱转,他几次去找刘义康商议,却都看见刘义康醉得不省人事,无奈之下他只好决定于六月一日清晨率军突围,可是五月三十日午后急打猛攻的魏军突然停止了攻击,紧接着魏军派人送来拓跋焘的书信,书信中称只要宋军肯退出魏境,魏兵可以给宋军让出一条生路来。

檀道济看完书信后觉得事情一定起了变化,他认为最大的可能是大汉国出兵了,否则占尽优势的魏国岂肯轻易放过宋军。可是从醉梦中醒来的刘义康却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希望,他迫不及待地要求檀道济立即派人暗书信中的要求和魏国谈判,檀道济连忙阐述了自己的看法,刘义康却再也不肯相信陈道明会出兵,他睁着被酒染得通红的双眼拒绝接受檀道济的建议,檀道济眼见费尽千辛万苦才取得的北伐战果就要毁于一旦,他怒不可遏地指责刘义康喝酒喝昏了头,他拒绝执行刘义康的命令,可他又不敢强令檀道济执行他的命令,因为宋军就这样退出魏国的话,朝廷一旦追究起责任来,是谁也抵挡不住的,他又气又急可却毫无办法,心里恨透了檀道济。

两天后见定州城里没有反应,拓跋焘又送来书信,信中要求双方罢兵休战,刘义康见了第二封信才醒悟过来,他放下脸皮找到檀道济商量,檀道济也顺势就表示和解,他认为在不清楚具体情况的前提下,目前和魏国罢兵休战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就派人携书信出城表示同意,第二天定州城外的魏兵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很多天后檀道济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就在魏国急攻猛打的时候,大汉国的三个军突然开到了汉魏边境,这样汉魏边境的大汉国军队就从原来的两个军一下子就猛增到五个军,驻守汉魏边境的魏将慌了手脚,他急忙派快马向拓跋焘报急,得知了此消息后,崔浩判断大汉国很有可能是虚张声势,其目的是拉处于困境的宋军一把,虽然拓跋焘觉得崔浩的分析很有道理,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因为汉魏边境的魏军已被他抽调了一半的人马前来定州,如果陈道明真的发动攻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气得脸色铁青之余他遂下令和宋军罢兵休战。

檀道济在战后得到了朝廷的厚赏,刘义隆封他为安国公,并命他为镇东大将军,统率定州,济州和冀州三州的人马镇守新夺占的土地,檀道济受封后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深深地感受到了大汉国的军威,人家只不过调动了几万的人马,却让曾经不可一世的拓跋焘不得不在丢失了大片土地后和宋军罢战,他真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若是碰上大汉国的军队的结局会是怎样,以前时刻印在心里的北伐念头,经此一事后已经荡然无存,他甚至于想给朝廷上书建议联魏抗汉,但当他看到朝廷上上下下一片欣喜若狂的情景。却又提不起勇气在此时去扫大家的兴。

七月初住在乐安镇的魏国和宋国的送亲使者终于接到了大汉国的通知,将于七月十五日举行隆重的迎娶仪式,届时两国的公主将在同一时间嫁给大汉国的皇帝,两国的使者已经习惯了大汉国的种种古怪,所以他们一致表示没有异议。

七月十五日这天,所有驻乐安镇外国使者和一些大客商都接到了大汉国的邀请,近千人聚在了沿濡河新建的大汉国国宴厅里,隆重的迎娶仪式将在这里举行,那些外国的使者们都兴奋异常,因为今天他们终于有机会一睹大汉国皇帝的真面目了,这位传说中无所不能的皇帝带给他们太多的疑问了。

仪式在天黑后开始,五彩缤纷的焰火在黑夜中突然升起一朵朵五彩斑斓的礼花在空中绽开,巨大的爆炸声在空中回荡,濡河两岸被照得清晰可见,沿河观看的百姓们也是不停的手舞足蹈,坐在国宴厅宽阔的长廊上的人们都惊奇地睁大了双眼,这些东西委实太令人难以相信了,要不是亲眼目睹谁会想到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的夜空呢!大家在猛饱眼福的同时,都不约而同的向工作人员打听着这些焰火是否出售,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那些客商们都高兴极了,这些新奇的焰火一定会给他们带来新的财源的。

一个时辰之后,参加迎亲仪式的人们才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廊,等大家都坐好后不久,整个国宴厅突然一下子变得雪亮,高高的国宴厅的顶上突然射出耀眼的光芒,习惯了烛火的人们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得不知所措,人们纷纷抬头望去,只见国宴厅的顶上整齐地安装了近百个长方形状的不停地发着光亮的东西,整个国宴厅被照得犹如白天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不少的人发出了惊叫。

在工作人员的解释下,人们才明白了这东西叫电灯,使用电来点亮的!

“电又是什么东西”人们问起来没个完,当工作人员表示在乐安也只有国宴厅才安装了电灯,并且表示电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也是一无所知,人们听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他们纷纷猜测着议论着,直到工作人员开始将各式菜点端上桌后,人们才勉强地转移了注意。

不一会后就听司仪高声喊道:“魏国的永乐公主接到!宋国的安平公主接到!”

紧接着两国公主在各自带来的侍女的搀扶下下了轿子,两个人披着大红喜袍并肩沿着红地毯走向国宴厅的前台,前台上陈母和陈父端端正正的坐在面对大家的位置上,等两位公主在前面站好后,司仪又高声唱道:“大汉国皇帝陛下驾到!”

随着司仪的高唱声,一个高高个子的年轻人从前台的幕后走出,年轻俊朗的脸上挂着微笑,国宴厅里的大汉国官员和百姓代表纷纷起立鼓掌,欢迎他们的皇帝到来,各国的使者们和那些客商也赶紧起立跟着鼓掌,他们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这个传说中的皇帝的模样,尽管他们都听说过大汉国的皇帝非常年轻,可眼前出现的年轻人还是让他们有些瞠目结舌,这也太年轻了吧!

司仪举手示意大家都坐下,紧接着婚礼继续进行,国宴厅的前台突然下起了纷纷扬扬的七彩纸雨,同时大厅里开始响起了婚礼进行曲,这些都是来自郭晓芙的主意,此刻她正亲自在国宴厅的楼顶上坐镇,指挥十几个侍女将彩色的纸条不停地撒下去,陈晓雯和南宫燕她们也都禁不住郭晓芙的鼓动,也悄悄地躲在楼上观看迎亲仪式,迎亲仪式的热闹和喜庆深深地感染了她们的心情,当她们看到前台上的两个异国公主,却又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一股醋意,当然谁也不会把醋意写在脸上。

简短而热闹的拜堂仪式很快就结束了,两位公主在女傧相的引领下消失在前台的幕后,看着安平公主一步步走向幕后直至消失不见,薛彤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此行的任务终于结束了,可是也意味着他很快就要离开乐安镇,几个月的异国生活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发现自己竟然很有一些割舍不得的心情,他甚至觉得自己背叛了朝廷,因为他并没有真正把心思放在收集情报上,反而对这个国家执行的种种制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向往这里自由的言论和空气,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即将成为梦里的回忆,此生也许再没有机会到乐安镇了。

婚礼在热闹喜庆的气氛中继续进行,大家一边谈论着相互间感兴趣的话题,一边忙于对付不断上桌的可口菜肴,而身为大汉国皇帝的陈道明则举着一杯白酒,在郭生的陪同下游走于宴会之间,大汉国的官员们习惯了皇帝的“异行”,可那些受邀而来的外国使者和客商们,却着实有些吃惊,他们诚惶诚恐地纷纷起立表示谢意,私下里都觉得这里仿佛不是一个皇帝再娶亲,而更像是一个寻常百姓家里举行的普通婚宴一般,大汉国的皇帝就像一个寻常的新郎官一样,丝毫没有一点做皇帝所应该有的威严,或者应该说是没点做皇帝架子。

正因为如此,这场婚宴的气氛变得更加的随意和活跃,人们都放松了多少有些紧张的心情,在陈道明敬酒的时候,有的人甚至很有分寸的开起了玩笑,陈道明听了也是不以为意,他甚至于纠正起一些人的酒没有盛满的毛病来,尽管他自己每次只是象征性的喝上一小口,可是没用多久他也禁不住有了几分醉意。

且说窦青娥和檀秀秀被引着重新上了轿,轿子平稳地走了不久,就到达了目的地,两人因为盖着大红盖头的缘故,也无法看清究竟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听凭女傧相引着一路向前走去,最后终于被带到了一间大屋里,带她们来的女傧相随即就带上门离去了,只留下两个手足无措的新娘在屋里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