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了,在这个星期里,学校里没有再看到那个143cm的金发少女。手冢已经担心得没有心思去好好的管理网球部了。一个星期没有音讯,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呐,手冢,都一个星期没看到小姬了,”不二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不用去找找吗?”
“……”手冢保持沉默。不二见了,笑眯眯地拿出手机。手冢吃惊地看着他,呃,对了,可以找迹部,他和周助是青梅竹马,真是急昏头了。
“告诉他是司徒姬。”
“为什么?”
“这样才找得到。”不二拨通了手机,手机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傲慢的声音,“喂。”
“喂,小景啊,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难住了我们的天才啊,说吧,找本大爷什么事?”
“帮我找一下司徒姬的住址好吗?”
“没问题,找到后告诉你。”收起手机,不二好奇地问:“呐手冢,为什么是司徒姬呢?”
“那是她在德国的名字。”
“这样啊。”
下午,迹部开着他那辆豪华的加长的总统车来到青学门口,他找到了,来接不二和手冢。手冢和不二上了那辆华丽的车后才发现,越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车上了。
“喂,臭小鬼,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切,猴子大王你还MADAMADADANA!”
“算了,小景,”不二笑着拉住已经抓狂的的迹部,“可以说她到底在哪吗?”
“她在XX山上的一栋别墅里,怎么,找她有事吗?”
“是有点事。”
一路上,不二和迹部聊个不停,手冢在一边制造冷气,越前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车子开到一栋很大的别墅前,四个人下了车,这时已是傍晚了。
锥一正在打扫院子,看见有人来了,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去,“少爷?您怎么来了?”
锥一的话让其他的人都吃了一惊。这里是司徒姬的地盘,他的管家迹部见过,为什么他称手冢为少爷?
“嗯,小姬呢?”
“在房间里,几位这边请。”锥一把他们领到一个房间前,“小姐这几天一直很奇怪,除了吃饭时出来一下,其余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们叫她她也不回应。”
“把门打开。”锥一按着手冢的话,拿来备份钥匙打开了门。但房间里的景象却让他们吓了一跳: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金发少女蜷缩在墙边,头靠在双膝上,那顶耀眼的金发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有两道深深地伤口,鲜红得刺眼。桌上的电脑闪着光,映着她瘦小的身躯,显得她格外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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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姬。”,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缓缓地抬起头,果然看见哥哥站在门边。
“哥哥?”撑着墙勉强站起来,蹲麻了的脚完全没有了力气,身体直直地向前倒。哥哥伸手接住了我,眼睛看到哥哥手臂上的绷带,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我会连我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小姬,这几天你哥哥可是很担心你的,你怎么了?”不二关心地问。
“没什么。”转头,看见站在满头问号的迹部身边那个一脸满不在乎的越前,心里竟然有些欣喜。
“小姐,晚才准备好了,请各位到餐厅用餐。”锥一礼貌地站在一边。
吃过晚餐后,迹部因为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不二在一边和锥一聊天,渐渐套出一些话来。
“对了小姬,你和锥一怎么都受伤了?”
“和别人打架去了,没什么。”
“是吗?”不二一脸不信地看着我,“算了,我要回去了。”
“我也是。”越前也跟着站起来。
“锥一,送他们回去。”
“是,小姐。”锥一把他们带走后,客厅里安静了许多。
“小姬,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哥哥开口命令道。
“我知道了,”转身对新调来的安吉纱说:“备车。”
回到家后,妈妈第一个抱住我:“你这孩子,说走就走,我都担心死了。”
“你还回来干什么?”爸爸黑着脸问我。妈妈完全无视了爸爸的话,“对了小姬,这么热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多啊?”
“小姬,脱下!”哥哥开口说道,正确的来说,是命令。
“不要。”
“快点!”
“不要。”
“脱了吧,会热坏的。”正考虑要不要听哥哥一次,就插进妈妈的声音,然后不由分说地脱下我的外衣。失去了衣服的遮挡,手臂上那两道伤口露了出来。
“小姬?怎么上的这么重?有去医院看一下吗?”妈妈一脸担心地问,爸爸闻声转过头来,貌似……惊呆了?!
“爸,那天小姬她其实……”哥哥正想替我解释,
“我知道了。”爸爸打断了哥哥的话,走了过来,“为什么不说?”
“没有必要。”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妈妈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总是把事情压在心里,想让我们担心死啊?”
“对不起。”
“小姬,爸爸对前几天的事向你道歉。”爸爸的表情,好奇怪啊。
依旧是我在哥哥怀里,和爸妈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看着妈妈那夸张到极点的表情,爸爸那无奈到极点的表情。真好,随时都能显是真实的自己。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做到这样呢?想着,嘴角微微向上扬。不过我没注意到,哥哥也在微笑。
时间差不多了,被哥哥命令去睡觉。走过妈妈身边的时候,听见妈妈轻轻的说:“小姬,选择了人生就要勇敢地走下去,无论你选择的是什么,你都是妈妈的孩子,妈妈永远支持你。”
“妈妈?”转过头看着妈妈,她正用一种甜甜的笑容看着我,继续说:“妈妈不会讨厌身为杀手的女儿的。”
“谢谢您。”
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妈妈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也许是作为母亲的直觉吧。不过,既然妈妈接受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仰望着天花板,奇怪,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还是感觉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算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