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在他认为,人到了四十岁这个年纪就应该什么都要明白,明白了,对自己看得清了,就会大彻大悟。把什么都看得平平淡淡,波澜不变,荣辱不惊,对身外事物泰然处之。就像动什么,也不要动感情,人到四十,犯什么,也不要犯迷惑。
所以,惑不惑在先圣这里已不是什么问题,但对大多数40岁中年人群来说,是惑非惑还真是一个问题。
有人曾把人的一生做了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少年时期像只猴,中年时期像头牛,老年时期像只狗。四十岁正处于“牛”的年龄,牛最能负重,牛最能忍辱。这个时候,人到中年,在事业上应有所作为,在生活上要有所担当。特别是男人,既要是好儿子,又要是好父亲、好丈夫。承上启下,在人生的道路上一步一滴汗水,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串血泪……这就注定了中年人除了要有牛的耐性,还必须要有牛的韧性。因此,很多已经跨过四十门槛的人,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为自己这一代人是最独特的,于是,“生于60年代”便成了他们一块都在争食的肥肉、一个不断抢注的商标、一个不断夺取的话语制高点的概念。
然而,他们所不曾发现的是,他们口口声声已不再追名逐利,也竟天高云淡般地视这一切为过眼云烟,但当他们每一次对着那些生于70、80年代的后生、小老弟们的叫嚣气不打一出来的时候,当他们面对工作事业、家庭生活牢骚满腹、絮絮叨叨的时候,当他们不成功地功将社会责任感与个人理想主义融为一体,以活力来燃烧即将退却的生命激情和不彻底地以自我反省来防范随时都会趁虚而入的因循保守,以热爱自由和精于享受的生活哲学来拒绝明哲保身、清心寡欲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惑,还是不惑?
本书紧紧围绕“四十惑不惑”这一核心内容,从生活中取材着重点睛部分进行分析。书中的内容只有在付诸行动实践那一刻才有真实的价值,才能感受四十“入世”而惑,“出世”不惑巧妙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