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秀眉一蹙,感觉这个连思月也太随便了,而且性格还多变,一会冷漠无情到杀人不眨眼;一会又感性的让人感动得要哭;一会又无赖得让人讨厌。无奈飞身坐在他身边,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随便过,但坐上来以后,却感觉心情开阔了好多,也舒服了。
“坐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连思月淡淡道,眼睛平视。
“嗯。”舒白深吸口气,真的好轻松。
“那说吧。”连思月认真的看着她。
“我本是平阳县舒家村的一个普通的孩子,每天跟着爹娘下地种种庄稼,养养鸡鸭,生活过得很快乐,很富裕。可是好景不长,突然有一天,我们村里闯进一群响马,带头的就是林易,那时他不叫林易而叫林大虎,林易是他行商后改的名字。他们一进村就烧杀抢夺,村子里的人都被他们杀光了,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们就先糟蹋够了再杀掉。”说着,舒白眼中含泪,手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肉中都不知痛。
连思月看她痛苦的样子,心疼的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表示安慰。只听舒白吸了一下鼻子继续道:“那日,我正是去给爹送饭才逃过一劫,可是在回家的半路上却遇到了他们,我很害怕转身就向山上跑,林易就骑着马追我,耍弄我,直到追到崖边,他伸手将我捉起抛下山崖。”
听到这里,连思月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抓着她的手更紧了些:“那时,我好怕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爹,见不到娘。只觉得一直向下落,不知道落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我,接着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一个房间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爹,风颖月,是他救了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很惊讶,因为你跟你爹长得太像了,可以说一模一样。在听到有人叫你连思月的时候,我就能确定你就是风颖月的儿子。”
“你爹知道此事后,带着我回舒家村去查,可是他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证据,因为那个叫林大虎的人失踪了。于是,他帮我把村里的人给埋了,还将我送去了梵天门,从此我再也没看到他。”
“原来,是十年前的事情。”听后,连思月无力的垂下头。这样就是说,找爹的线索又断了,轻叹一声,看着舒白道:“看来,我们现在只有查清林易的过去,只要能证明他就是十年前的林大虎,就能定他的罪了,否则的话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他杀过人。”
“可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证明呀?”舒白双眉紧蹙,长叹一声。
“只要他做过,我就不怕没留下证据。”连思月坚定道。
看着连思月那自信的眼神,舒白微笑点头,她相信他能做到。
夜幕降临,月光,温柔的散在院中,繁星似锦,争先恐后的闪着光辉。树下,两个人正依偎着,举头望着夜空,月光在身上罩着一层温柔的光辉。
言泽站在连思茹身后,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纤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坠入美好的梦中。声音温润:“思茹。”
“嗯?”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好温暖好安全。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嗯。”
“你知道吗?”放开手,将她扮过来面对自己,目光有些迷离:“今天看着你冲进思月的怀里,我真的吃醋了。”
“啊?”连思茹惊讶的瞠大眼,樱樱粉唇微张着,让人看到甚是可爱,真想上去将她的唇啄在口中。突然,她嘟着小嘴气道:“真是小气,那可是我弟弟呀,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干醋?”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他无奈笑了,唇角边扯出一丝戏谑的笑:“是呀,我真的很嫉妒那小子呀!”
“你这个家伙,真是……唔……”还没等她说下去,炽热的双唇已经覆盖上来,她瞪大眼睛盯着他。只见言泽双眼轻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如黑缎一般向上翘着,那种享受的表情让人看着其是迷人。
他轻轻的啄着她软软的樱唇,温柔的夺取她口中软玉温香,忽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猛得睁开眼睛。连思茹见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吓得一下将眼睛紧紧闭起,任由他吻着她,向她索龋
抬起头,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他的唇边浮起一丝幸福的笑,轻啄她娇翘可爱的小鼻子一下,将她紧紧拥入怀。够了,这样就足够了,他还要什么呢?只要能陪在她的身边,能保护她,他什么都不需要,这样他已经满足了。
“泽。”她撒娇道。
“嗯?”温柔的回应。
“永远,永远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坚定的要求。
“嗯,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坚定的回答。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是那样的温暖,幸福,甜蜜。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两个人都不要分开,永远永远都会守着对方。
“喂!你们两个好了没?我可有话要说呢。”突然,一个懒懒的声音响起。
言泽和连思茹心中一惊,抬头顺着声音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连思月已经站在院中,慵懒的倚着一棵大树望向天空,面容被月光渡上一层清冷的银辉,更显气宇轩昂。舒白站在他的身边背过身子,好像在告诉二人他们看了到不该看到的。
连思茹脸上一红,以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涩,吼道:“连思月,你干麻一点声音都没有站在那里?”
“唉!是你们自己不避讳,大厅广众的在那……嗯?”连思月一撇嘴,拉着舒白走过来,看着二人认真道:“明日我和舒白想去平阳一趟。”
“是去查林易的身份?”连思茹担心的看着他。
“嗯。”连思月点头,思忖片刻继续道:“就请姐在这里帮我看着那个冯正明,我总觉得他跟那个林易的关系不一般。”
“我明白,你们放心去吧,不过路上要小心,林易这个人不简单。”连思茹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