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言泽俊眉轻轻纠结,无辜的眼神看着连思茹。
“让你早就知道还耍弄我。”连思茹一脸愤愤,赤炎好像懂得她的心情,快走几步将言泽落在身后。
言泽无奈苦笑,没想到这个丫头还真记仇,都一夜了还没消气呢。腿部轻轻一夹马肚,快跑几步赶上连思茹,一脸亲善语重心长道:“唉!我这不是配合你吗?真是好人难做噢!”
“哼!”连思茹昂起可爱的小脸不去理他。
“好么好么,算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不拆穿你,我不该帮着你演戏,这总行了吧?不要生气了。”言泽‘义无反故,弃而不舍’的哄着她,平时习惯了连思茹说个不停,这都大半天了,连思如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心里还真是很失落。
连思茹听到斜睨着言泽半晌,不冷不热道:“你真的没事情做吗?怎么还跟着我呀?”
“我……”看着连思茹,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一丝失落,几天来习惯她在身边,真不知道离开她会是什么样子。应该会思念,会痛苦吧!看来,这个习惯还真是害人匪浅。
看着他的眼神,连思茹心里一紧,淡淡的伤感传递过来,是不是刚才的话说得重了?为什么他会受伤?那个眼神冷涩空洞,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刚要开口说话,只听言泽无奈苦涩的声音想起:“我是没事做,连姑娘既然不愿与在下同行,那在下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抱拳,驾马转身离去,眼中的一丝留恋与失落,完全被连思茹抓在眼中。她刚要说话阻拦他,但人早已飞驰远去,连思茹嘴张了张,失落的低下头。
“赤炎……现在又剩下我们两个了。”声音哽咽,眼泪‘啪哒’落在赤炎的脖子上。
赤炎懂得她的心,驼着她慢慢的走在林间小路上,四周鸟语花香,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可是,连思茹却感觉冷冷的,心里好似丢了什么,提不起精神。就在连思茹神思远游之时,突然从林中飞出数名黑衣人,将连思茹紧紧围住,刀剑透着寒光在林中乱闪,吓得树上的鸟惊叫离开。
“你们主子是谁?”连思茹眸中寒光一闪冷冷道。
“你不必知道,主子说要你的命。”话音未落,几名黑衣人手持刀剑刺向连思茹。
连思茹轻身飞起,半空中一个转身,飞腿横扫过去,这一脚带的内力虽只有两成,但一般习武之人还真受不祝黑衣人心知这一脚的力度,都不敢硬接,向后退了两步,将手中刀剑竖在面前抵挡。
连思茹轻身落地,唇角轻轻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若无其事道:“赤炎,你自己去走走。”
赤炎听话的转身向林中走去,连思茹眸光一扫:这些人武功不俗,看来都是经过高度训练的,此战不可轻敌。想到这,右手摸向腰上的珠扣,轻轻一抽,一柄清秀窄长的软剑出现在手中。眸光一凛,手一抖,软剑硬挺挺的刺了出去。
几名黑衣人见到,手持刀剑一拥而上,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连思茹,但几人一起上就说不准,更重要的是与连思茹在一起的那个高手已经走远,他们再无顾及。
连思茹挺剑冲向一黑衣人,当剑将刺到那黑衣人时,她见那黑衣人将剑横在身上准备对应,而其他几名黑衣人齐向自己攻来。连思茹收剑改变招式,脚尖轻轻一点跃起,当她落下时正落在几名刺向她的黑衣人的剑上。连思茹嘴角露出冷笑,腰间一扭盘蹲下来,软剑轻轻一扫,两名黑衣人无声倒下。脚尖轻点剑尖,一跃飞起,半空中几个旋飞潇洒落地。
黑衣人见一招未过便损失两人,个个眼露怨色,再次齐攻向连思茹,不过这次他们换了阵形。前后个三人向连思茹攻来,离连思茹七丈远处,前三名黑衣人突然停下,沉腰立马立定,而后三名黑衣人则一跃立于前三人肩上,接着几人三上三下攻了过来。
连思茹长剑寒光一闪,横于身前,见六人来到近前,挥动着手中软剑,剑速如电光般与六同打。六名黑衣人没等看清连思茹的招式,只见连思茹轻轻一收剑,只听‘铛啷’剑落地声,立于下面的三名黑衣人已然倒下,立于三人肩的三人轻身飞下。
“还要打。”见三人只是稍愣一下,再次冲过来,连思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三人见莲思茹如此眼神,全身一颤停在原处,半晌,见其中一名黑衣人右手一抖,数十枚暗器向连思茹飞来。连思茹轻轻向后退着,手中的软剑不停挥动挡下暗器,就在此时,三名黑衣人飞速来到连思茹近前,长剑一挺刺向连思茹胸口。而连思茹这里还有数枚暗器尚未解决,三人出其不意攻来,连思茹无暇抵挡。
就在三柄剑一寸寸离连思茹越来越近时,一道银灰色的身影闪了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将连思茹拉在身后护着,接着几声刀剑碰撞的声音过后,整个林间突然又安静下来。
言泽将剑收起,转身看向连思茹,他走了,可是心中脑中怎么也抹不去连思茹美丽可爱的样子。他忍不住,只要能看着她就够了,于是转了回来,却远远听到打斗的声音,他弃马用轻功飞了过来,还好能够及时救了连思茹,否则他会恨自己一生。
只见连思茹眼中透着复杂的神情看着他,什么也不说,泪沿着白皙的脸颊滑下,伸手轻轻挡去下滑的泪,心中刺痛,将她拥入怀中,随之哭声响起。
“呜……坏蛋,你这个大坏蛋,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就跑了。呜……”满肚子的怨气一涌而出。
言泽心疼的将她搂得更紧,只觉鼻子一酸,眼中感觉有些湿润,声音涩涩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我是大坏蛋,我不该把你一人留下,我不该……”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重复着她的话,连思茹哭够后,在他衣服上蹭了几下抬头看着他,不依不饶:“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