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堂下百姓一阵‘唏嘘’这个就是风颖月?怎么可能呀?二十年前风颖月就很有名气了,这个少年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怎么看也不像是风颖月呀!
堂下正议论纷纷,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张大人愤怒的瞪着连思茹吼道:“大胆,你可知冒认皇亲是什么罪吗?本官见你一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也是初犯,不以追究,快快退下。”
“张大人当真要我退下?”连思茹装作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来人哪!把这小子给本官赶出去。”张大人没有多说,立刻下令。
“是。”两侧衙差上前便要抓连思茹。
“张大人当真不后悔?”连思茹唇边扯出一丝讽刺。
“休要多言,快快将他给本官赶出去。”张大人听到连思茹威胁自己,当下生气的拍响惊堂木。
两名衙差抓住连思茹就要往外推,这时,连思茹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金牌,在手中无聊的把玩着,往两名衙差眼前晃了晃。
衙差当下愣了,回过神来转向张大人道:“大……大人……他……他手中有‘如朕亲临’的金牌。”
衙差话音刚落,张大人差一点就从椅子上摔下来,愣愣了片刻道:“什……什么?”
“怎么?这可是如假包换的。”连思茹悠闲的走向张大人,手中的金牌在他眼前一晃。
张大人看清楚她手中的金牌,当时就吓傻了,半晌缓过神来,忙从座位上下来,跪倒在连思茹面前直呼万岁。
“都起来吧。”连思茹挥挥手,身上昂藏的王者之气散发出来,语气和善道:“张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我来此只觉此案疑点甚多,所以想与张大人商讨一下,不知张大人可有时间应付我呢。”
“哪里,哪里,下官听命便是。”张大人额头上不停的甚出汗,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落在地上,也不敢伸手去擦一下。
“张大人不必如此紧张,还请张大人坐回堂上继续审案。”连思茹仍是一脸轻松的看着他。
“这……”张大人迟疑的看着她。
“张大人请。”
“下官尊命。”行了礼回到堂上坐下,可是这回他是如坐针毡,全身都不自在。
“张大人,可否把案情再给我说一遍?”这时的连思茹已换上了严肃的面目。
“是,是,事情是这样的,这个祁三与吴员外,原本就有口脚之争。昨日一早,有人看到祁三与吴员外在村西的小河边争吵,也不知道他笔划了什么,接着就拿起棍子开始打吴员外,却被吴员外给推开。可是,等吴员外回到家中,当晚就死了,而且死得还莫名奇妙的。”
“噢?是这样呀!所以,你们就认为,吴员外是祁三所杀?”连思茹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是有证人看到的。”张大人小心的回着。
“可有人亲眼看到祁三杀人吗?再说了,祁三原本个子就矮,而且腿脚又不好,让他打倒个女人都是很难的事,他又怎么会杀死一个男人呢?”思茹犀利的双眸扫视整个堂上。
“这……”张大人被问得哑口。
“张大人,我可否看一下吴员外的尸体。”
“当然,当然。”张大人讨好笑道,又看向一边的衙差大声道:“来人那,把吴员外的尸体抬上来。”
“是。”两侧衙差行礼退下。
不多时,吴员外的尸体被抬上堂。
连思茹仔细的检验尸体,身上多处被棍棒造成的瘀伤,但都不是致命伤,唇色泛黑紫,应该是中毒。可是,祁三又怎会有机会给他下毒呢?那会不会是他的家人呢?或是他还有其他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