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看看。”说着上官建廷走过去,一把抓起许希良的手,那黑色奇怪的镯子露了出来,只见许希良手轻轻一抖,钢丝便弹了出来,还没等众人看清,钢丝就已经缠在上官建廷的脖子上。许希良胁持着上官建廷厉声道:“别过来,再走进一步我就让他陪葬。”
“希良兄,你别乱来,放了建廷。”张远冲过来急喊。
这时,上官恒也把出剑来,准备去救自己的儿子。众人见状惊慌失措,只有风颖月一人是冷静如水,脸上仍是淡然的波澜不生。
“哼!你也要等我把故事讲完以后再动手吧,更精彩的不是还在后面吗?”风颖月冷笑道。
“还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许希良眼中透着一缕绝望,那样的空洞的绝望。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张景忠。”风颖月依然那样的平静:“许世昌就是因为当年私自藏下那批合亲聘礼,所以才会辞官回乡。而张景忠则知道是许世昌所做的一切,所以也请调回江临,宁愿做一个小小的府尹,就是为了能够从许世昌手中得到那批合亲聘礼。人为财死,为了钱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但是,我不知道有多大的恩怨,能够杀之而后快呢?”
“张景忠,他根本就不是人。”许希良大吼着,在眼中旋转已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知道我父亲背着所有人,从何忠那里偷走了合亲聘礼,我父亲为了躲开他们便请辞回乡。可是,他竟跟了回来,还勒索我父亲,如果不分他一半就把这件事上奏给皇上,我父亲无奈也只能听他的摆布。当年,他与我父亲同时喜欢上我娘,可是我娘却选择了我的父亲,他一直对我娘垂涎三尺。一次趁我爹出门,他竟然……把我娘给……奸污了,我娘不堪受辱,便悬梁自尽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畜生,对兄弟他都可以做得出。”
“不……你骗人,你胡说,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我爹不会这样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一切都是假的……”张远不敢置信,疯狂的冲出许府不见了踪影。
“那汪都统呢?他可不知道这件事吧,据我所知在这十五年来他一直都驻守边关。”
“那天,他来我家要看我爹的遗体,发现我爹身上的秘密,我不得已才把他杀了。”许希良双颊浸满泪水。
“其实,你爹根本就没想过要你报仇。”风颖月轻叹摇头。
“你怎么知道?我爹说过,不让我报仇,但我不同意,他知道我的个性,所以这些年来他都诚心礼佛,还经常叫上我一起跟他念经拜佛。可是,这一切都洗涤不了我心中的仇恨,我永远都不可能放下。”
“其实,你并不是个恶人,你的心是善良的,可惜的是那颗善良的心,被仇恨给淹没了。你爹就懂得,恨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他不希望你痛苦,他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呀!”风颖月感到心力疲 惫,慢慢的闭上眼睛。
“风颖月,你好样的,该来的始终会来,杀人尝命这个道理我懂,更何况我杀的是朝中两位大臣。真的好希望以后……我们能够成为兄弟,可惜,真的好可惜……”许希良眼中含着泪真诚的凝视着风颖月轻叹摇头。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们……”还未等风颖月说完,许希良已躺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用不同的角度来看世界,就会有不同的体会。做人何必太执著?宽容,可以化解所有的仇怨。
“颖月兄,你接着要去哪里?”上官建廷注视着风颖月。这一次,他只顾安慰张远,还没有时间跟风颖月比武呢,所以心里一直都好不舒服。
“青宇镇,你呢?”
“我先随父亲回京面圣。”
“噢!”风颖月一脸的庆幸,他可不想让这个麻烦的家伙缠上自己。
“你不要这种表情,我告诉你,我们还会见面的。 比武的事先留记着。”上官建廷调笑道。
“好吧,那我等着你。”风颖月一脸无奈笑道。
“上官建廷,我也上京城,跟你们一起上路。”紫竹轻挑双眉笑道。
“那好吧,后会有期。”风颖月双手抱拳行礼,飞身上马。
“后会有期。”
炽焰飞驰着来到城外,这时听到有人跟在身后:“恩公,恩公。”
“阿露,阿娜,你们怎么……”风颖月心中猜到八九成了。
“我们姐妹要跟着恩公,永远伺候恩公。”二人笑答。
“我一向是独来独往,不用人伺候的。”风颖月无奈的看着二人。
“难道说恩公不喜欢我们,讨厌我们吗?”二人委屈的垂下头。
“不是不是,我没说过讨厌你们呀。”风颖月急解释道。
“不是就好,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我们跟着伺候你啦,一言为定不可以反悔。”二人抬头淘气的笑着。
“那好吧……”风颖月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对于女孩子,他是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是敬而远之。现在到好,一次招来两位美女,以后的生活呀,就是受人管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