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颖月轻轻的蹙了蹙眉什么也没有说:这怪婴昨夜在客栈附近出现,同时又在文家出现,它到底跟命案又有什么关系呢?它到底是谁?为什么速度如此之快?如果文家的命案跟它有关系的话,那它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有一种上预感,这件事情不是变通命案那么简单,难道文家的人……唉!风颖月轻叹转身离开。
“喂!风颖月,你别走呀,你说话呀……”慕可儿见风颖月什么也没有说便走,心中大急忙喊住他。
“慕姑娘。”上官建廷见状温和道:“我看这两****还是好好的呆在狱中比较安全,我们不会让你含冤没白的。”
“我……”慕可儿蹙眉目光中带着可望看着二人。
“是呀,你放心好了,有我师父在,不会让你受冤屈的。”乐云也劝道。
“那好吧,我就听你们的。”慕可儿垂着头回到牢中的床边坐下,自言自语道:“不听也没办法呀,你们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
上官建廷见她一脸苦相摇头轻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牢房。
“慕姑娘,我们先走了,你就在这里忍一下啦,我们一定会找出真凶救你出来的。”乐云说完也转身离开牢房。只留下慕可儿一人呆呆的坐在牢里,那种无助,不踏实,由心底升上来,让她有些恐慌。其实,这小小的牢房想关住她是很难的,可是若让她一生偷偷摸摸的做人,每天都生活在被通缉当中,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上官建廷和乐云出了牢房未见风颖月,知道他一定是为了那个怪婴而想不通,一个人静一静就会没事的。二人知道这案子定会担搁两天的行程,于是,便在镇上找了家客栈,打理好了一切等着风颖月回来。
风颖月满心疑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那个怪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的速度如此之快?昨夜案发的时候他明明在荒山客栈出现,怎么又会同一时间在文家出现呢?文玉良的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个怪婴才是破案的重点?唉!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头绪了,这若是一般的杀人案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又牵扯进来一个怪婴。但是,如果文玉良的死跟这怪婴有关,那为什么昨夜他要在荒山客栈出现?他明显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难道说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可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难道不是杀人,是要申冤?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文家大宅,风颖月凝眉思忖:对呀!当时如果慕可儿见到了怪婴,那文家是否还有其他人见到呢?今日见文夫人的太度,她也应该是不相信凶手就是慕可儿的,难道她知道些什么没有说?她有什么苦衷呢?对,不管怎样都问一问她。
想到这里风颖月踏入文家大门,被人引进前厅,刚站定文夫人便走进来,她来到风颖月面前福了福身子道:“不知驸马爷还有何事不明,尽管请问,民夫自当解惑。”
“文夫人,风某去而复反只为一事。”风颖月淡道。
“驸马请问。”
“风某刚审过慕可儿,据她所说,昨夜她反回文府偷盗,临走前曾在文玉良院中看到一个人影。”风颖月那锐利的双眸把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噢?人影?那位姑娘可看清是谁?”文夫人惊讶道。
“是一个三尺多高,又瘦又小,头如斗大的怪婴。我想问夫人,您府上可有人也见过这样一个东西?”
“这……”文夫人欲说又止,目光闪烁不安躲着风颖月的问题。
“风某还请夫人如实做答,这关乎一位女子的清白性命,更关乎文公子之死,文夫人不会让凶手轻义逍遥法外的吧。”风颖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心中更加的疑惑。
“既然,驸马爷问了,民妇也无所隐瞒。”文夫人重叹。
“夫人请讲。”
“事情是这样的。在二十五年前,我嫁如文家,我家老爷原本有一位夫人,我是妾室,原本老爷与文夫人无所出,因此才纳我为妾。可是,我进门没多久,夫人就有喜了,没过两月我也怀有了身孕,双喜临门老爷甚是高兴,这本应是件天大的喜事。但谁也没想到,夫人她诞下的却是一个怪婴,就长得头如斗大,因生此子夫人也……”文夫人欲说又止,难过的垂首拭着泪,继续道:“夫人诞下怪胎之时,老爷正出门做生意,家中无人敢做主,可是按照我们这里的族规,这样的怪胎称之为妖孽,是要母子都被送进生机洞给烧死的。我无奈,只能按照族规把她母子给……送到十里外山上的生机洞内,就这样烧死了。从那以后,经常有人能听到生机洞里传出怪婴的哭声,那哭声夜夜都非常的悽惨,最近几年里更是怪事连连,还有下人晚上在文家大院里见到怪婴,自那以后,一入夜就没有人敢出来了。”
“噢?那夫人和文老爷就没感觉到这事很奇怪吗?”风颖月思忖着。
“奇怪?我们只是以为那怪婴死的不甘心,所以每夜都来找我们哭诉,我们请过许多的道士都无济于事,我知道他一定是想报仇,他来了,他终于来了。良儿,就是他杀的,为什么呀?他若是想报仇就找我好了,为什么要杀死良儿呀?良儿是无辜的……”文夫人垂首拭着泪,声音哭得有些沙哑。
“夫人请节哀,人死了怎么会回来杀人呢?”
“让驸马见笑了,民妇……”
“夫人,风某明白,风某就此告辞,如若还有何发现,请夫人尽快告知。放心,风某定会把真凶找出。”风颖月淡淡点头。
“民妇恭送驸马。”文夫人福身恭送。
风颖月离开文家,一路上思索着文夫人刚才说的那翻话:二十五年前,文家大夫人生一怪婴,这怎么可能?就算是真的,那被烧死的人又怎会复活杀人的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有蹊跷,看来这案子要从二十五年前查起了。
风颖月轻叹,正在这时只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他警惕的转身。当他看到眼前的人,惊讶的瞠大眼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