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发生了什么怪事?”风颖月紧盯着赵君茹,恐怕把目光移开她就会消失了一样。
赵君茹抿了口茶继续道:“先是运往边关战营的军饷和粮草被劫,接着国库被盗,然后皇亲和一些朝廷重臣的家里都发生了怪事,就连皇宫也糟遇到了不幸。”
“那跟镇国将军府有什么关系?还有,这样也不能说明上官将军要叛国呀。”
“重点就在这里,因为,在每个案发现场都留下了一样东西。”赵君茹神秘道。
“是什么你快说呀。”几人也都紧张的看着她。
“就是七彩鸾凤的羽毛。”
“七彩鸾凤的羽毛?”
“对呀。”
“那也不能说上官家要谋反,谋朝篡位呀。”风颖月气愤的轻拍桌子。
赵君茹淡淡道:“总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有,皇上听说上官家得了一个宝藏,是什么唐朝薛仁贵将军的兵法典集,不管谁得到这部典集,在战场上都是战无不胜的,就算是自封为王自立国家统一中原都轻而易举。所以,蔡京一派人就咬定上官家要谋反。”
“那皇上也不能单单评这子虚无有的事来定上官家的罪吧,他们有什么证据呀?”风颖月不停的在房间中踱着步,心中想着对策。
“唉!皇上想让一个人死,是不需要实证的,朝廷的事哪有那么简单呀。”赵君茹轻轻叹息着喃喃道。
“天色已晚,我去将军府走一趟。”风颖月起身向外走去。
却被赵君茹一把拦了回来:“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就算是去也要等明天皇上下旨,光明正大的从镇国将军府的大门走进去呀。”
“什么?你说皇上下旨?怎么可能?你别在这开玩笑了。”风颖月迷惑的看着赵君茹。
风颖月这么一问,赵君茹不知该如何解释,瞠目结舌道:“呃!是,是这样的,我听说呢…康王赵构利保你接查这个案子,所以我想…皇上一定会下旨的。”
“康王认识我吗?他为什么要保我?”
“呃!我想一定是上官建廷的要求,再加上阿露和阿娜的提意对吧。”说着赵君茹直向站在一旁尚未说过话的阿露、阿娜使眼色。
“对,对,我们想也是这样。”二人会意的复合着。
“噢!是这样呀!那我就听你的多等一夜,如果明日没有动静,我就按照我原定的计划去做了。”风颖月唇边扯出一丝淡笑,那笑显得有些牵强。
心中对赵君茹有着万般的猜测,不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为什么她的举止和语气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她不仅仅是见多识广。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让人猜不透,但最令人头疼的还是眼前七彩鸾凤一案,他不知道应该从何查起,更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听她的话,也许他应该相信她。
夜,宁静而冷清,秋风抚过,一丝凉意袭来。风颖月一个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举头望着挂在夜空的那轮幽幽明月,脸颊被月光渡上一层清冷的银辉。他淡淡一笑,回忆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一切,连家与上官家的关系是割舍不掉,永远都会牵扯着的。
这时,一阵风从身边吹过,不禁的打了个冷战。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赏月怎能没有酒呢?”赵君茹手中拿着一壶酒走过来坐在风颖月身边,斟满酒送到风颖月面前笑道:“看来天上的明月,是最了解你的心情了。”
风颖月那迷人的双眸幽幽的看着她,欣然一笑:“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好像,你比那明月更加了解我。”说着一饮而荆
“唉!人生烦恼,一醉解千愁,可知,酒入愁肠,愁…更…愁。当你再清醒过来时,只会愁上加愁。”说着赵君茹也一饮而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