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大小,毋庸置疑是衡量听觉器官的能力或接受力大小的标准,它表示一些心理特征的发育程度,而这些心理特征依赖于通过耳朵接收到的感觉。但是如同其他地方一样,质量与结构大大地将这里的数量或大小规律改变了。耳朵对印象的敏感度看起来也多少依赖于耳朵的薄度,因为我们发现听力特别敏锐的动物耳朵不仅很大而且很薄,比如猫、老鼠、野兔、鹿、瞪羚等动物就是如此。
扁平的、尤其是贴近耳朵的比那些凸出的耳朵显得更漂亮、更高贵,因为后者长得更像那些四足动物,适合于从前方接收绝大部分声音。
对男人来说,大耳朵还伴有其他器官发育得很大的特征,手大、脚大、心脏也大,可以说,这与性格的民主成分相一致;而小耳朵与小手和小脚一致,它们保持着贵族的情操。
我们通过观察之后就不难发现:一些著名的改革家与行善家,比方说马修神父、彼得·库珀、约西亚·梅森、威廉·洛伊德·加里森、伊萨克、T·霍珀、托马斯·加里特、霍拉斯·格里利、亚伯拉罕·林肯等,相对来说他们的耳朵非常大,这与那些只晓得赚钱而不思为社会进步和慈善事业作贡献的人。比方说吉拉德、阿斯特和罗斯恰尔兹等这些人,其对比是十分鲜明的。
倘若耳朵从它的上缘到耳垂之间有很长的距离,那么这样的耳朵对于声音高低与强度是十分敏感的。而与此对比鲜明的是宽耳朵,因为他具备辨别一些复杂的声音的能力。这里存在着一个显著的生理学事实:不同的耳朵形状都伴随着一定的发声器官。在前一个例子中,发声器官通常会发出一些具备音调高低和强度的声音,而在后者则通常是某些宽广的声音。所以,耳朵实际上适应了接收与自己的发声器官发出的声音类似的声调。
基于这个原因,那些令我们感觉不愉快的或是不舒服的声音我们是能够避免听到的。我们强迫自己听自己的声音,或者是干脆保持沉默。
亚历山大·沃克说,结构复杂、能够辨别各种声音的耳朵事实上有令人想象不到的精巧。与这类耳朵相比,那些结构不那么复杂、仅仅是一个凹洞的耳朵很少具备精巧特性,极好的体现了这一点的是动物和人类耳朵之间的差别。
考虑到有关性格的某些因素,一个总的原则与过去的观察是符合的:对音乐的感应能力差的耳朵也就意味着对其他事物的感应能力差。莎士比亚说得非常正确:“一个人如果缺少音乐素养,那么美妙的和弦是无法打动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