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历13月30日下午2点,内蒙包头郊区火车站。此时的火车站空地上堆满了军用物资,随车来的警卫师的1团官兵也在各自连长的口令开始站队,我、杨司令员、肖华参谋长等司令部高级指挥员在内蒙司令包玉龙、第8军郭思忠军长、第19军何精国军长、77师师长高达、地方农垦第三兵团(军)第2师师长季丰以及第3师师长董为国的陪同下离开火车站乘车前往临时指挥部也就是内蒙军区司令部。我在车里看着外面景色后对着包司令说道:“这里荒凉啊!”
包玉龙也点头苦笑道:“这里人少,再加上冬天那就更荒凉了!”
我脸色有点凝重问道:“那百姓的日子很苦吧?”
包玉龙回答道:“本地人还好毕竟都是放牧还有些马、牛,外来的如果没有工作过冬那就困难了!”
我又问道:“那他们怎么办?”
包玉龙叹了口气回答道:“还能怎么办?我们部队尽量接济,不过年年都有冻死的。”
我有点火大说道:“那当地呢?他们在做什么”
包玉龙语气有点无奈有点痛恨说:“能做什么!天天开会学习中央精神,不是参加批斗会就是被批斗,还能工作么?现在除了电、水厂还在上班,基本上其它工厂都停止生产了。”
我听了却陷入沉默了,谁知道开了人代会后会成这样,传达中央精神传成这个样子,是谁的错?****会?还是其它人?恐怕都有责任吧!我除了苦笑还能怎么样包玉龙看见我这个样子也没再说话。在一阵沉默之后,我开口说道:“现在部队情况怎么样?伙食能保证吗?”
包玉龙回答道:“伙食能跟上,补给还充足,就是现在气温有点低,刚来的部队还要适应一下。”
我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时间上没多少准备时间了,战争越来越近了,这次不比以往,这次肯定是要和老毛子过过招了!”
包玉龙有点振奋说:“只要中央下决心解决,我们不怕!格林能解决,老毛子一样能解决。”
我听了笑了一下朝着他看了一下,他又说道:“我们早就忍了很久了,老毛子以前那嚣张样,脸上就差写上老子就是天下第一了。”
我回答道:“真要那样,老毛子成什么样?脸上刻字?呵呵。”
包玉龙也哈哈大笑直说:“是鬼吧,哈哈!”
我眼带杀机说道:“对于鬼子只有一个字!”说着我朝他看着,他也看着我在听我说话,我和他同时说道:“杀!”
我继续说道:“自古对于侵略者的下场只有2个,1个是滚回去;一个是没了祖宗同化了。”说完,我停了下来看着车外的景色。
包玉龙听了没吭声就在那等我说话,等了会儿没见我说话,他以为我不说下去了,也开始看着车外的景色。也不知过了多久,包玉龙正在想着等会到司令部做什么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句话“我希望沙俄老毛子是第二种下场。”
“嗯?”包玉龙听了很惊讶,他朝我看着,我收住看往车外景色的目光看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一起努力。”
他这次听清了,同时也证实我先前话的意思,他回答道:“一起努力。”
我又继续说道:“努力了就有希望,我很想亲自到冬宫去喝酒睡觉。”
包玉龙听了一愣有点吃惊说:“这有点远啊!”
我转过头注视着车外说道:“有了希望就有了目标,这样我才能知道军人的职责,才有活下去的动力,才不会迷失了自己。”我顿了顿充满豪气说道:“百年前的耻辱由我们来雪耻!”说完我又痛恨说道:“老毛子!千万别给我机会,你们吃进去的我要千万倍的讨回来!”
包玉龙听了一度迷茫了,很是吃惊,但他也逐渐明白他说道:“只要有机会,我跟你混了!”
我笑着说:“我这福利好,有仗打!”
“当兵那能不打仗呢?尤其是开疆阔土!”
“哈哈。”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坐在副驾驶的查斯听了这么多尽管脸色平静,可心里却一片火热,他想到:我得紧跟着长官,我也要在冬宫喝酒睡觉合影留念,我要做第一流的副官,做长胜将军的副官,多好啊,英雄的副官,呵呵。查斯到现在还是认为秘书就是副官。
1个小时后,龙威内蒙军事指挥部第一次军事会议在原内蒙司令部召开。在内蒙正面包头一线的军事师级以上指挥员以及内蒙军分区空军司令都参加了会议。开始先由包玉龙详细介绍了目前外蒙以及沙俄的军事动态以及我军在边境线上的兵力部署,他介绍完坐下后,我脸色严峻地说:“好了,大家都谈谈吧,就目前情况来看我军应该还要如何布置以应付当前局面?”
杨志是首先发言了:“我刚刚听了包玉龙同志的介绍,我想说一下我的意见。”他看了看众人后说道:“我们现在在正面集中了2个军又2个师的野战部队共8万余人,还有地方部队的2个师共16000余人,两一相加也就有近10万人,还有空军战机24架、轰炸机18架,我们兵力还是很雄厚的,但这也只仅仅针对外蒙而严,一但沙俄加入,那么我们优势将荡然无存!在平原草原作战武器装备的好坏将占有很大优势,何况沙俄的机械化部队离我们这并不远,我是说他们的推进速度非常快,我们现在的课题主要就是如果沙俄突然参战我们该如何应付?还有就是沙俄会在何时进攻?他们的进攻点又在哪?以此延伸的问题还有就是外蒙进攻失利,我军是否反攻外蒙甚至以此收复外蒙?我的主要意思就是这样!”
他的话一说完,会议室里立即发出了小小的议论声,我和杨志互相看了一眼,我又朝肖华参谋长示意了一下,肖华重重咳嗽了下,清了清喉咙,会议室又陷入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