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名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把女人的娇羞描绘得淋漓尽致。娇羞不是弱的表现,而是美的昭示,它最能激起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态。女人那矜持的动作语言,脉脉含情的目光,嫣然一笑的神情,仪态万方的举止,楚楚动人的面容,总是胜过万语千言……
印度诗人泰戈尔曾经说:“美的东西都是有色彩的。”而在所有的色彩中,最美的恐怕要数女人的娇羞之色了。
世上有朵最美的花,静悄悄地开放在心的幽谷,那就是羞涩。
羞涩是人类特有的本色,是人类文明进化的产物。伊甸园中赤身裸体的亚当和夏娃也同样要用一片树叶遮盖着他们的生殖器官,标志着人类的最初便会害羞。随着人类文明的不断进步,人对本身自尊自爱的意识愈加突出,感到难为情、不好意思的心理活动愈加难免。于是,赧颜羞色也就常常出现在人们的脸上。它往往伴随着甜蜜的惊慌、异常的心跳。其外在的表现就是态度不自然,脸上荡漾起红晕。
羞涩是人类最天然、最纯真的感情现象。即使是最高明的艺术表演大师,可以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但让他(她)脸上立刻露出羞涩来,则就难为他(她)们了。他(她)们可以有“羞姿”,却没有“羞涩”。
羞涩,是女性独具的特色,是特有的风韵和美色。老舍说:“女子的心在羞耻上运用着一大半。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片话。”诚然,男性也会有羞涩,然而更多的、更频繁的、更鲜艳迷人的羞涩,却总是浮现在女人的脸上。男性羞涩往往显得狼狈可笑,而女性的羞涩却被认为是自然合理的。如果女性缺少了羞涩,甚至会被看成是厚颜无耻。
由此看来,羞涩应该说是属于女性的,要不怎么会有“红颜知己”的妙语?“红颜”谁都知道是特指年轻美貌女子,而不是男子。这“红”字显然不只是面部的青春红润,更重要的是由于羞涩而露出的“红”,难以掩饰。红色的羞涩象征着女性,但它往往稍纵即逝,所以,自古女人就学会了使用红色的胭脂,起到了羞涩常驻的效果,有助于保持和强调她们的迷人特色。
温柔似水是大多数女人的天性,纯真善良是女人们应具有的品质,而羞涩正是二者最完美的结合与体现。羞涩的目光清澈如皎洁的月光,羞涩的潮红明艳如含露的花瓣,羞涩的语言含蓄委婉传递的是兰心慧质。女人的羞涩是一种美,是一种特有的魅力。
然而,许多女人正慢慢扼杀这种美丽。她们认为羞涩是不大方、不成熟的表现。为了追求仪态的完美、气质的高贵,她们涂脂粉、抹口红、披金戴银,使自己外表上看起来更时髦现代、更雍容华贵。为了练出一副成熟微笑的表情,不惜每日面镜两小时,坚决摒弃不经意流露羞涩的女儿态。
许多漂亮女人时髦而现代:白皙的面庞、细密的贝齿、鲜艳的红唇,还有嘴边曲弯有致恰到好处的笑意。她们自信而且得意,以为自己美丽绝伦,可她们的美现代韵味太浓,总显得虚假和苍白无力。
于是,男人们开始怀念那已经变得久远的东方羞涩,怀念那“犹抱琵琶半遮面”、“插柳不让春知道”的神韵:被中式花棉袄衬托的纯情笑容,与陌生人相见时飞扬在双颊上的红晕,还有高兴快乐时那清脆但绝不张扬的笑声。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是徐志摩在等待与怅惘中抚慰着心灵的忧伤,我们体验到的是一种诗意的生存和羞涩的缠绵。羞涩最美,因为出自内心的谦卑、纯真、善良和朴实。女人的双颊升起的两片红云,冰清玉洁,让男人神往,甚至如醉如痴。纯洁温情的女人们为什么要故作高贵抛弃羞涩呢?
羞涩是女人吸引男人并增加情调的秘密武器。出现得适时而又恰如其分,便呈现出一种女性美,如一派天真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的少女,没有哪个小伙子不会动心。有诗曰:“姑娘,你那娇羞的脸使我动心,那两片绯红的云显示了你爱我的纯真。”可见,一张羞涩的脸,如同一首优美的诗。
羞涩朦胧,魅力无穷。康德说:“羞怯是大自然的某种秘密,用来抑制放纵的欲望,它顺其自然的召唤,但永远同善、德和谐一致。”
羞涩犹如披在女性身上的神秘轻纱,增加了女人的迷离朦胧。这是一种含蓄的美,是一种蕴藉的柔情。同时它闪着谦卑的光辉,是道德和审美的反射。
晚霞在西天披起红纱,那是天空对大地的温情。羞涩在两腮涂抹红云,那就是你最动人的美丽!
温馨小贴士
羞涩是爱情的颜色。当清纯的少女成长为女人后,情窦初开的她们,脸上难以抹去的便是那一缕羞涩。它是一种青春的闪光、一种感情的信号,是被异性拨动了心弦的一种面部感应,是传递情感的一种特殊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