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处女血迹沾于自已的身上,阿真也是心疼与不舍,咬着牙对身下哭泣的女人沙哑道:“长痛不如短痛,很快就好了。”
随着身上男人的折腾,那种撕裂的疼痛微微吁缓了一些,喘吟吟里,还有一股快乐满足从四肢百脉涌了上来,舒服的让人想呼喊。
蓝倪儿阵阵战粟,泪眸微睁地看着他,断续道:“原……原来洞房就是这样子,嗯……”
刚才还林阿真林阿真的咆嚷,现在却一副舒灿的懒样,阿真不屑与她为伍,不屑回答她半个字,默默耕耘着,默默播种着,男人本来就命苦,他早就认了。
城楼的歇息房内阵阵低吟与喘息交替着,就在蓝倪儿迷离亨受之际,半眯的眸子骇见房顶上一块瓦片正在轻移,她大吃一惊,正当嚷叫时,上面一对水灵灵的眼眸蓦地出现于瞳孔内。
阿真是下俯,根本看不见屋顶,可却感觉怀里的女人身体微僵,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她迷离发直眸子,手指头轻轻抚触她轻咬的唇瓣道:“别咬,不会有人听见的,放轻松。”
“嗯……”蓝倪儿紧咬唇瓣的贝齿松开,阵阵催情的低吟再次从红唇内流泻而出,深怕身上男人发现有人偷窥,一双光裸洁白藕臂缠搂于他脖颈,把他拉压着自已,交颈低吟里,迷眼粼粼看着上面那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窥眸。
这是一双明净彻亮的眼眸,这双眼眸她几乎每天都要见,那修长美丽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纵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楼房上的偷窥的水眸见着被发现了,可奇异的竟半丝都不慌张,修长的睫毛轻轻扇了两扇,极其漂亮瞳眸内充满着万分复杂的光芒。就这么无声无息,沉默复杂,认真又仔细观看下面那个卖力的男人和喘吟兮兮的女人。
双臂搂着阿真脖项,蓝倪儿心里百味翻腾,与额驸欢爱竟让岫云窥见,她知晓岫云眷恋她的额驸,可却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来到兴庆,更料想不到她竟会偷窥自已与额驸的房事。
瞪了好半晌,蓝倪儿见岫云没有半点要识相离开的样子,气恼的有够可以,闭上双眼不再搭理她,忘了她的存在继续低吟娇喘,权当她不在存。
房上的耶律岫云与去年相比完全变了一个样,短短的一年里,身子已俱有一定的饱满,虽然仍有些稚嫩,可那张遗传母亲的漂亮脸蛋,纵就是仙女看了也为之失色,也为之无脸见人。可是现在这张超越仙子美丽的稚颜却挂着淡淡的轻愁。美人就是美人,一蹙一促都美的让人心醉,只要是男人,见着她这副我见犹怜的轻愁,只为让她紫眉松开,纵就是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阿真正认真地默默耕耘着,当然不知晓就在此时此刻,脑勺上面有个全天下最美的女孩正在偷窥自已。若让他知晓了,绝对喷血暴毙,然后化成厉鬼纠缠上去,怎么也得赖出她的身份证号码。
想当初在上京,林阿真见到嫫丙勒都会手足无措,强行压抑的渴望最后也宣布决堤,他可是见识过苏婷婷天之绝颜的人,纵就是见过仙子的人都对嫫丙勒也控制不住,耶律岫云不仅承传她母亲的美貌,反而还有些遥遥领先的驾式,那么耶律岫云该是何等的美?恐怕用世上最美的词汇都来难于形容了。
只是现在这张如诗如画的冠绝稚颜少了平时的顽劣,可却增添了恬柔愁绪,柔弱的让人恨不得把她揉入心里,深深珍藏起来,就这么一辈子囚锁住她,让她的世界只有自已,她的一切全都属于自已。如若让她出来,只须她与任何男子说上一句话,对任何男子微笑一下,那醋恐怕得整桶整桶灌了。
林哥哥竟与蓝姑姑欢爱,林哥哥是她最爱的林哥哥,蓝姑姑是她最爱的姑姑,他们现在正在行夫妻之实,那她该怎么办?
耶律岫云看着压在蓝姑姑身上的林哥哥,极为漂亮的眸子迷上了一层雾水,耳内传来的低吟与粗喘差点让他崩溃。她不要,林哥哥是她的,怎么可以与最尊爱的蓝姑姑这样子。
去年,林阿真突然消失于上京天牢内,耶律岫云便把自已关在当时囚林哥哥的牢房内,想到他就哭,哭累了就睡。整整一个月泪看林哥哥所看过的书籍,抱着她送给林哥哥的魔法书。最后生了一场大病,那场病足足让她躺了两个月。当病好了,她突然之间也明白了,原来她不是要林哥哥陪自已玩,而是要做林哥哥的新娘子。
悲伤想着林哥哥与自已的日子,在西夏古井里他就用行动表明,人是可以战胜所有不可能的事,世界上本根就没有魔法,唯一有魔法的东西只有信念与勇气。若他没跳下水里救自已,她已经死了。若他没有用尽浑身力气拉起自已,她也死了。夏周有句话,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她的命是他救的,那她就是他的。
从小小瓦洞下窥床榻云雨的两个最爱之人,耶律岫云伤心掉下眼泪。林哥哥是她的,她是林哥哥的,就是蓝姑姑也不能阻止自已。再给她一点时间,等自已再大一些,等可以成为新娘子的癸水来了,她一定来找他。
“嗯……”接受林阿真最后一波灼热,蓝倪儿轻弓起身子战粟,徐缓睁开因欢爱而蒙胧的眼眸,见着上面的瓦片正在掩盖,心里叹了一口气,搂抱着趴于身上这个累惨的男人,小姑奶奶的韧性天下无敌,连皇祖母都拿她没办法,她该如何开导她才好呀。
偷窥林哥哥与蓝姑姑的鱼水之欢,耶律岫云掉泪地盖上瓦片,擦掉粉腮上湿湿泪渍,挺起身子便往狭道一跃,轻灵无声落于城道上。雾蒙蒙的泪眸左右一扫,对静待的四名护卫比划下城,自已率先朝二十几丈深的高城跃下。下落的身子在快抵达地面之际,小嫩手不急不缓朝墙壁一拍,如燕身子噔时空中旋转了一圈,缓冲过坠力,蹲弯下膝盖挺起,眨眼便疾跃出数丈之远。
阿真筋疲力尽躺于倪儿蓝柔软的身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抱着她展转反让她趴躺于胸口,爱怜地抚摸她玫艳的脸蛋笑道:“怎么样,不疼了吧。”
“酸。”欢爱完接肿而来的就是酸楚,蓝倪儿把脸腮贴于他胸口,安稳地听着他的心跳,很是满足喃喃叨语:“原来是这样子,以前一直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
阿真对准她的红腮凶狠波了一下,“很亲密对不对?感觉是不是与我相融在一块了?”
蓝倪儿点头,“嗯,女娲娘娘还真会设计,竟把男女设计的如此亲昵。你说我肚里是不是已有你的孩子了?”
“哈哈哈……”揉着慵懒趴于胸口的小脑袋,阿真情不自禁欢笑,“还早着咧,从今天起你要注意癸水,若癸水没来大概就有孩子了。”
舒服躺于他胸膛沉思着,好一会儿蓝倪儿才绽起眼眸,漾漾柔笑道:“额驸,我有孩子了后,你不跟我回上京吗?”
就知道她要用孩子做挟胁,阿真裂出血盆大口,摇头道:“回西夏倒是可以,这上京是无论如何都不去了。”
“回西夏?”蓝倪儿芊眉一挑,感觉不太妙地眯起笑目,娇滴滴阴沉沉急问:“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哈哈哈……
没想到阿蓝这么了解自已,阿真开心不已,不答反问:“阿蓝,你说如果地狱的魔鬼与天庭的仙女相爱,那么结局会怎么样?”
“呃?”蓝倪儿不解地凝看着他,蹙眉想了想,最后摇头:“结局会很悲惨。”
“对!”阿真摩挲她的粉腮说道:“魔鬼与仙女相爱,魔鬼不能跟仙女上天庭,仙女也不能跟魔鬼入地狱,那么三界里唯一能去的地方是……”
“人间!”回答过后,她灵眸掠过一道光芒,明白他的意思后,恨捶了这个狡猾的男人一记,“大理是地狱,上京是天庭,西夏就是人间。”
阿真含着浓浓笑意,狡黠道:“你不是要西夏吗?那就把郡主府设在西夏皇宫吧。”
知晓他在打什么主意,蓝倪儿轻轻一叹:“圣上恐怕不会让我移出上京。”
慰蓝大郡主要移居西夏,耶律绪保会答应才怪。阿真阴森森笑了,磨了磨牙说道:“你是我婆娘,你不想跟我回大理,我又不能跟你去上京,除了西夏外咱们已没有共存的地方了。你是愿为我叛金辽,还是原为金辽离开我?”
“哼!”蓝倪儿重捶了他一记,很是措败道:“怎么你老是让我做这种没有选择的选择。”捶完,双臂紧搂住他脖颈,小脑袋深深埋入他肢窝内抱怨:“你明明知道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还要问什么。”
是呀,去年他被关于天牢内,这个女人就差点要为他叛乱,阿真知晓她对自已好,对自已的爱。歉然抱着她转躺于床上,温柔分开她的玉腿,占有地说道:“我会让耶律绪保同意的,你移居西夏保持沉默,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蓝倪儿浑身皆酸,不过他霸道的占有让自已满足快乐,娇喘道:“等……等一下说,你……你专心点。”
汗!阿真讷舌了,原来阿蓝是肉食动物,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啊?当即闭上嘴巴,默默辛勤耕耘播种。没办法,家有狼妻,只得比别人更苦更累更勤更劳。